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壽的通知,葉雪飛放學之後,風風火火的趕到了幾人見面的約定位置,至於晚自習……呃,其實逃課也是一種青春期衝動的體驗。
見了面,葉雪飛纔在幾人的笑容中知道,原來是柳玉書不負重託,總算是找到了一家正在盤出去的酒吧,裡面大部分的器具都有九成新,只用稍微收拾一下,再重新招一些服務員,還有調酒師什麼的,就能重新開業。
得知這個消息,葉雪飛自然很開心。
不過,也有疑惑,所以她看着柳玉書道:“既然決定了,直接辦理就是,不用等我回來。”從之前的話語中,葉雪飛自然聽出了幾人等着她回來決定的意思。
柳玉書清俊的臉頰上帶着溫潤的笑容:“你是我們九天盟的頭,自然要你才能做決定。”說着,他語氣稍頓,笑容緩緩收斂,眉宇間浮現出一絲凝重:“何況,有些東西還需要你確認一下。”
“怎麼回事?”葉雪飛眉梢一挑,從三人的面色中看出了不同尋常之處。
秦壽突然笑起來,推着葉雪飛就向前方的酒吧一條街走去:“去看看就知道了。”
刑皓和柳玉書跟在後面,也同樣保持着沉默。
三人故意賣着關子,讓葉雪飛無奈只得保持沉默,與他們同行。
這年頭,容城雖然是省會城市,但是酒吧卻是一個新興產業。或者說,在市政的規劃下,將這個外面引進的酒吧進行了統一的管理。
西城區的酒吧一條街,就是這種規劃下的產物。
酒吧與ktv有些差別,相對來說,也更高級一些,玩樂方面也比較齊全。所以也因此會比較難以管理,來到酒吧玩樂的人,都是龍蛇混雜,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也很容易發生一些口角和打鬥。
柳玉書想要建立一個九天盟的試煉場,酒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比什麼檯球室,遊戲廳等等要好上許多。
“對了,雪飛。”去酒吧街的路上,秦壽突然一拍腦門對葉雪飛道:“上次你不是讓我們盯緊幾個小混混麼。”
葉雪飛一怔,點了點頭。
她自然記得,在劉蓉蓉自殺之後,她忙着去與喬爺幾人見面,就讓秦壽幾人關注一下這件事的後續發展。
“他們死了。”秦壽道。
“死了?”葉雪飛有些詫異,清冽的眸光微閃。
回到學校的時候,她知道葉若彤轉校,似乎被劉蓉蓉的鬼魂糾纏得不清。卻不想,那幾個欺辱了劉蓉蓉的小混混居然死了。
“死得很離奇,據說在他們死前,有人聽到他們在喊有鬼。”秦壽聳了聳肩,撇脣。
突地,他額前碎髮後明亮的眸子一閃,看向葉雪飛:“雪飛,你說他們是不是被鬼嚇死的?”
葉雪飛白了白眼:“我當時又不在,怎麼會知道。”
身後,刑皓和柳玉書也同時豎起了耳朵,聽着兩人談話。自從上次遇見陰兵之後,他們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傳說裡的鬼神都是騙人的。
“呃,對哦。你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被葉雪飛反脣相譏,秦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幾人的死因是什麼。
“他們幾個幾乎都是同一時刻死亡,但是死亡方式各不相同。有跳樓的,有被汽車撞死的,還有拿刀互砍事的,哦,還有一個瘦子是驚嚇過度死的。”秦壽回憶之前打探到的情報,一一告訴葉雪飛。
瘦子?
葉雪飛腦海裡自然就浮現出了當初圍攻自己那羣人裡,唯一一個沒被自己打,卻嚇尿了的瘦小男人。
“你說他們是不是鬼上身?”說完之後,秦壽還興趣十足的等待着葉雪飛這個專家的判斷。
鬼上身?葉雪飛心中嗤笑。
看着她搖頭而笑,秦壽頓時追問:“喂,難道不是?”
見他一臉好奇的模樣,身後兩人的耳朵也快貼到了她的背上,葉雪飛才無奈的向幾人科普一下:“鬼上身是有,但不是什麼鬼都能隨便上人身的。人壽命充足,陽氣正旺的時候,鬼魂避讓還不及,哪裡敢上身?不怕魂飛魄散麼?”
通過葉雪飛的解釋,三個好奇寶寶才知道,原來鬼魂具備上身的能力,通常都是死亡了一年以上的老鬼,一年積攢下來的陰氣才能抵抗得了活人身上的陽氣。但是,一般人死之後,都會被陰兵帶回地府,根據每個人生前所爲,再計算前世因果之後,由判官決定去路。
所以,一般來說,只有因爲某些原因無法進入地府,化爲怨靈的鬼魂纔會滯留人間,漸漸具備鬼上身的能力。
但是,這也不代表這些怨靈可以隨便上人身。它們也需要選擇對象,比如說那些快死之人,又比如一些先天八字偏陰的人,再有就是一些經常接觸死人的職業人。
“照你這麼說,他們幾個都不是被鬼上身弄死的咯。”秦壽似懂非懂的道。
葉雪飛點頭。
自然不是,劉蓉蓉才新死,哪有鬼上身的能力?而且,這幾個小混混都屬於陽氣充足之流,又怎麼會被鬼上身。
“那他們怎麼會失常,又怎麼會集體自殺呢?”從他們的死法來看,秦壽覺得真和自殺沒啥兩樣。
“或許是嗑藥嗑多了,再加上平時做了許多虧心事,產生了幻覺。”葉雪飛隨意的道。
她當然不會說出,是劉蓉蓉搞的鬼。雖然她無法上身,但是要製造一些幻覺,干擾這幾人的視覺和腦部神經,還是很容易的。
就好比嚇葉若彤那樣,而她也恍惚明白,劉蓉蓉沒有把葉若彤直接嚇死,是爲了留給自己收拾。
應該說,她不希望葉若彤死得那麼容易,在她折磨完之後,還希望看到葉若彤在自己手中的結局。
“警察也是這麼說的。”秦壽點了點頭,卻又搖頭:“但是,我聽說法醫那邊的檢查並未檢查出他們死前有服食興奮劑的證據。”
葉雪飛挑眉,玩味的看着他:“你還調查得挺仔細嘛。”
秦壽頓時得意起來,仰起頭,擡手,修長而漂亮的手指劃過額前的碎髮:“那當然,我是誰?再說,這可是您老吩咐下來的任務,本人自然要完成得漂漂亮亮。”
葉雪飛嘴角一抽,懶得理他。
幾人說着話,已經走進了酒吧一條街。
這條街不長,大概也就一千米左右的樣子,中間的路面鋪着石板,又安放了石墩,禁止車子經過。
兩邊就是裝修得各式各樣的酒吧,那些門頭彰顯個性,吸引着來往路人進去小坐一番。
此刻,正好是晚飯時間,天色微暗,卻還未到酒吧正式營業的時間。所以來往行人較少,也顯得比較安靜。
慢慢的朝裡走,葉雪飛只是偶爾看到一些準備開張的酒吧員工正在做着最後的準備,有些大門打開,搬出今日的一些優惠消費牌,放在門口吸引顧客。
“酒吧熱鬧的時間一般是在晚上八點以後,到凌晨四五點中。”柳玉書走到葉雪飛身邊,爲她介紹。
葉雪飛幾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眸光淡淡的從每個酒吧外掃過。
這裡一共就十幾家酒吧,不算多,也不算少。畢竟,這是新興行業,剛進入容城不久,對此行業抱着觀望態度的人還比較多。
柳玉書幾人看中的酒吧位於街尾最偏僻的位子,據說是某個富二代因爲喜歡泡酒吧,更喜歡在酒吧裡把妹,特意開來和一夥豬朋狗友鬼混的地方。
當時爲了爭取店面,又刻意找來其他城市擅於設計酒吧的設計師設計裝潢,花了不少精力和錢財,但是卻在開業後不到半年就停止了營業,掛出了轉讓招牌。
“確實有些奇怪。”聽完柳玉書的解釋,葉雪飛呢喃自語。
她知道,有些話柳玉書並未完全說出來,並非是有意瞞她,而是有些東西,親眼看會比聽說更直觀。
如今,柳玉書告訴她這個酒吧的背景,也只是讓她清楚原由。
按理說,這個酒吧從性質上來說,並非是爲了賺錢,只是一羣富二代玩樂的大本營,所以根本就不存在經營不善的問題。
但是偏偏開業半年之後就停業,並盤讓出去,這樣匆匆忙忙確實令人有些奇怪。
要麼,就是這羣富二代玩膩了酒吧,不再有興趣,所以盤讓出去。要麼,就是發生了一些不爲人知的事情。
想到這,葉雪飛眸光微暗,腳步加快了一些。
沒多久,四人級站在了一家大門緊閉,掛着鐵鏈和防盜鎖的酒吧門口。
這裡剛好是酒吧一條街的死角,因爲這裡有個小小的轉彎,所以從街頭看過來,根本看不到這裡還有一家酒吧。
酒吧正對着的是一面不到兩米高的圍牆,圍牆後面是一片正在等待着招商引資的荒地。
容城如今正在開發經濟,城市裡很多這樣被圈起來的荒地,所以葉雪飛看到的時候,並不覺得奇怪。
只是,看到這個地理位置,她更加確定,原酒吧的主人根本就不是爲了賺錢纔開酒吧,甚至他都不在乎有沒有人知道他的酒吧在這。
四周的環境,葉雪飛一掃而過,當她的略微清冷的眸光落在那獨特的門頭時,突然一凝。
站在她身後的三個少男見此,也只是相互交換一個眼色後,沒有說話。
在緊閉的大門上,門框的地方貼着幾張黃色的符咒,通常在普通人的眼裡,都是用來驅鬼辟邪。
但是,落在葉雪飛眼中,卻明白了之前柳玉書等人向她隱瞞的事。
這個酒吧,有古怪。
並未着急開口相問,葉雪飛微揚起下巴,左眸中隱晦的綠芒閃過,在她清冽的眸光倒映中,眼前的酒吧已經變換了模樣。
眸底下,眼前的酒吧那裡還是那麼嶄新,而是一個破敗的兩層院落,鬼氣森森,頂上也蓋滿了烏黑的雲層。
好凶的怨氣!
葉雪飛眸子一縮,左眸中的影像消散,再次化爲眼前的酒吧。
“這間酒吧之所以被盤出來,就是因爲鬧鬼。爲了儘快處理掉,負責盤讓的中介已經把價格降到了三十萬。”
“三十萬。”葉雪飛眸底閃過一片幽光。
雖然不是很瞭解,但是她也看得出來,這家酒吧的裝修算是整條酒吧街最好的,而且還有兩層樓,佔地也不小。
樓價,加裝潢,加里面的所有物品,一共三十萬,已經是低的不能再低了。
如果有人願意接手,恐怕原主人就算是送,都是巴不得的事。
“老大,要進去看看麼?”突然,柳玉書對葉雪飛道。
葉雪飛轉眸,眸色中似乎帶着詢問。
而柳玉書卻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
“既然來了,就去看看吧。”葉雪飛挑眉笑了起來。
柳玉書拿着鑰匙向前,準備要打開酒吧封閉的大門,口中還爲衆人解釋:“這鑰匙是從中介那裡弄來的,我跟他說,我們老闆還要看一次酒吧。”
“這個中介倒是大方。”葉雪飛玩味的走上前,一腳踩在了大門外的臺階上,頓時一層看不到的靈壓順着她的腳底如同漣漪一般向四周擴散而去,也從三個少年身上漫過。
“他哪是大方?明明就是怕鬼,不願自己來。”秦壽笑嘻嘻的,也跟了上來。
幾個人,跟在葉雪飛身邊,算是藝高人膽大,絲毫沒有壓力的進入了陰暗的酒吧中。
“這酒吧也沒個通風的,真臭。”一進來,還未看清楚裡面的擺設,秦壽就用手袖掩着口鼻。
酒吧裡,還有着淡淡酒味,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腐敗的氣味。這種氣味,連刑皓都有些扛不住,皺起了眉頭。
葉雪飛站在中間,深深的吸了口氣,眉宇間平靜如常。只是在心中暗道:這是屬於一種陳舊的腐敗味,根本不輸於這間酒吧。
柳玉書走到一邊,找到一個開關,頓時酒吧裡的燈都亮了起來。
柳玉書打開的是酒吧的應急燈,所以光線很亮,也讓幾人看清楚了酒吧一層裡的一切。
這間酒吧的內部,應該是一棟舊時期的兩層洋房改建的。中間大廳的部分直接到頂,半空中吊着一個鐵籠子,是供一些舞女表演用的。
“那邊半腰上凸出來的圓形挑臺是給調音師用的工作臺,上面吊起的籠子是舞場,可以進行自由升降,下面這個拳擊臺也是酒吧裡的其中一項娛樂,旁邊就是調酒的吧檯。”柳玉書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帶着衆人慢慢參觀。
繞過長條形的吧檯,四人走到後面。
柳玉書指着一個空了的玻璃缸:“這裡原本是養了一些食肉的熱帶魚,性格兇殘。”接着,又看向別處介紹:“那個大銀幕說是看球或者看其他東西用的,旁邊這些沙發都是散座。”
順着鋼板製成的樓梯,上了二層,柳玉書又道:“二樓都是一些雅座,專門給一些有身份的人留着的,每個雅座都能看到一樓的表演,也有屬於自己的小舞臺。再上去有一個小閣樓,算是辦公室吧。其他員工的休息室,還有儲物間什麼的都在後面。對了,地下還有一個十幾平方米的酒窖,可以存放一些名貴的酒。”
四人大致看了一圈,都比較滿意。
葉雪飛點頭道:“裝修得確實不錯。”雖然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是從酒吧的角度來說,這個酒吧無疑是整條容城酒吧街最頂級的所在。
“原主人是從港島請來的設計師,那邊酒吧文化可是超越了容城很久,而且又接觸很多國外的東西,所以設計出來的酒吧自然與衆不同。”秦壽站在一旁揹着手解釋。
“咦?奇怪。”突然,柳玉書低着頭,用手指推了推下滑的鏡架,鏡片後的眸中閃過一絲疑惑。
三人轉身看向他,眼中帶着詢問。
“我上次來,沒呆多久,就感到全身發冷,骨子裡冒着寒氣,怎麼這次來了那麼久,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覺得身上暖洋洋的。”柳玉書說完,皺了皺眉。
葉雪飛啞然,卻不解釋,在進來時,她就用靈氣封鎖了四周的陰氣,所以才讓幾人無礙。
“先出去吧。”葉雪飛提議。
衆人自然不會有異議,四人離開之後,柳玉書又將酒吧的大門鎖上。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部黑了下來,前面的酒吧也開始播放出音樂,吸引客人。
柳玉書走到葉雪飛身邊,看着酒吧門外的與圍牆見的空地說:“這裡可以安放座椅和太陽傘,如果客人多的話,還能坐在外面,這是其他酒吧沒有的優勢。”
葉雪飛贊同的點點頭,與柳玉書的眸光輕碰了一下,笑道:“既然如此,就把這裡買下來吧。當然,既然這裡鬧鬼,那麼三十萬還是貴了些,咱們現在可是很窮的人啊。”
說完,她轉身便走,而柳玉書鏡片卻閃過一道幽光,明白葉雪飛的意思後,無聲笑了起來。
他是九天盟的管家,有些東西自然是能省則省。
兩三步追上葉雪飛三人,柳玉書笑道:“那到時候,還需要老大出手解決麻煩了。”柳玉書敢打這間酒吧的主意,不僅是因爲它便宜,還是因爲有葉雪飛這張底牌。有個捉鬼天師在身邊,還用擔心什麼厲鬼索命麼?
“雪飛,這酒吧真的有鬼麼?”秦壽好奇的問。
葉雪飛腳步微頓,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這件事你們就不用管了,等酒吧到手之後,我自會處理。”
說完,扭頭看了看那處於陰暗處的酒吧,在她的眸中彷彿看到了怨魂掙扎嘶吼的樣子,在二樓的窗戶邊,一個穿着紅色旗袍的女子正看着她,眸光陰沉。
邪肆的笑了笑,葉雪飛扭回頭,帶着衆人離開。
“雪飛你捉鬼的時候,我們也來看看唄。”秦壽嬉笑着跟葉雪飛商量。
“你不怕?”葉雪飛挑眉。
“有你在我們怕什麼。”秦壽理直氣壯的道。
葉雪飛的眸光從三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身上掃過,見到的都是一副期待的樣子,不由得唏噓的嘆氣搖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要想湊熱鬧,就些幫忙做些事。”葉雪飛腳下不停,雙手插在兜裡朝酒吧街外走去。
“什麼事!”秦壽眸中一亮,急忙問道。
看他激動的表情,葉雪飛不由笑道:“這幾日玉書抓緊時間把酒吧的房產,經營執照弄好。你就幫忙去調查一下這個酒吧原址的一些陳年舊事。”
秦壽點頭,正欲開口,身邊卻插進一道聲音:“我呢?”
三人循聲望去,才發現是沉默是金的刑皓開了口。
這個冰山木頭人,居然也要參與進來,這讓葉雪飛有些詫異。但是,轉念想到當時遇見陰兵,這小子都敢揮拳頭的樣子,也頓時釋然。
“你嘛……”葉雪飛擡手搓了搓下巴,略微沉吟:“幫我找一個偏僻地段的冰庫。”
“冰庫?”
三人異口同聲,詫異的看向葉雪飛。
被三人看得尷尬,葉雪飛眼神飄遠:“咳咳,這個是另一件事需要,和這次抓鬼之事無關。”
“不過,我們要注意一件事。”葉雪飛突然皺眉提醒:“這間酒吧價值不菲,如果我們把鬧鬼的事解決了,原主人會不會反悔。”
三個少年相互看了看,眉宇間都有些不確定。
柳玉書點頭道:“老大提醒得對,這些富家子弟很難講什麼道理,一旦我們將鬧鬼之事解決,酒吧重新開業之後,說不定會引來他們的注意,惹來麻煩。”
一番話,讓四人的沉默下來。
這個問題確實有些頭疼,九天盟如今本來就是暗中發展,如果真的有人把事情鬧大,恐怕會讓本就對他們恨之入骨的旗門抓到把柄。
葉雪飛抿脣深思了一下,對柳玉書道:“這件事急不來,你在籤合同的時候,條款上一定要看清楚,最好註明不管酒吧日後如何,都與原主人無關。若是有人不開眼,自己湊上來找死,那我們就送他一程。我能驅鬼,自然也能請鬼。”
看到葉雪飛嘴角勾起的陰森笑容,三人都不由得覺得脊樑骨一涼,向後退了幾步。
心中頓時都響起一道聲音:惹誰也別惹葉雪飛,否則就等着與鬼共舞吧。
幾人的異樣,葉雪飛看在眼裡,清冽的雙眸一眯,帶着媚意的眸子挑釁的向幾人拋了個媚眼,頓時又讓三人向後退了一步。
怕,真是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