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等政紀等人滿載而歸,回到瓊瑤老師家裡,卻驚訝的發現,瓊瑤老師竟然病了。
“發燒了?那現在問題不大吧?”政紀帶着一絲緊張問蔣辛濤道,瓊瑤老師的年紀大了,對於平常人來說的小毛病,也需要好好的注意。
“是啊,爺爺,我奶奶現在在醫院嗎?”蔣馨也頭次露出了擔憂的神色。
“沒事的,只是路上受了些風寒,吃上藥在樓上睡了,燒也退了,實在不好意思政紀,說好的共進晚餐,沒來得及準備太過豐盛,”蔣辛濤面色帶着些許抱歉。
“這都不重要,只要瓊瑤老師身體健康就行,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政紀擺擺手,認真的又問了一次。
“不用的,我已經請了醫師來看過了,”蔣辛濤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搖搖頭道。
幾人吃過飯,政紀也不去打擾陷入睡眠的瓊瑤老師,和林心茹高媛媛一起拒絕了蔣辛濤的挽留,告辭離去,讓蔣辛濤有更多的精力去照顧瓊瑤。
政紀幾人從瓊瑤老師別墅走出來,看着山下燈火通明的臺唄市,點點繁星在夜空中閃爍着。
“你們去哪裡休息?”林心茹關切的問道。
“來之前,已經訂好了酒店,不用擔心”,政紀看着山下的夜晚的美景隨口說道。
“酒店?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就去我那裡吧,反正我那裡也就我一個人,就當是和我做伴吧”,林心茹想了想,咬着嘴脣,鼓起勇氣說道。
“這?”政紀微微愣了愣,身旁的高媛媛卻露出一絲喜意,點點頭迫不及待的說:“好呀”。經過這一下午的相處,她和林心茹都對彼此的性格很欣賞,兩人幾乎已經成爲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我一個男的,是不是會有些不太方便?”政紀有些顧慮的說道,對於無孔不入的狗仔隊,他還是有些擔心的,要是自己去林心茹家過夜的話,被媒體發現,恐怕會爆出對林心茹不利的報道。
“沒關係的,還有媛媛在,我住的地方也不是很繁華的地段,也算是一套隱蔽的居所吧,不會有誰會發現的”,林心茹說完,感覺自己的話裡有那麼些曖昧,怎麼聽着那麼有歧義,臉不由的紅了紅。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政紀也不是矯情的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他自認還算是正人君子。
林心茹的家是一座秀氣的小別墅,精緻而典雅,卻又帶着一絲女子的秀氣。
“要喝點什麼嗎?”換下正裝,穿着睡衣的林心茹步態端端的走出,笑着問沙發上的政紀和高媛媛。
ωωω¸ Tтka n¸ ¢ ○
“果汁”“白開水”,兩人隨口說道。
“心茹,你這裡挺不錯的嘛,”高媛媛打量着四周的裝飾,在客廳的一角,居然有一座小吧檯,裡面盛放着各式的美酒。
林心茹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吧檯,笑着說道:“是不是很奇怪,我一個女孩子家裡還有酒吧一樣的吧檯,其實啊,我在無聊的時候,都喜歡喝一小杯酒,而且聽醫師說,適當的喝酒,有助於新陳代謝,也有一部分美容的功效,所以我乾脆在裝修的時候修了這麼一個吧檯”。
“原來如此,有時間我也試試”,高媛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有沒有興趣,嚐嚐我親手調製的雞尾酒?”林心茹興致忽來說道,期待的看着政紀和高媛媛,就像是一個第一次學會做飯急着展現自己手藝一般的女孩。
“當然,樂意之極”,政紀點點頭。
“對了,洗手間在哪裡?”政紀忽然感覺有些尿急。
“左手邊第三個木門就是”,林心茹指了指客廳側面的一個房間說道。
政紀站起身,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心茹看到政紀進去,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急忙就要開口喊他,卻只聽到了一聲木門關合的聲音,將她嘴邊的聲音壓了回去,心如小鹿般的看着洗手間那邊,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貼身衣物好像還在洗手間的洗衣機之上沒來的及收拾。
洗手間內的政紀,顯然也發現了洗衣機之上的物品,不是他刻意觀察,而是實在太顯眼了,黑色的紅色的蕾絲邊的內衣,隨意的堆積在洗衣機之上,幾乎是下意識的,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林心茹穿着這些內衣的模樣,讓政紀不由的有些熱血翻騰,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近距離的看到女生的內衣,鬼使神差一般的,他顫抖着手伸向了那堆對男人有着特殊誘惑力的衣物。
而沙發上,林心茹卻是坐臥不安,不時的看一眼洗手間的方向,她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政紀不要注意到自己堆在沙發上的那堆衣物,可是心底裡卻有個聲音告訴她,看不到的可能性非常的小,一想到裡邊政紀看到自己貼身內衣的情景,她的臉就忍不住的發紅,自己剛纔爲什麼非要指那一間洗手間呢?
一旁的高媛媛也很明顯的發現了林心茹的異樣,有些詫異的順着她的目光望向洗手間,她有些摸不着頭腦,怎麼政紀去上廁所,林心茹爲什麼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莫非是她也想去了?
“咔嚓”一聲,隨着洗手間木門打開,如同響在了林心茹的心間,以高媛媛的視角甚至能看到林心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政紀神色如常的走了出來,看到二女望向他的目光,看了下自己的身上,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沒,沒什麼,我也去趟洗手間”,林心茹臉色緋紅,馬上從沙發上起身,不好意思的看了政紀一眼,三步兩步跑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關上門,揉了揉發燙的臉龐,平緩了下呼吸,這纔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洗衣機。
洗衣機上,她的內衣還按照原來的模樣隨意的攤放着,貌似並沒有人爲動過的痕跡,林心茹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纔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俏臉通紅,鼻尖帶汗,低吟一聲,忙不迭的將洗衣機上的內衣統統丟到了甩幹桶內,忽然目光一凝,看到了洗衣機蓋旁的水漬,她微微一愣,然後剛剛恢復了些正常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他看到了,他一定看到了,”林心茹喃喃自語着,女兒家最貼身的衣物被看到了,而且還說不定被政紀觸摸了,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從未像現在跳的這般快。
“他會不會以爲我是邋遢的女人,我的內衣是不是太暴露了,”林心茹心思百轉,不知是喜還是憂,她看了眼鏡子中的自己,猛地擰開水龍頭,冰涼的自來水撲打在滾燙的臉頰,稍微讓她發熱的頭腦冷靜了些。
“好奇怪,心茹怎麼了?你有沒有感覺她剛纔有點怪怪的?”高媛媛看着緊閉的木門,好奇的問身邊的政紀道。
“有嗎?”政紀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洗手間,摸了摸鼻尖看着天花板說道。
高媛媛狐疑的看了政紀一眼,不知爲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自從政紀去了趟洗手間,她感覺到兩人都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具體的原因。
說話間,林心茹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咬着嘴脣看了一眼政紀,卻發現他並沒有看向自己,頓了頓身子,鼓足了勇氣走到了吧檯。
政紀用餘光看了眼林心茹,她的表情,讓他有些忐忑,自己剛纔只是看了下,應該不會被發現吧,雖然這麼想,可是心中卻依舊是抑制不住的心虛,以至於他下意識的躲閃着林心茹的目光,不敢與之接觸,而林心茹,此刻又何嘗不是如此,兩個人目光漂移,誰都不敢看對方。
夜幕籠草中,整個別墅顯得特別的安靜,圓月安靜的撒着銀光,別墅的天台上面,圓桌之間,政紀和林心茹三人圍坐着,淡藍色的酒液在高腳杯中襯着月光散發出別樣的迷幻之色,遠方的臺唄市燈火通明,照亮了一片夜空。
林心茹和高媛媛的臉龐在月光下泛着一絲嫣紅,透着別樣的美感,兩人的雙目都帶着些許的朦朧,顯然兩人喝的都有些多了。
政紀接着月光,飲着美酒,觀着兩名如花似玉各有千秋的美人,卻是也別有一番滋味,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前世的自己,何嘗又會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夠和她們這樣遙不可及的女神共進美酒。
“政紀,你不是給我寫了首歌嗎?我想聽”,林心茹面色微醺的看着政紀,憨態可掬的模樣讓政紀微微一愣。
“是啊,政紀,你準備了多少好歌,都唱給我們聽吧,你可不要偏心,只給心茹一個人哦”,高媛媛也明顯有了醉意,說話也沒有了之前的距離感,變得親近了許多,竟然開始了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