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手下這麼說,沈天爵的眼睛更加的黑了,老半天之後,他纔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就不要這麼便宜的打暈他們了,直接弄死他們就好。”
頭一次聽到家主這麼說,那些沈家人也很是震驚,看來這次家主的確是氣的不清啊,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說了。
二寶被救回來後,沉睡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才醒了過來。
眼開眼見到顧襄和沈天爵,二寶很是開心,上前就是一頓蹭,蹭了老半天之後,纔想起來自己沉睡之前,發生的事情。
對着顧襄和沈天爵就是一頓抱怨,“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啊,把我帶到那個別墅後,也不給我吃,也不給我喝的,就把我關在那個籠子裡面,後來終於有人理我了,沒有想到,卻是來給我打針的,雖然我掙扎了很久,但最終還是被那些人得逞了。”
聽到二寶這麼說,顧襄摸了摸他一點都不光滑的皮毛後,才說道,“這種事情,下次肯定不會發生了,我保證。”
聽到顧襄這麼說,二寶眯了眯眼睛後,才上前蹭了蹭顧襄的胳膊。
雖然二寶醒來了,但顧襄和沈天爵都知道,他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既然那些人都可以這麼輕易把二寶帶走,沒準哪天就會改變方向來傷害他們。
想明白了這些,沈天爵立馬開始去調查那個別墅的主人是誰,查出來的結果很是讓顧襄和沈天爵的吃驚,那個別墅的主人居然還是洪嘉遠。
“我倒要看看,這次他要怎麼去解釋?”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就算把他找來,他死不承認,那不也是沒有辦法,現在最爲重要的,就是要找到他背後的人到底是誰,照目前的情形來看,洪嘉遠絕對不是那個幕後大boss。”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那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平常和洪嘉遠的走的近的。好像就只有他的恩師汪老了吧!可是汪老和我外公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他也沒有動機去對付我們家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表面看是這樣,但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內心是怎麼想的。所以還是得去防備一些。”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啊!不能坐以待斃啊!難道真的要別人都打上門了,纔去還擊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相信對於二寶他們絕對不會去放棄的,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懵了。“什麼辦法?”
“既然他們非要得到二寶,那咱們就把二寶送給他們。”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立馬就急了,“二寶這次去,差點送掉了半條命,你要是再讓他去,那他還能完完整整的回來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找一隻和二寶外表很是相像的貓,你懂得我的意思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原來是這樣啊!可是整個沈家有着那麼多的眼線,你要怎麼去避開他們?二寶現在這麼顯眼,根本不可能去掉包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淡定說道,“放心,我有辦法的。”
既然要把二寶掉包,那肯定要把真的二寶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的,可是僅僅是安全還不夠,還需要二寶呆在離顧襄和謝老近的地方,要不然沒等事情成功,顧襄和謝老就會因爲睡不好覺,而被詛咒而死的。
所以這個地方得好好的去想想。
找到一隻和二寶花色一樣的貓,還是很容易的,問題難的是要如何把貓帶進沈宅。
爲了讓貓順利被帶進沈宅,顧襄特意讓張悅回了一趟家。
因爲張悅回家,這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有這樣,纔有可能讓那隻貓順利的被帶進來。
事實證明,這個辦法還是有用的,張悅帶貓進來,的確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那隻貓一被帶進來,二寶就被送到了顧襄和謝老所住房間的暗房裡面。
就這麼過了五天,暗地裡面的人終於行動了,那隻冒牌的貓終於被帶走了。
由於已經知道了暗地裡面的人是誰,所以顧襄他們並沒有着急去處理他,而是在暗地裡面去觀察那個人。
事實證明,這次那些人對那隻冒牌的貓沒有任何的仁慈,那隻貓一帶出去,就被弄死了。
見到此,顧襄很是後怕,幸好他們這次把真正的二寶給藏起來了,要不然現在的二寶估計就是一個屍體了。
雖然沒有辦法從帶走二寶那些人身上獲得線索了,但可以從暗地裡的那些人身上可以。
不過最近那些人並沒有什麼行動,雖然那些人並沒有行動,但顧襄他們這邊可不能沒有什麼行動。
畢竟現在顧襄和謝老可是被詛咒詛咒着呢。
爲了讓顧襄和謝老的臉色難看大極致,張悅特意去學了化妝術,有了這個化妝術,讓顧襄和謝老看起來,的確是病入膏肓的樣子。
爲了知道背後的人真正目的,沈天爵故意讓人在晚上把那個叛徒抓了起來。
通過給那個人喝下迷幻藥,終於通過那個人的嘴,知道了對方的目的。
如果顧襄和謝老的周圍沒有二寶的存在,那隻要受詛咒一個月,兩個人就會因爲那個詛咒而死亡。
想明白了這些,沈天爵他們立馬有了一個辦法。
一個月後,謝家傳出來了一個重大的消息,謝老和謝家唯一倖存的小姐,暴斃而亡。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上流社會都震驚了。因爲謝家唯二的繼承人都死了,剩下的一個繼承人,還不知道下落,那接下來謝家要怎麼辦,他們大的家業會留給誰?
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背後的人和洪嘉遠包括莎柔,當然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帝君和洪嘉遠是開心。而莎柔卻是震驚,她不敢相信,顧襄和父親大人那麼厲害。怎麼會那麼容易就中了這些人圈套。
她不是去給他們送去紙條了嗎?難道他們並沒有防備嗎?
雖然心裡很是難過,但莎柔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仍然笑呵呵的說道,“祝賀帝君了。心想事成。”
聽到莎柔這麼說,洪嘉遠和帝君丟笑了。
笑完之後。洪嘉遠纔對莎柔說道,“其實在場最應該恭喜的人,應該是你纔對,顧襄和謝老死了。整個謝家的繼承人就是你了,一下子成爲了億萬富翁,你應該非常開心吧!”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莎柔笑了,“是非常的開心啊。不過我只不過是表面上的主人,真正的主人應該是帝君大人才對。”
聽到莎柔這麼說,洪嘉遠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真正的主人的確是帝君大人。”
被兩個人這麼奉承着,帝君很是開心,等到開心勁過了,帝君又開始了冷靜了下來。
“雖然謝老和顧襄已經死了,但還剩下一個最爲難對付的沈天爵,咱們千萬不要鬆懈,等到把沈天爵弄死,也不遲再去慶祝。”
聽到帝君這麼說,莎柔和洪嘉遠點了點頭。
“那接下來該莎柔小姐出場了吧!畢竟不能眼看着謝家被那些無能人所繼承。”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帝君點了點頭,“的確如此,莎柔您的確該出現了。”
在顧襄和謝老出殯的日子,一直久未露面的莎柔出現了。
見到此,整個謝家人都很是吃驚,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財叔,他很是生氣的對莎柔說道,“這個時候你回來了,之前你爲何不回來,爲何你不回來。”
聽到財叔這麼說,莎柔理都沒有理他,直接就走到了謝家大廳裡面,對所有人說道,“從今天起,謝家是我的了。”
見到莎柔這麼說,蔡少康理都沒有理他,跟着送葬的隊伍就離開了。
接手謝家的當天,半夜就有人從謝家的後門來到謝家。
“帝君,我已經把人全都換成了咱們的了,還請您放心。”
聽到莎柔這麼說,帝君點了點頭,“這樣最好,對了,謝老和顧襄的屍體你看到了嗎?”
聽到帝君這麼問,莎柔沉吟了一下,纔回答道,“我回來的時候,人都已經變成了骨灰了,不過從財叔的各種表現來看,這兩個骨灰的確就是謝老和那個死丫頭,要不然他不會哭的那麼傷心。”
聽到莎柔這麼說,帝君放下心來。
“對了,沈天爵最近的表現怎麼樣啊!”
聽到帝君這麼說,莎柔笑着說道,“聽說自從那個死丫頭死了後,沈家家主就每天都是醉生夢死的,正事也不理了,每天不是喝酒就是去到處砸東西,據說好幾次,有人看到他,站到了沈家的房頂,想着要往下跳呢。”
聽到莎柔這麼說,帝君放心了,因爲莎柔調查到的東西和他自己調查到的東西是一模一樣的。
因爲這樣也就是說明,莎柔並沒有背叛自己,她仍然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就在外人都以爲沈天爵在醉生夢死的時候,卻不知道沈天爵一直都在暗處洞悉着一切。
那個黑衣人去到謝家,他已經知道了,不過讓他好奇到底是誰給他傳遞的消息。
按照理論來說,謝家已經沒有衷心於顧襄的人了,那會是誰給他傳遞消息,告訴他,半夜會有人去謝家呢?
到底是誰呢?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也很是奇怪,“到底是誰呢啊!財叔和謝家老人都被莎柔給驅逐了,我真的想不出到底是誰在背後幫助咱們,還有之前的那張紙條,難道是和送紙條的人是同一個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很有可能,不過你覺得會是誰呢?在這種時候還在幫助咱們?”
“我也想不到會是誰,不過可以知道的是,那個人是個朋友,而不是個敵人。”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先不要急,再看看。”
就在沈天爵他們還在等待機會的時候,終於聽到消息的李雪從國外急匆匆的回來了。
一來到謝家,李雪就哭的不行,當看到謝家一個認識的下人都沒有,都是陌生人的時候,李雪就更加的奔潰了,對着莎柔就罵道,“你個老不死老太婆,把顧襄害死了,把謝老害死了,坐上了謝家家主的位置,你是不是很是得意,我告訴你,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一定是你在背後搞得鬼,要不然顧襄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突然暴斃,都是你搞的鬼。”
見李雪這麼說,莎柔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讓人把她給轟了出去。
就在李雪被轟出去的時候,卻見到了剛從車上下來的白易和孫宇軒。
“到底是怎麼回事,阿襄和謝老真的如消息中說的那樣暴斃了嗎?”
聽到他們這麼問,李雪點了點頭,“的確如此,前兩天出殯的時候,來了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我知道消息的時候,是在國外,所以我並沒有能見到阿襄最後一面。”
聽到李雪這麼說,白易沉吟了一下,纔對李雪說道,“那沈天爵呢,你見沒有見到沈天爵?”
聽到白易這麼說,李雪搖了搖頭,“沒有見到,據說他因爲阿襄死亡導致現在精神有些失常,天天在家裡醉生夢死。”
聽到李雪這麼說,白易沉吟了一下,才說道,“先去我家吧!在這裡呆着也不是回事。”
聽到白易這麼說,李雪點了點頭。
在車上,李雪有些奇怪的問白易道,“怎麼你們兩個一起來了啊!”
聽到李雪這麼問,孫宇軒羞澀的笑了,倒是白易大大方方的說道,“這位以後就是你的嫂子了,認識一下吧!”
聽到白易這麼說,李雪的嘴巴立馬變成了o型,“不是吧,阿襄之前知道這事嗎?”
聽到李雪這麼問,白易點了點頭,“她知道啊,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
見白易提到了顧襄,李雪不再說話了。
到了白家,白易驅逐了外人後,纔對李雪說道,“你沒有發現嗎?阿襄去世後,蔡家家主的表現很是反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