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下
130冷不丁的一個電話
130冷不丁的一個電話
元媛炫耀了半天。原來就是把杜雅培認作乾妹妹的事情。
樂有傑一聽,覺得新鮮,他是怎麼猜都猜不到的。從倒車鏡裡看杜雅培,只見她也沒有什麼表情,淡淡的,看樣子,杜雅培也覺得元媛挺胡鬧的。樂有傑打趣道:“這麼好的事情,要請客的,你們兩個誰請客呢?是姐姐認了一個妹妹請客呢?還是妹妹認了一個姐姐請客呢?”
“當然是她請客了!”元媛指了指杜雅培。
這個請客,也是元媛不要出診費的要求之一:但凡弄不清楚是杜雅培還是元媛請客的時候,統統杜雅培請客!杜雅培當時就爽快的答應了。
“爲什麼?難道人家雅培比你有錢?”這可不是元媛一貫的作風,樂有傑不解。
“這個嘛……秘密,無可奉告!”元媛頭一揚,說道。
樂有傑扭頭看了一下杜雅培,杜雅培也聳了聳肩,說:“我是沒她有錢,但是……”
“她心甘情願!”元媛指着杜雅培搶着說。
這時元媛的手機響了。
“喂,誰啊?”元媛見是一個陌生號。
“元媛姐,是我,樂樂!”電話那邊一個嬌嫩的聲音軟綿綿的喊元媛姐。
這個聲音,對於元媛來說。不難聽出來。是的,是蘭曉樂。當蘭曉樂一開口,元媛剛纔接電話時神采飛揚的樣子一下子煙消雲散,臉耷拉下來。
杜雅培聽不見電話那頭的聲音,但是看元媛的樣子,便知道是一個很不愉快的電話。
“有事嗎?”元媛冷冷的問電話那頭的人。
“元媛姐,我聽爸爸說你搬回家住了,真的嗎?”
“是真的,那是我的家,我搬回去住是理所應當的,沒什麼好奇怪的!”元媛聲音冷的感覺能讓車裡的空氣結凍。
杜雅培似乎聽出來對方是誰了。
“我爲你高興呢,現在我恨不得馬上飛回去和元媛姐同住一個屋檐下呢!真好,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逛街,一起在我們家裡的後園裡玩了,我想着就特別高興!”電話那頭興高采烈的。
“哼!”元媛冷哼一聲,恐怕一旦你回來之後,這個家就會變得“一山不容二虎”了吧!她說,“好啊,那你趕緊回來好了,不過,我元媛倒是不缺少玩伴,上班的時候是,在家裡也是,就連上街也同樣是!我只想着你如果回來了,別礙我的事纔好!”
對於蘭曉樂。元媛從來就沒有說話客氣過,這個女孩兒好像比她媽媽還能忍,元媛老早就見識到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正準備開口說話,元媛搶先一步說道:“我還有事,先掛斷了!”然後也不等對方說話,直接將電話掛斷。
“蘭曉樂?”開車的樂有傑問。
“嗯!”
“她給你打電話?幹嘛呢?”樂有傑感到挺意外的。
“能幹什麼?只一通電話而已,說什麼對於我搬回家住她蘭曉樂很開心啊什麼的!鬼才相信她的話!”
“不知道,當蘭曉樂得知不僅你搬回家住了,就連雅培也成了你的乾妹妹,你爸爸的乾女兒,以後也可能經常被你元媛拉着在你家住下,蘭曉樂會是什麼想法呢?”樂有傑笑道。
“哼!她很能忍的!真是什麼樣的媽養出什麼樣的女兒!”
杜雅培不發表任何意見,因爲她突然想起了董健,不知道他在那邊是否安好。
這段時間杜雅培在工作上很順利,也很認真,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情發生,工作起來狀態也會好很多。
晚上,她爲一個病人換了藥之後,將自己包裡今天下午接生用過的無菌包拿出來,準備混在科室的無菌包裡。一起送到消毒室消毒。
突然有人推門而進,杜雅培這個時候正在打自己的無菌包,情急之下也不敢擡頭看是誰,先把科室的包拿起來放在她的包上面掩蓋住再說。杜雅培擡頭一看是劉丹丹,微笑一下,先鎮靜自己的心態,然後纔開口說話:“你有事嗎?”
“沒事啊,來看看你,這麼晚了,你還在檢查室忙啊!”劉丹丹臉色笑着說。
“是啊,剛給一個病人換了藥!”杜雅培低着頭擺弄最上面的那個沒打好的無菌包。
“什麼病人啊?這麼晚了還換藥?難道今天白天的時候沒有醫生爲她常規換藥嗎?這是誰管的病人啊?”劉丹丹的樣子像是在對杜雅培抱不平。
“白天換過了,只是剛纔的時候她一直懷疑裡面有滲出液浸出,非讓我看看,所以就順便換了藥!”杜雅培淡淡的回到。
劉丹丹這種人對你是好心還是惡意,一般情況下三兩句話就能聽出來了,那張瓜子臉耷拉下來快,笑臉相迎也快。杜雅培對於劉丹丹這個人,能不多打交道就不多打交道,她確實不是一個很能讓人喜歡的一個婦產科醫生。
“這病人也真是難伺候,都什麼時候了!”
“我們值夜班,哪能說病人難伺候呢!病人有需要,特別是在這晚上,一旦開口,我們哪個醫生敢說個‘不’字呢?”
“就是,雅培啊,唉,這段時間我們科室裡不少人都在誇你呢,說你認真、能幹,就現在今晚爲這病人換藥。換作是我,我肯定就想方設法給推掉了,就算是換做別人,肯定也是跟我的作風一樣,因爲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嘛!給她換藥也只是讓病人寬心!倒是你雅培,也不跟病人計較那麼多,像你這類的醫生,別說是我們婦產科了,就連整個醫院都難找出一個……”劉丹丹說個不停,杜雅培也只是趁着她說的正起興,不會注意她這邊,抓緊時間打包。
杜雅培只是嗯啊嗯啊的應付,劉丹丹就一直說個不停,杜雅培就納悶了,這劉丹丹怎麼就又倒在自己這邊了呢?只是現在劉丹丹說的每一句話,不管是真是的還是添油加醋之後的杜雅培都不想聽,感覺是耳朵在受辱。
“我要去送消毒室送包了!”杜雅培說,抱了好幾個無菌包。
“哦……現在就去送啊,不等明天嗎?雅培,你這麼敬業幹嘛?明天她們來接替送去就是了!”
“那怎麼行,明天都來用無菌包,沒消出來,豈不是耽誤事?要不。你一會兒出來的時候,把檢查室的門關好,然後把紫外線的燈打開,讓檢查室消毒兩個小時!”杜雅培說着,就往外走去。
身後的劉丹丹,快速從椅子上跳下來,然後關了檢查室的門,又開了紫外線燈,快步追了上去。
“這麼多,我幫你拿吧!我陪你一起去消毒室!”劉丹丹追上去,就要接杜雅培懷裡抱着的無菌包。
“那謝謝你了!”遞給她幾個。
“這麼多包。怎麼也不用個小車推着!這麼抱着多麻煩啊!”
“小車婦科的都用來當作小孩的嬰兒牀了,不夠用!”
“就是,我們婦產科這麼大,連嬰兒牀都不夠用,害的我們去消毒室送無菌包都得這樣抱着,連一個小車都沒有!”
杜雅培也不說話,隨劉丹丹一個人閒扯。
到了消毒室,劉丹丹放下無菌包,搶在杜雅培前面檢查,數了數多少個檢查包和換藥包,然後發現一個顏色不是很一樣的表皮,驚訝道:“唉,我們科室換新的無菌表皮了嗎?怎麼只有這一個跟別的不一樣?”
這一個是杜雅培的。
杜雅培趕緊走過去,收拾了一下,擺放整齊,說:“可能是護士長領的新表皮給換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走了走了,趕緊回去了,我們正在值班啊,不能久留!”
劉丹丹似乎還不死心的樣子,被杜雅培拉着往消毒室外面走去,還要回頭看那堆無菌包。
杜雅培拍了拍心口,心中祈禱,千萬別讓這個劉丹丹有所覺察纔好。
第二天早上,杜雅培老早就去無菌室去拿已經消毒好的無菌包,這種事雖然都不是醫生做的,但是杜雅培要積極一點,因爲那裡有一包是自己的,不能被人發現了。
誰知當杜雅培慌慌張張的跑到無菌室的時候,無菌室的值班人員問:“你是來拿婦產科的嗎?”
杜雅培說:“是啊,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送過來的!”
“已經拿走了!”
“拿走了?”杜雅培心中咯噔一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啊,拿走了,今天早上五點的時候就拿走了!”
“可不可以幫我看一下是我們婦產科的哪個護士拿走的嗎?”杜雅培問。誰送包,誰拿包都要在登記本上簽字的。
那工作人員說:“不是護士,是你們婦產科的劉丹丹醫生拿走的!”
杜雅培的心懸到了嗓子眼裡,心中怕什麼來什麼。難不成這個劉丹丹真的是知道了什麼?杜雅培沒有多問。慌慌張張的往科室跑去。
邊跑還邊祈禱,希望劉丹丹只是急用換藥包或者是檢查包纔拿走的,而不是爲了別的什麼。
杜雅培跑到婦產科,平靜一下動盪不安的心,也將步子調整到恰當的速度,經過辦公室,先進去看一樣,不見劉丹丹的影子,徑直朝着檢查室走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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