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昭死裡逃走,卻以爲是自己運氣好一些,撿到了這麼一柄飛劍。
因此她揮動着這柄飛劍,擋在了自己面前,叫道:“快閃開,讓我離開。”
即使這飛劍只是揮動之下,就有劍芒閃出,看那威力,只是這劍芒就能夠將人斬斷。
碚鷹心中害怕,只能從門前退開,在馬小昭劍尖緊逼之下,不斷地向後,退到了牆角之下。
看到碚鷹對自己再無危險,馬小昭這才鬆了一口氣,快步衝到了門前,就要奪路而出。
而此時,一直站在鑄劍谷中的蘇遠微微點了點頭,這才一轉身,返回了鑄劍谷中。
原來,剛纔那一柄飛劍,正是蘇遠剛剛打造的五級神劍。
豈是馬小昭的運氣好撿到手,而是蘇遠施法送入到了馬小昭的手中,要不然馬小昭怎麼會運氣爆棚,這麼容易就撿到絕世神劍。
就在蘇遠剛剛轉身之時,只見劍瘋子剛剛從谷中趕來,看到蘇遠產在谷口,劍瘋子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大叫道:“你還想逃走,快給我回來。”
雖然發怒,但是劍瘋子卻是鬆了一口氣,只能確定剛纔那劍光與蘇遠無關,劍瘋子就不那麼緊張了。
他身爲劍瘋子,怎麼能容忍別人的鑄劍之術強過他?
蘇遠跟隨着劍瘋子返回到了巨石旁,劍瘋子再次開始了鍛造飛劍。
而這時,馬小昭已然衝到了屋門前,手中的飛劍一直指着碚鷹。
此時,碚介十指都斷,躺在地上慘叫不止,此時看到馬小昭要逃走,碚介立即大叫道:“攔住她,不能讓她跑了,這個賤-貨,快把她抓回來。”
只是在馬小昭的劍尖所指之下,碚鷹根本不敢亂動一下,生怕也像碚介那樣,被斬斷了十指。
看到面前就是屋門,馬小昭終於鬆了一口氣,連忙一轉身,一把推開了屋門。
可是就在馬小昭剛剛轉身,劍尖不再指向碚鷹的那一瞬間,只見碚鷹突然間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粉色的香囊,猛地扔向了馬小昭。
這香囊落在了馬小昭的腳下,“嘭”的一聲炸開,一團粉色的煙霧直衝而出,將馬小昭罩在了其中。
馬小昭驚呼一聲,剛想衝出屋去,哪知道身子立即一軟,“撲通”一聲摔坐在了地上,手中的飛劍也落在了地上。
碚鷹臉上立即恢復了得意之色,向前走了幾步,一揮袍袖,一陣微風吹出,將粉紅色的煙霧吹出了屋門。
接着,碚鷹看着坐在地上花容失色的馬小昭,笑道:“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這……這是什麼?”馬小昭只感覺到口乾舌燥,全身發燙,站在自己面前的碚鷹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合歡散,只要吸入一點,就會徹底變成了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哈哈哈,小昭師妹,這真是打着不走,趕着倒退啊。過一會兒,我只需站在這兒,你就會主動找上我的。”碚鷹輕笑道。
聽到這兒,馬小昭大驚失色,當下拼命地搖着頭,說道:“不……不……我不會這樣的!”
一邊說着,馬小昭一邊向着屋門爬去,可是全身氣力全無,甚至在她的眼中,彷彿碚鷹、碚介甚至那個髒如乞丐之人,變成了蘇遠的樣子,吸引着她無法離去。
看着花容月色的馬小昭臉色越來越紅潤,更是閉月羞花,碚鷹不由得得意了起來,此時她又一眼看到了馬小昭身下的飛劍,眼中更是露出貪婪之色:“今天真是大豐收啊,不僅得了美人,而且得到了飛劍。”
這時,碚介已然敷上了些藥粉,使得十指的傷口不再流血,但是傷痛卻是越來越強烈。
一想到自己出師不利,前幾天莫名其妙斷了肋骨,今天又掉了十指,這一切都是與馬小昭有關,碚介就怒氣上涌,向着碚鷹說道:“族兄,你玩完了讓我玩玩行不?我不能白白掉了十根手指。”
碚鷹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這裡的人人都有份。”
聽到這兒,鑄劍屋那人一喜,問道:“我也有份?”
碚鷹大笑道:“你也有,等你玩完了,我讓她自己爬進鑄劍谷,如果全忠沒死,他可以好好欣賞我們的傑作。”
聽到三人的說話,馬小昭又怒又羞愧,但是漸漸地,她的意識模糊了起來,就在失去意識的一剎那,她的腦海這中浮起的只有一個身影,那就是一身布衣、頭髮用一根樹枝盤在頭頂的全忠。
“全忠哥哥!”就在失去意識的那一剎那,馬小昭喃喃地說出了最後一個名字。
一聽到馬小昭失去意識之前還唸叨着全忠的名字,碚鷹立即勃然大怒,罵道:“難道我碚氏世家還配不上你嗎?讓你這麼念念不忘一個奴隸?哼,就算是玩完了你,我也要刮花你的臉!”
說罷,碚鷹就要向前撲向馬小昭。
可是這時,只聽到屋中響起了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不配,你就是提鞋了不配。”
聽到這個聲音,碚鷹突然感覺到背後寒毛直立,一直髮冷,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戰。
碚鷹急忙一躍而起,順勢抓起了馬小昭身旁的飛劍,同時退出了數步之後,劍尖對準了聲音發出之處。
劍尖所指之處,只見在鑄劍恰到的門口,站着一個面沉似水,眼中露出無限殺機之人。
看到這個人後,碚鷹嚇得全身戰慄,驚問道:“你……你怎麼能出來?”
因爲眼前站立之人,正是碚鷹以爲進入到鑄劍谷終生成爲奴隸,此時生不如死的蘇遠。
但是此時蘇遠不但好好地站在這兒,而且衣着正常,根本不像是生不如死的樣子。
而碚介看到了蘇遠之後,卻是興奮地大叫了起來:“全忠,你竟敢還敢出現?太好了,族兄,快出手教訓他!把他抓起來吊在屋頂上,我們玩弄馬小昭的時候就讓他親眼看着。哈哈哈,不知道他是什麼滋味。”
可是,碚介大笑了幾聲之後,卻發現整個屋中出奇的寧靜,除了他之外,碚鷹和那人並沒有陪他一起大笑。
難道自己說的辦法不好笑?而族兄還有更妙的辦法。
想到這兒,碚介連忙看向了碚鷹,這一看之下卻是大感意外。
因爲身爲散仙高階的族兄,此時竟然雙腿打顫,兩腿之間已然溼透,一滴一滴腥黃的**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