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如瞎子摸象般,來來回回探了幾次仍找不到所謂的地牢入口。雪歌暗惱,說道“莫不是那混蛋東西騙我們,剛真不該只敲暈他。”
“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虛假,也許這裡有機關之類的東西,只需觸動它入口便會自動打開。”溪孤雲說道。黑暗中,雪歌的聲音忽變得驚喜,說道“二哥,也許你說的對。看來我找到開關了。”
卻是雪歌摸到一掌頭大小的石人,雪歌運起功力往上一拔卻是紋絲不動,故肯定說道。只見雪歌緩緩左右旋轉起來,伴着石像的轉動,巨大的石山劇烈振動起來,轟轟的聲音在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飛濺而下的泉水忽停了下來,露出滿是青苔的石面。
震動越來越烈,池水沸騰往下降,不一會兒便乾涸露出裡面的於泥`軟石,雪歌和溪孤雲怕有機關,二人忙躍至水池外面。轟隆~,在雪歌他們剛躍出,巨大的山石忽從中裂開,慢慢往兩側移動。
待停下時,一道巨大的入口呈現在雪歌和溪孤雲面前,潮溼的晦氣盤旋而上,融入芬芳的花香中。雪歌迫不及待地躍過去,只見面前的地牢入口漆黑一片,一道道臺階盤旋着往前延伸,伸向難預測的地方。
雪歌說道“二哥,這裡一定便是入口了,我們下去吧。”“等等,我總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這麼隱秘的地方那些普通士兵根本不應知道的啊!而剛那個兵卒什麼知曉的那麼清楚?這其中難道有什麼玄機?”溪孤雲謹慎,心裡總覺得哪個環節露掉了似的,皺眉苦思起來。
“二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已來到這裡了,不下去探查一番怎能甘心,而且說不定那士兵說的是真的。到時候我們豈不是終生後悔。”雪歌堅持己見,心繫昊霜的安危,恨不得馬上飛到昊霜身邊,將她擁抱在懷中呵護。
“既如此,走吧。希望我們的運氣不至於那麼差。”雖感覺不對勁,溪孤雲卻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點頭應承道。
二人剛進入穴中,頭頂上的假山轟鳴着合攏起來。砰的一聲,震得地牢都搖動起來。洞穴漆黑無比,伸手不見五指,良久二人才算適應了地牢內突然降臨的黑暗,不過目光所至仍不過兩三米的距離而已,這還是仗着功力已臻至真級境界頂端的結果。
腳下的臺階碗延直下,如盤旋彎曲的蟒獸般,不知有多深。內側牆壁入手處一片潮溼,上面長滿苔跡,似是池水透過所致。雪歌和溪孤雲怕有城主府的高手暗伏一側,走動不敢太快,一步一步小心戒備往前走去。
如此走了近十分鐘,遠遠看到前面有兩盞火把在跳動燃燒,二人知道快達地面立加快腳步。眨眼間便到達地面,據初步估計二人至少走了數千階的臺階,進入地底幾達百米,如此深的地方空氣既然仍是清新無比,絲毫不敢一絲悶息,讓人不得不感嘆設計者的鬼斧神工。
隨着雪歌和溪孤雲的走近,印入眼裡的卻是一面石徹的牆壁,正中間鑿了一個門形洞口用鐵柵欄擋住,柵欄兩側各有一火把燃燒着,裡面隱隱傳來陣陣喝酒猜拳的聲音。
雪歌和溪孤雲相視一眼,互相點點頭,輕盈往裡面飄飛過去。裡面是一個寬闊的大廳,廳內遍佈巨大四人環抱的大石柱,每根石柱旁都有一火盆,熊熊燃燒的火焰將廳堂印得一片光亮。
石壁上血跡斑斑,掛滿各種刑具,讓人一望即心生寒意。石壁下更有一個個人高木籠,上面的顏色又變得乾涸苦澤。偶爾還可以從籠子裡看到某此人類的零部件,不過已是白骨滲滲,也不知已放置了多長時間。
廳堂內安靜詭異的氣氛讓人遍體生涼,雪歌和溪孤雲額上已佈滿冷汗,二人背靠背緊張地望着四周,觀察着四周的形勢,忽如雷的轟笑聲在廳堂內響起,直震得雪歌和溪孤雲二人心驚肉跳,嚇得怒吼出聲。
笑聲過後只除了偶爾的幾句說話聲外,仍是沒有任何生息。溪孤雲指了指前方,示意雪歌聲音是從那裡傳出來的。雪歌會意,擺了擂手勢和溪孤雲悄悄往裡靠近,火光中一道漆黑的鐵門出現在二人面前。鐵門低矮狹小,只夠容一個低頭經過。
雪歌和溪孤雲背靠在鐵門兩側,尋思裡面的人同鐵門的距離,自己該如何以最短的時間將他們制伏。不一會兒,又有數聲大聲從裡面傳出。雪歌和溪孤雲互視一眼,只見雪歌點點頭伸手輕輕推出一條隙,卻見一道微弱的黃光從裡面傳了出來,僚亮的聊天清晰傳出。
在距離鐵門十來丈的靠牆邊上,正有三個身穿兵服的漢子嗑着花生喝着老酒,指手畫天吹牛着。“……卻見老子一個直挺,那娘們痛苦地嚎叫一聲,立雙手在我的後背亂抓起來。奶奶的,你們可能不知道那時候的感覺有多爽。那話兒緊緊地夾住我,一陣猛似一陣。姥姥的,差點被吸得泄出來。”說話的是一滿臉橫肉的粗漢,正一手蹲着一個大木碗,一邊喝酒一邊嚷道。
“那後來呢?小娘們怎麼樣了?”另二人的精神完全被吸引住,一見粗漢停下來,立給他碗裡倒滿酒急切地詢問道。
滿臉橫肉的粗漢似存心想掉另兩人胃口般,不慌不忙地喝了一口酒,扔了幾粒花生米入嘴,說道“後來……嘿嘿,自是被我幹得死去活來。親寶貝`親哥哥的亂叫,搞得我連泄了五次。第二天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切,原來你婆娘是這麼得來的。奶奶的,那算個屁,老子得到的婆娘那才叫絕,你們定然聞所未聞。”對面一高瘦漢子鄙視說道。滿臉橫肉的粗漢很是不服,嚷叫道“好,你說你說。若真得是奇聞的話,明晚的酒菜老子請了,你們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好,這可是你說的喔,到時可別反悔。”高瘦漢子一拍桌子,說道。對面粗漢說道“反悔的他姥姥的是狗獸養的。說吧,老子跟你倆呆的這些年說出的話可有一次反悔過。”
“知道城郊高家村村衙大人的女兒不?”高瘦漢子挑眉說道。另二人立瞪眼,嚷道“知道,他奶奶的聽說是個標緻的美人胚子,前兩年據說在天神廟外的小溪旁被一漢子給幹了。什麼,難道那……那混蛋就是你小子,怎從沒聽你提起過。”
“嘿嘿,不錯正是我。不過可不像外界所謠傳的那樣是被我強行上的,其實要說這方面的事應是她誘惑我。”高瘦漢子淫笑道。另兩人慌問,“什麼說?今個兒若不給我們說清楚,定然要給你好看。他姥姥的,連我們心目中的女神都成了你婆娘,將我們的希望給砸碎了。”
“話說那天我練武回來,經過小溪時熾熱難耐,見左右沒人立將自己脫個精光,撲嗵一聲跳入河內。清爽冰冷的河水立傳遍全身,舒服的感覺不啻於同女人辦事,一時圖爽快我吸住氣往裡潛過去。待我盡不住躍出水面時,眼前的情景讓我氣血沸騰,鼻血忍不住立噴了下來。”高瘦漢子表情生動地說道。
另二人不自覺地吐了口口水,說道“什……什麼景象?”“嘿嘿,美人出浴圖啊!膚白賽寒雪,眉若彎月,櫻桃小嘴,胸前高聳的山峰簡直如兩個剛出籠的饅頭。她啊一見到我突然出現也怔住,一個失神立小腿抽筋掙扎着慢慢沉入。我自然是要英雄救美的,也許是因爲美人兒對我一見鍾情,只見我剛拉住她的手,她立如蛇般將我緊緊抱住,雙腿更是緊夾着我的腰。嘿嘿,你們知道的,這種姿勢我哪能放過立**`直搗黃龍,在水中衝刺起來。”高瘦漢子陶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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