雲秋琴可以確定一個事情,那就是夏池宛在身懷六甲的情況之下,絕不可能跟男人可赴巫山。
要知道,女人這前三個月後三個月是最危險的。
怕就算是黎序之來了,夏池宛都不會讓黎序之近身,更別提那個男人還是敵人。
想通之後,雲秋琴氣個半死。
既然夏池宛跟“主子”不可能,並沒有什麼,那麼那一天,她怎麼可能聽到男歡女愛時的聲音?!
再稍加細想,雲秋琴心裡便有了答案。
“主子”是絕對沒有理由做出這種容易讓人誤會的事情。
既然“主子”沒有做,那麼就是房裡的另一個人做的。
夏、池、宛!
想到這個答案時,雲秋琴真想對夏池宛剝皮抽筋,把夏池宛五馬分屍。
要知道,雲秋琴平時可沒少因爲“主子”的身邊沒有一個女人,連妓子都不曾找過這一情況而偷偷竊喜。
乍出現那麼一個女人,頓時把雲秋琴劈得傷心傷肺。
好在,這個夏池宛也是假的。
那麼雲秋琴一算,“主子”的身邊這麼長久以來,還真沒有一個女人,就連只是發泄慾望的女人都不存在。
一個男人怎麼可能沒有需要呢,所以,這便是雲秋琴的一個大好機會。
“主子,你在琴兒的面前大可放心。你在琴兒的眼裡是最完美的,沒有絲毫的瑕疵,所以你大可在琴兒的面前放開自我。主子,就讓琴兒伺候你吧。琴兒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最後,雲秋琴還意有所指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可是差點把洪枝連氣個半死。
因爲洪枝連聽懂了,雲秋琴是以爲身爲男人的她,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有點“不行”。
不過沒關係,她雲秋琴的“本事”高着呢,一定會有辦法讓她“行”起來,再當一個真正的男人。
“主子,你摸摸琴兒,琴兒的身子正在爲你發燙呢。”
洪枝連被雲秋琴氣得不行,甚至隱隱有錯覺,頭暈得厲害,都快站不住了。
可是,雲秋琴像是嫌洪枝連受的刺激還不夠似的,主動帶着洪枝連的手,往自己身下游去,滑向更禁密的地帶。
當洪枝連被動地雲秋琴帶動之後,手指觸到一抹溼熱時。
“嗡”的一下,有什麼東西在洪枝連的腦袋裡炸開了鍋,耳朵“嗡嗡”作響,兩眼滿是金光,全身麻木,失去了感覺。
這是她的女兒……
這是她的女兒??
這是她的女兒!!
“主子,主子?主子……主子,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當雲秋琴看到洪枝連臉上的朦步在鼻子的位置溼乎乎的,還有一點透着紅氣的時候,雲秋琴頓時樂了。
果然,就算她已經當祖母了,她的魅力,男人依舊無法抵擋,便是“主子”都是如此。
可是,再當雲秋琴看到洪枝連的耳朵位置也出血時,便覺得不對勁兒了。
“主子”愣愣,兩眼無神的樣子,讓雲秋琴微微心慌,氣息不穩,擔心地看着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