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嬤嬤的話,夏伯然臉色更難看了。
“從何人房裡搜出來的!”
畢竟有夏池宛做了表率的作用,爲此,夏莫靈等人在面對搜屋行動時,沒有一個不配合的。
所以,嬤嬤們的行動格外順暢。
“回相爺的話,奴婢們是從大小姐牀鋪墊下找出來的。”
嬤嬤老實地將自己搜到的信,交到了夏伯然的手裡。
夏伯然打開一看,與之前那信封的字跡進行對比,果然,那些信的字跡都是出自於同一個人之手。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爹,女兒冤枉!”
聽到嬤嬤說,這些信是從自己的房裡,而且還是從牀鋪墊子下這麼隱秘的地方找到的,夏芙蓉整個人都懵了。
“爹,一定是有人栽贓嫁禍於女兒,女兒真的冤枉!”
夏芙蓉一臉淚意地看着夏伯然,玉白的小臉,滿是可憐之色。
“庶姐,你與周家公子情意綿綿,暗通款曲,何必拿我做伐子。”
夏芙蓉哭了,夏池宛也跟着掉眼淚,比委屈,誰不會?
“便是爹爹一開始不願意答應你與周家公子的婚事,只要你與周家公子情比金堅,爹遲早會答應。”
滴滴淚珠兒,泛着晶瑩的光芒,襯得夏池宛那張傾城之顏,更加惹人憐惜。
“你拿我做擋箭牌,可有想過,你會毀了我的一輩子,你怎能如此自私!”
那些書生聽了夏池宛的話,皆一臉不能認同地看着夏芙蓉。
夏芙蓉此舉,已是有違女德,竟然還陷害自己的妹妹,只爲試探相爺的態度。
更別提,夏二小姐雖不是長女,卻也是實在的嫡出身份。
若不是夏家大小姐早產,佔了這長女的名頭,夏家大小姐哪有這個福份,聽夏家二小姐稱其一聲“姐”。
“看來,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
周玄儲暗暗點頭,覺得這個夏池宛果然心計了得。
怕這夏池宛早就識破了夏子軒的計謀,而且順水推舟,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夏芙蓉的身上。
這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相爺,虎父無犬女啊,您生的女兒,到底精明。
周玄儲向夏伯然拱了拱身,很是“稱讚”夏芙蓉的“聰慧”。
夏伯然的老臉火辣辣地發燙,芙兒雖然有些小聰明,可是這小聰明竟然全用來對付自己人身上了。
“不是,七皇子,臣女是被冤枉的,這些信,不是臣女的,不信,你們問周公子。周公子,這些信,可是你寫給我家二妹的!”
夏芙蓉臉上掛着眼淚,急到不行,連忙望向了周啓良,望周啓良幫上自己的忙。
“我……”
別說夏芙蓉懵了,便連周啓良自己也跟着懵了。
夏兄明明說把他的信交給了二小姐,怎地又出現在了大小姐的身上?
難不成是大小姐對他有意,把他給二小姐的信,都拿來,自己私藏了?
夏池宛自是曉得,周啓良是個見異思遷,又狡猾十分的性子。
看到周啓良的鼠眼在那裡轉,夏池宛也大概猜到了周啓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