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鎮上這幾年去當兵的也沒幾個,明個兒我去村裡問問,看能不能打聽出來。
人家幫了你們這個大忙,找個時間我們好好去謝謝人家。”
喬衛國知道這段時間整個安和鎮都不太平,遇到搶錢的人,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至於月麗說的……信不得,信不得。
剛剛她說的時候,也是支支吾吾的,對於她爲什麼知道那些事,也說不清楚,含含糊糊的。
相比之下,喬衛國更相信,是喬月麗說了謊。
她爲什麼會說謊,爲什麼會說出那種毀容容名聲的話,他大概也能猜到,到底是爲了什麼。
喬衛國嘆了一口氣,“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今天的事情,誰也不準說出去。”
說完,又看了眼站在最遠處的喬月麗。
“月麗啊,當初讓你改姓喬,我是把你當成自家人來對待的。
你爲這個家做的貢獻,我都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好好學學,把心思都用在正經地兒上去,知道嗎?”
喬月麗聽到喬衛國的話,眼睛突然就紅了。
她爲這個家做了那麼多,沒日沒夜的做刺繡,就爲了能補貼家用,可現在呢,換來了什麼?
換來了繼父的間接指責。
她委屈,她想大哭一場!
就在喬月麗打算不管不顧的跑出去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王菲菲,疲憊的捏了捏眉角,一把拉住了喬月麗。
今晚的事情,女兒也沒和她通過氣。
看月麗那麼勢在必得,她也沒插入這件事,就當做是對月麗的一個鍛鍊。
可誰知,最後竟然鬧成了這樣。
哎,還是女兒火候不夠啊!
“月麗,也不是我這個當媽的想說你,你從哪聽說了這些沒根沒據的話,就傻傻的當了真。
我知道你是爲了容容好,爲她以後考慮,這女孩子要是真遭受了什麼事,後半輩子差不多就是毀了啊。”
喬月麗拿過繩子上晾着的毛巾,彎下腰給喬衛國擦了擦臉,語氣頗爲無奈。
“這出了事可不得及時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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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也不對,再怎麼爲容容考慮,也不該啥都不清楚就去和她爭吵,快,去給容容道個歉。”
被王菲菲向前推了一把的喬月麗,兩隻手放在身前攪在一起。
她可真是傻啊!
都忘了她還有她媽媽護着自己呢。
剛剛聽喬衛國說了自己幾句就委屈的想要跑出去。
這要是真跑了出去,可不得讓喬衛國覺得自己更不懂事了。
並且,有她媽的那些話,喬衛國應該也會對自己放下一點成見了。
畢竟,自己是爲了喬容“着想”,一着急纔會把“別人告訴自己的事情”說出來的。
喬月麗低着頭,沒一會兒就想通了她媽說得那些話。
可讓她去和喬容道歉,她實在做不到。
憑什麼讓她給那個賤人道歉!
這次沒能收拾她,自己在喬衛國和喬傑心裡的印象也拉下了不少,現在還得去給那個賤人道歉?
她不幹!
王菲菲看向喬月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她就不知道先委屈求全嗎?
以後要是找了好機會,那喬容不是任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