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一間陰暗的地下室內,十多名藏人湊在一起,瀰漫着煙味和汗臭味,環境極其惡劣,不過他們的臉上卻都帶着興奮和激動的神情。
“格勒,你說上面給我們的策略是怎樣幹?”一名四十多歲的臉上長着茂密的鬍鬚的男子壓低聲音看着坐在主位的領頭模樣的人問道。
“上邊的意思,是要我們藉着這名歌星的東風,將事情能弄多大就弄多大,將輿論掌握在我們這邊,將更多的藏族同胞喚醒,來實現我們神聖藏區的獨立,只有偉大的活佛大人才能帶領我們走向真正的繁榮昌盛,”男子眼中跳躍着光芒,帶着期待的語氣循循善誘着現場的人們。
“具體呢?具體應該怎麼辦?”有人忍不住問道,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一天。
“現在已經有人開始在街上進行“工作”,大家的任務也很簡單,發動我們的人員,將這次的事情用我們的方式渲染給你們的親朋好友,帶動更多的同胞,讓我們藏人站起來,推翻他們漢人的統治,然後就開始組織遊行示威,集結更多的有志之士,然後開始我們的聖戰!”爲首的男子彷彿是魔鬼一般,用語言引誘着所有人的思想。
“好!我回去馬上聯繫我的兄弟們!”有人馬上站起身,揮了揮拳頭低聲喊道。
“不知道這次活佛大人會帶領我們嗎?”也有人期待的看着所謂的頭領。
“會的,丹增嘉措活佛會帶領我們進行聖戰的!據可靠的消息,旦增活佛已經來到了我們中間,這次會是活佛大師親自指揮我們行動!”爲首的男子壓抑着說道,難掩語氣中的崇拜。
“丹增嘉措活佛也會來!”
“丹增活佛回來了!”
人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幾聲驚呼,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着激動的神情。
看到這裡,大家或許不知道這位“丹增嘉措活佛”是何許人,不過如果說另一個名字的話,大家或許都曾經聽說過,不錯,就是與班禪並列爲西藏領袖之一,後來武裝叛變了華國的“十四世達賴喇嘛”!
而此刻,在政紀的休息室內,卻也同樣在進行着一場秘密的談話。
閉目養神的政紀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敏銳的感覺到了走廊內的腳步聲,然後門便被推開來。
一名頭戴帽子的男子走了進來,手中提着一隻手提箱,自來熟一般的打量了下環境,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已經坐起身來的政紀身旁。
摘掉帽子,一顆光亮的腦袋在燈光下熠熠生輝,然後就是那張熟悉的臉龐。
“戒空師傅!”政紀看到他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嗯,是我,”來人正是戒空,露出了一絲笑容,坐在了政紀的牀邊。
“沒受什麼委屈吧”?戒空看了看書桌上的零食和茶水,笑着問道。
政紀搖搖頭,“沒有,和酒店沒啥兩樣。”
“天底下在派出所裡享受這樣待遇的嫌疑犯你大概是第一個了”,戒空不忘打趣政紀。
“師傅,上頭所說的任務,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政紀倒了杯水,遞給戒空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別急,我這不來給你佈置任務來了嗎?”戒空咕嚕一口喝光茶水,“啪啪”兩聲打開了手提箱。
手提箱翻開,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一名穿着僧服的老年喇嘛照片,然後是一些文件,戒空隨手拿出了照片,丟到政紀手中道:“看看,記住這個人,這就是你這次任務的主要目標“十四世達賴喇嘛”。
政紀接住照片,聽到戒空的話,微微一愣,下意識的看向了照片,**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貫耳,只要提到西藏,這個名字就與其分不開,只不過卻是貶義詞,這個僧人在他自從小學以來的歷史課本中,都是作爲反面教材的,一直都是政府的反動派。
“這段時間根據我們的線報,達賴喇嘛出現在了拉薩的附近,準備進行新的一輪反革命動作,我們一直都在密切的監視着他的動向,雖然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出現,也都被我們打壓了下去,可是這次不同,據我們的瞭解,這一次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團伙在支持着他,不是比的,就是“共濟會”,據線人回報,這次他們爲**提供了很大的人力物力的幫助,準備要在拉薩進行一次史無前例的反革命政變,而你的出現,可以說是一個意外,也可以說是對方的一個導火索和藉口,”戒空將事情的大概娓娓道來。
政紀目光嚴肅的看着手中的文件,心中卻是無奈,貌似自己走到哪裡,總是會不自覺的和麻煩掛上鉤,一次無意的衝突,竟然也會被**集團利用渲染。
“我該怎麼做?”政紀說道。
“靜觀其變,對方只要有動作,就會路出馬腳,只要路出馬腳,我們就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盡,而你要執行的,就是你成爲禪宗傳人以來的第一次任務,代號“斬首”任務,找出達賴喇嘛的所在,將**集團的高層,一網打盡!一次性阻止其在西藏繼續傳播反革命內容,”戒空認真的看着政紀。
“我明白了!”政紀毫不猶豫的說道。
“做好準備,這次是你第一次正式的任務,也是一次很艱鉅的任務,要有所覺悟,敵人很強,據我們瞭解,達賴喇嘛身邊保護的高手不少!在我這個層次的高手就不下八名!而**本身,據傳聞本身的戰力,也不下於禪息寺的任何一名長老!甚至可以說能和玄悲大師一戰,再加上共濟會在背後支持,你要小心”,戒空鄭重其事的說道。
“這次任務只有我一個人嗎?”政紀下意識的問道,他並不是擔心,反倒是希望是自己一個人,那樣的話倒是能少了不少的麻煩。
“怎麼可能,還有另外一名禪宗傳人,禪七也會從法國趕回來,他會和你並肩作戰!我們的後勤隊伍也會隨時保持聯繫,武僧也會隨時支援!”戒空愣了下,隨即露出一個怎麼可能的表情。
“哦,其實我還想一個人試試的”,政紀有些遺憾的說道。
“你瘋了?就算你成了禪宗傳人,就算在前幾天的“五年決鬥”擊敗了藏土密宗,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那麼多人的,歸義,你可千萬不能心生驕縱,要知道,任何一個對手都不能小看!更不用說**集團這樣的組織!”戒空認真中夾雜着擔憂的看着政紀,他還以爲政紀是在成功中迷失了自己。
政紀還能說什麼,只能點點頭,給了戒空一個放心的眼神。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兩天過去了。
這兩天裡,政紀在西藏發生的鬥毆事件,在整個媒體娛樂圈弄得沸沸揚揚,幾乎所有的媒體都知道了這件不得了的事,作爲一向是正面形象的政紀,竟然會在西藏與當地人發生這樣的衝突,更是聽聞造成了對方的重大傷情,將近十名藏人嚴重骨折受傷,更是在當地激起了巨大的民憤。
消息一出,讓媒體們如同聞到了腥味的狼一般,不約而同的將關注的焦點轉移到了這件事上,拉薩,這個遠在西南的藏區首都,一下子變成了全國媒體的關注點,幾乎每一家的媒體,都派工作人員前往,力圖捕捉第一手消息。
“政紀出手打人,現疑似被拘禁在警局,恐有牢獄之災!”有媒體用這樣的標題出現在公衆的視野中,讓不少政紀的粉絲爲之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