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中午,大街上喧鬧的很,來來往往人羣攢動,路邊攤叫賣聲此起彼伏。販賣燒餅、饅頭的攤位前,一個接一個的百姓上前光顧,而那些混沌攤、麪攤上,更是擠滿了人。兩旁的飯館中隱隱傳來了些“沙沙”的炒菜聲,食客們聚集在一起,談天說地,熱鬧非凡。
“國都就是國都,比那小邊城熱鬧多了!”洪陽輕嘆一聲,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大半年了,洪陽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
洪陽走到一個燒餅攤前,掏出了一塊最小的銀子,開口說:“老闆,給我來五個燒餅!”
那老闆看了看洪陽手中的銀子,一臉歉意的說:“這位客官,不好意思,我們是小本經營,燒餅兩個銅子一個,您這給這散碎銀子,我們找不開!”
“找不開?”洪陽輕輕顛了顛手中的碎銀子,怕是有二三兩重,看看這小攤,依靠着兩文錢一個的賣燒餅,還真的找不開自己的銀子。
“客官,您要是想吃酒,對面就有個酒樓,您要是想吃清淡點的,路口那也有茶樓,您去那兒吃,那裡生意大,絕對能給您找開那銀子。”燒餅攤老闆開口說。
“哦,也是。”洪陽很不適應的將銀塊放進了懷中,之前用慣了鈔票和信用卡的洪陽,第一次拿到這個世界的錢,一時之間還很不適應這個世界的貨幣,這身上有銀子了,幹嘛非得吃這燒餅,去酒樓多好啊!
想到這裡,洪陽跨步進了對面的酒樓。
由於正是中午,到了吃飯的時候,酒樓內人滿爲患,座無虛席,洪陽進去以後,掃了一眼,發現並沒有座位,於是轉身就準備離去。
“客官,您別走啊!”店小二以最快的速度衝上來,開口問:“客官,您是要吃飯?”
洪陽點了點頭:“不錯,可是這裡好像沒座位了。”
“客官,這樓下是沒座位了,可是樓上還有空地方啊,敢問客官您是幾位?”店小二急忙說道。
“就我一個。”
“那好,您樓上請,我給您找一個好地方!”店小二說着,就把洪陽引到了樓上。
上樓以後,洪陽才發現,這樓上裝潢的可要比樓下好的多,同時也不像樓下那樣大吵大鬧。只不過這樓上的食客依然很多,洪陽掃了一眼,發現只剩下一張空桌了。
“呵呵,客官,不好意思,就那一張空桌了,您就將就將就如何?”
洪陽並不是個很吹毛求疵的人,雖說只剩下靠窗的一張桌子了,但是看起來也算是乾淨,於是洪陽就走過去,坐了下來。
“客官,您要點什麼?”
“你們這裡什麼最拿手?”
“本店的燒雞是我們老闆祖傳秘方,在整個車國都是小有名氣的,要不給您來只?”
“好,那就來一隻吧,另外再給我隨便抄兩個小菜就行了。”
“好嘞,您稍等,馬上就到!”小兒笑着跑了下去。
正如小兒所說,這酒店的上菜速度還真快,洪陽不過等了七八分鐘,這菜就上來了。
“讓開,快讓開!”一陣呼喊聲傳來,緊接着,慌亂的驚叫聲從街頭響起。
洪陽透過窗戶向樓下望去,一匹快馬遠遠的奔馳而來,馬上坐着一個人,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慌亂的大叫着,兩旁的路人見到馬跑過來,全都向着兩邊迅速閃開。
“那馬好像是受驚了!”洪陽搖了搖頭,並沒有準備管這事。
大街上,來往的路人本來就不少,如今這一匹受驚的馬兒衝來,讓人羣頓時慌亂起來,匆忙當中,一個老者被人擠倒在地,剛好俯在了路中間,而那匹受驚的馬,仍然是沒有絲毫停頓的衝了過來,衝向了那個倒地不起的老者。
“不好!”見到有人要受傷,洪陽不能再置之不管,洪陽一個縱身竄出了窗戶,跳到了街上,攔在那老者身前,隨後一拳揮起,擊向了受驚馬匹的頭部。
“這馬受驚了,你快讓開!”見到突然有一人擋在了前面,馬上的青年男子馬上大喊道。
“嗙!”洪陽一拳剛好擊中了馬頭,緊接着,馬匹衝刺的慣性有撞上了洪陽,洪陽猛的退後了幾步,才穩住了身體,而那匹馬則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已經是不活了。
馬上的那個青年男子站了起來,很是狼狽的走到洪陽面前,開口說:“這位兄臺,你沒事吧!”
“這大街上這麼多人,你怎麼能夠縱馬亂闖呢!要是傷到人,怎麼辦?”洪陽馬上叱責了一句。
那青年男子微微一愣,隨後有些無奈的出了一口氣,接着道:“是我不對。兄臺教訓的是。”
見到這男子認錯態度還算是誠懇,洪陽也沒有打算繼續爲難他,就當洪陽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那名青年男子卻一把抓住了洪陽。
“兄臺,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還是快點離開國都吧!走晚了會有麻煩的。”
“咦……”初一聽這話,洪陽還以爲這男子在威脅自己,可是看了看那男子誠懇的表情,又是像在爲自己着想。這回洪陽可覺得有些奇怪了。
只聽那男子接着解釋道:“這馬匹不是我的,是我三王兄的。我本來不想騎的,可是三王兄硬生生的逼我騎,所以纔會這樣的,還好有兄臺你在,所以沒傷到人。可是你殺了我三王兄的馬,三王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回去頂多是吃一頓鞭子,可是你的話,說不定會丟了性命啊,你還是快點離開國都吧!走的越遠越好,千萬別讓三王兄的人找到你。”
“三王兄?”洪陽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青年男子,所穿的衣服雖然是不算新,但是確是上好的材料所製成,看起來應該是富貴人家的子弟,再加上剛剛的那個稱呼,洪陽已經猜到,這個青年男子可能是車國的王族子弟。
洪陽微微的點了點頭,開口問:“不知道這位兄臺怎麼稱呼?”
“哎,你不是我們車都人吧,怪不得你不認識我,我叫車不疑,是當今陛下的第七子。”青年男子答道。
“七殿下,七殿下……”喊聲從街角響起,一個年過花甲的老太監,匆匆的跑了過來。
“七殿下,你沒事吧!”老太監仔細看了看車不疑身上並沒有損傷,長出一口氣,可是隨後又看到了倒地不起的馬匹。
“啊,這馬怎麼死了!回去的話,三殿下他肯定會怪罪的!這可如何是好?”老太監說着,頭上已經急的冒出了一層汗水。
車不疑拉住了那不知所措的老太監,而後對洪陽說:“兄臺,現在還來得及,三王兄還不知道你打死了他的馬,你還是快走吧!”
“什麼,是他打死了三殿下的馬!”老太監立刻上前一把抓住洪陽,接着說:“那你可別想走了。七殿下,咱們就把他抓回去,跟三殿下交差,這樣三殿下就不會怪罪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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