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驚奇的道:“你刺我幹嘛?”
“反正又不疼,放點血也挺健康的。”秦子陽笑道。
但是讓兩人始料未及的是,在病房內,一名女護士隔着門把他們的對話全部都聽了去。這名女護士在十分的震驚,在她心裡,愛德華因爲是處男的關係,所以被秦子陽調戲了,而且還被刺了一下,刺出血來了。
這個女護士臉色通紅,看到再次進來的秦子陽,低聲罵道:“這個紈絝子弟,不但漂亮的女人不放過,居然連帥氣男人都不放過!”
秦子陽想要故弄玄虛的在秋芷惠身上推拿幾下,但是立刻就被女護士抓住拿着丹藥的手。女護士面色鐵青的看着秦子陽道:“你又想幹什麼?”
“我想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會不會醒。”秦子陽笑道。
但是這個“刺”字在女護士耳中顯得尤爲明顯,立刻雙手死死抱住他的手臂道:“色狼,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愛德華醫生快去叫冰姐來。”
愛德華一愣道:“爲什麼要叫護士長來?”
女護士酡紅着臉,喊道:“愛德華醫生,我都聽見了,秦子陽剛纔問你是不是處男,還刺了你,現在又想調戲病人,我必須阻止他,讓冰姐過來。”
“什麼?”
“什麼?”
秦子陽和愛德華同時瞪大雙眼大叫起來。特別是愛德華,一臉醬黑,百口莫辯的摸樣,要多窘迫有多窘迫。
看到女護士的工作牌是叫做徐夢琪,秦子陽客氣的道:“徐護士,你誤會了,我們剛纔是在說治病的問題。”
徐夢琪冷哼一聲,偏過頭道:“秦子陽你別以爲我好騙,什麼病要問別人是不是處男的?”
秦子陽無語道:“愛德華醫生一個大男人,我調戲他幹什麼?”
徐夢琪冷冷一笑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你覺得女人玩膩了,想要換換口味。”
“喂,徐護士,我秦子陽沒有得罪你吧,幹嘛你要跟我作對啊?”秦子陽大叫起來。
“你始亂終棄,冰姐把事情全都告訴我們了,她表妹現在一人帶着你的孩子,含辛茹苦的工作。”徐護士理直氣壯的道。
“什麼,始亂終棄,還有孩子?”
秦子陽差點一頭栽倒,震驚無比的看着她。
秦子陽努力從記憶中搜索起來,但是立刻發現,秦子陽這個紈絝子弟的確跟很多女孩子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且這段記憶非常模糊,要說擦槍走火,還真說不準。
徐夢琪看着秦子陽若有所思的摸樣,更是胸有成竹的道:“怎麼樣,秦子陽這下你要不打自招了吧。”
秦子陽頓時無語,
不知該如何辯解,只好道:“你先讓我把秋芷惠救醒了,我自然會跟護士長的表妹見一面,把事情說清楚的。”
徐夢琪一愣道:“你說真的?”
“當然,我秦子陽堂堂男子漢,頂天立地,做了事情就會負責。”秦子陽信誓旦旦的道。
“好,那我就暫時相信你。”
徐夢琪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秦子陽正氣稟然的樣子,勉強同意了
秦子陽假裝掐了下秋芷惠的人中,順勢將硃紅藥丸送入她的口中,並且發動真元讓她服下。
果然,藥入腹中,秋芷惠面色立刻平靜下來,呼吸也變得十分平緩。
“秋芷惠,秋芷惠。”秦子陽在她耳邊叫了兩聲。
“嗯。”
秋芷惠應了一聲,居然真的醒來,兩眼迷離的看着秦子陽道:“我這是在哪裡?”
“你在醫院。”秦子陽微笑的道。
愛德華和徐夢琪都一臉震驚的看着秋芷惠,更是異口同聲的道:“居然醒了。”
“真是神了,秦醫生你剛纔對她做了什麼?”徐夢琪驚奇的問道。
秦子陽笑道:“沒什麼,不過是湊巧,可能剛好秋芷惠就要醒了吧。”
徐夢琪臉色立刻就冷下來,點頭道:“原來是湊巧啊。”
“這不是湊巧。”但是一旁的愛德華醫生十分肯定的道。他感覺秋芷惠的甦醒簡直是一種奇蹟,因爲他已經嘗試過多方法都不見效果,確認秋芷惠是腦細胞受損,短期內絕對無法恢復意識。
秦子陽連忙拉住他道:“愛德華醫生,這是我祖傳中醫的一種方法,請你爲我保密好嗎?”
“我不得不說,中國的中醫的確有獨到之處,這簡直是個奇蹟。”愛德華感嘆道。
“走吧走吧,愛德華醫生我們去看看那些禽流感病人。”秦子陽怕他說得太多,引起徐夢琪的懷疑,立刻拉着愛德華出了病房,到時候自己的麻煩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走出秋芷惠的病房後,愛德華好奇的問道:“秦醫生,難道你讓秋芷惠甦醒跟提取了我身上的血液有關係?”
“是有那麼點關係。”秦子陽不可置否的道。
愛德華興趣勃勃的道:“秦醫生,你可不可以將這個方法的原理告訴我?”
秦子陽輕笑一聲道:“當然可以,這是利用了經脈的刺激法,以及神池穴、神風穴、天陽穴、百匯穴……以固定的穴位刺激,並且合理的陰陽互補就能起到這樣的效果。”
秦子陽將藥王店上的治療方式用西醫的理論說了一遍,說得極爲詳盡,但是複雜得讓人根本難以記住。
“哦,居
然還可以這樣,我記住了。”愛德華聽完後若有所悟的道。
“什麼,你能夠記住?”秦子陽驚訝的看着愛德華道。
愛德華笑道:“當然,我是過耳不忘,雖然不明白那些穴道在什麼位置,但是我回去查閱一翻就會知道的。”
“你還真是個天才。”秦子陽感慨道。
“哪裡,跟秦醫生比起來我只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學生。”愛德華謙虛的道。
秦子陽讓愛德華複述一遍剛纔自己所說的,他居然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十分誇張的是他通過人體神經細胞學理論居然推斷出秦子陽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面對愛德華接近妖孽的記憶力,秦子陽只能表示無語,難怪他能夠在哈佛大學連年獲得獎學金。
接着,兩人又來到王遠山等三個禽流感患者的病房內。秦子陽和愛德華都分別對三人的狀態做了檢查。愛德華得出的結論是病情基本得到了控制,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只要等到病人體內產生病毒抗體,就會不藥而癒。
但是秦子陽卻看了又看,突然皺起眉頭道:“恐怕不行,這三人現在非常危險。”
愛德華雖然佩服秦子陽,但是對自己的醫學功底也十分有自信,搖頭道:“不可能,他們現在呼吸都非常平緩,而且體溫也得到了控制,情況應該會好轉。”
秦子陽面色凝重的搖頭道:“不對,他們的呼吸雖然有平緩下來的趨勢,但是,你沒有發現,他們間隔一分鐘左右,就會出現一次巨大的喘息。這正是他們肺部出現功能性障礙的徵兆。”
愛德華觀察了一段時間,沒有否認,道:“確實是這樣。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剛纔爲他們注射了一種新型的抗體。不過這種抗體想要真正發揮功效,需要五個小時左右。這段時間,他們只能這樣一直下去。我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看來只有用那個辦法了。”秦子陽說着,拿起一邊護士胸口的圓珠筆迅速寫下一張藥方,交到護士手中道:“快,按照這副藥方拿藥,然後熬成合適劑量的藥水。”
“呃?好的。”
女護士遲疑了一下,見愛德華醫生點頭,她才轉身離開。
過一會兒,女護士又跑進來道:“秦醫生,我們無法辨認出那些是採摘不超過三個月的何首烏,麻煩你來看一下。”
秦子陽點頭,跟着女護士來到中藥病房,頓時看到氣急敗壞的中醫老藥師在罵罵咧咧的大叫。
“這是誰開的鬼藥方,什麼叫採摘不超過三個月的何首烏,何首烏採下來長得都一樣,誰認得出來?”
秦子陽走進來到:“藥是我開的,怎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