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有沒有可能還有其他的通道,畢竟這個別墅的所有人是洪嘉遠,他肯定比我們更加了解的那個的別墅的情況。”
聽到沈天爵的分析,顧襄也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不過就算咱們知道了有其他的通道,咱們也不知道那個通道在哪裡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纔開口說道,“這個就得私底下調查了,如果那個通道真的存在,肯定就會有人知道,只要有人知道,那肯定就會透露出風聲。”
“你說的沒錯,你說藏在洪嘉遠背後的那個人會是誰?”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很快就能揭開那個人的神秘面紗了。”
討論完事情,顧襄和沈天爵就走出了書房,正好廚師已經把謝老晚飯準備好了。
出來後,拿上吃的,顧襄就上了二樓。
進到謝老的房間後,顧襄才發現,謝老居然睡着了。
見到此,顧襄連忙制止住了想要起身的財叔,“讓我外公睡吧!別叫醒他了,飯菜我讓廚師給熱着,什麼時候我外公醒了,再吃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點了點頭。
跟着顧襄來到走廊後,財叔才非常的激動的對顧襄說道,“老爺都已經好幾天睡不好了,來這就能睡着了,我真的很是高興,小姐,你這是用了什麼辦法啊!”
聽到財叔這麼問,顧襄笑着說道,“睡着就好,方法暫時還不能說,我和對方保證過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瞭然的笑了笑,“既然答應人家了。當然就要遵守承諾,小姐做的很對。”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不好意思的笑了。
笑到一半,她纔想起來對財叔說道。“財叔,廚師已經把飯做好了,你先去吃點飯,等吃完飯了,再來守着我外公。”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挺直了腰板對顧襄說道,“小姐,我不餓,你去吃飯吧!我一會和老爺一塊吃就好。”
見到他這麼犟,顧襄放緩了語速說道,“財叔,我知道你着急我外公的事情,但在着急他的同時你也得把自己照顧好啊!你也不是十七八九的小夥子了,你看看這才幾天啊,你就瘦的脫像了。你只有把自己的身體照顧好了,才能去照顧我外公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點了點頭,“小小姐,說的有道理,那你先守着你外公,等我吃完飯,立馬就回來。”
聽到他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財叔離開後,顧襄就又進到了屋子裡面。
見到顧襄來了。剛剛還趴在牀上的二寶立馬就屁顛屁顛的朝着顧襄的跑來。
把二寶抱起來後,顧襄才做到了沙發上。
“你今天很乖,一會我給你弄點好吃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二寶的眼睛立馬就亮了。尾巴也開始一直在來回的擺動。
就這麼守着外公,一直都財叔回來。
說實話,財叔從吃飯到回來,還沒有用到半個小時,見他這麼心急火燎的就回來了,顧襄連忙問道。“財叔,你吃好了嗎?該不會又是在糊弄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財叔立馬說道,“當然不是在糊弄了,今天是我最近吃的最好的一天,小小姐,如果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的廚房的人。”
聽到財叔這麼說,顧襄放下心來。
爲了讓財叔在這個的房間裡面呆着舒服一些,顧襄特意找來了一個摺疊牀放在的屋子裡面。
這樣財叔不僅能夠守着謝老,也能夠休息的好了。
弄好這一切後,顧襄也不去打擾兩位老人休息了,來到隔壁的房間,洗漱了一番後,也去休息了。
就在顧襄剛睡熟沒有多久的時候,她的手機就響了。
一聽到手機響了,顧襄的就立馬驚醒了,給她打電話的人,居然是沈曉。
“這麼晚打電話,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顧襄這麼問,電話那頭的沈曉的語氣雖然稍微有些嘶啞。但仍然能夠通過他的聲音判斷出,他本人還是很淡定的。
“謝家出事了,從今天下午開始,就爆出了咱們家的珠寶有假玉的事情,當時我沒有當回事,給那位顧客賠償了,就以爲事情到此爲止了,是我大意了,到現在爲止,已經爆出了五起這樣的事故了,其中有一個顧客已經把記者給找來了,雖然我已經警告那個記者不要亂說了,但我也不敢保證,記者的嘴會怎麼說,顧襄,要不你先回來吧,這邊謝家需要你去坐鎮,只有你在,謝家的人才會有主心骨。”
聽到沈曉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就說道,“行呢,我馬上就回去,你先穩住時局,別讓那些人再有可趁之機。”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曉應下了。
掛掉電話後,顧襄立馬去了沈天爵的房間,把謝家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顧襄的話後,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和你去,你一個去我不放心。”
“你和我去,這邊事情誰去處理,我想好了,這次我帶張悅回去,而你在這邊照顧好我外公,現在對我最爲重要的就是我外公了,我把他交給你,可想而知,他對我到底有多磨重要了。”
聽完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好,我不和你去,但你要把霍斌帶上,有他在,你能省很多力的。”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行呢,那我就帶着霍斌會去,這邊事情就全都擺脫給你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一旦你離開沈家,你就又會受到那個詛咒的影響,爲了讓你受影響沒有那麼大,你帶點二寶的血再走吧!”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立馬說道,“二寶願意嗎?如果他不願意。咱們這不就是強迫於他了。”
“放心吧,他肯定願意的,一旦覺得出現了神情恍惚的感覺,就立馬拿點血放到額頭上。知道了嗎啊?”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既然一切事情全都囑咐妥當了,接下來需要就是去給二寶去放點血了。
見到顧襄他們進來,二寶很是激動,一個勁在拿他的大尾巴蹭顧襄和沈天爵的大腿。
把二寶抱到了大腿上後。沈天爵纔對二寶說道,“我需要你幫我一件事。”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二寶更是激動了,甩尾巴的頻率也變高了。
“我需要放一點你的血,給我未婚去用。”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二寶的尾巴立馬就耷拉了下來。
見到此,沈天爵冷冷的說道,“你不願意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雖然二寶心裡很是不願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你都點頭了。那就開始吧!”
雖然後來就抽了一小點的血,但二寶還是心疼的夠嗆,自己身體裡面纔多點血啊!他們也太兇殘了。
想到這裡,二寶就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見到此,顧襄笑了,“他這是怎麼了,剛剛抽血的時候沒有跑,抽完血了,他跑什麼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說道,“估計是心疼了吧!”
“好了,現在血也採集好了,張悅也到了。那我們就出發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
見顧襄坐着飛機離開了,躲在暗處裡面的人,纔給洪嘉遠打了個電話。
“人已經離開,並沒有看到有貓的身影,接下來要怎麼辦?”
聽到手下的人這麼說。洪嘉遠更是吃驚了,“沒有貓的身影,那沈天爵怎麼可能放心讓顧襄回到魔都,他難道是要顧襄去送死嗎?”
想到這裡,洪嘉遠笑了,“現在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啊,說好的海誓山盟,到頭來還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繼續去觀察沈家的情況,主要是觀察謝老的行蹤。”
聽到洪嘉遠這麼說,他手下的人連忙說道,“屬下明白。”
連夜回到謝家的顧襄,一下了飛機,就趕緊去和沈曉去了解的情況。
情況不是很理想,在顧襄在天上的這段時間,又出現了兩名顧客來鬧。
監控也證明,這兩個用戶之前的確在謝家買過珠寶首飾,所以無法判定他們到底是不是有心人派來的。
爲了驗證整個謝家珠寶店裡面的珠寶是不是已經全都被換成了贗品,顧襄特意帶着人連夜來到了那間出事的珠寶店。
一進到那家珠寶店,顧襄就憤怒不行,雖然外表看起來那些玉的成色和水種都很是好,但顧襄卻沒有看到任何的光暈。
也就是說,這家珠寶店裡面,所有的珠寶都是假的,他們是贗品,雖然不知道是誰弄出來這麼像真的贗品,但顧襄都得說一句公道話,製作贗品的這個人的確很厲害。
要不是顧襄有着紫韻目,很有可能連她自己都分辯不出來,畢竟誰能想到滿屋子的珠寶,居然沒有一個是真的。
想到謝家那麼多的真的珠寶都被人換成了贗品,顧襄就氣的不行。
拿起來一個成色看起來相當不錯得手鐲,顧襄問跟隨她的人道,“你們覺得這個手鐲怎麼樣?”
聽到顧襄這麼說,那些人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成色和水種都是上佳,絕對是上品。”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顧襄哈哈哈哈大笑了一聲後,就毫不猶豫的把拿着手鐲的手給放開了。
手鐲掉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然後就在瞬間變成了碎片。
見到此,跟隨着顧襄來的人全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小姐,您爲何這麼敗家,剛剛那個手鐲,至少能賣個一百萬。”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顧襄笑了,“一百萬,你逗我玩呢嗎,十塊錢我都懶得出,那是個贗品啊,贗品怎麼可能會值一百萬呢,除非有人腦袋被驢踢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剛剛的那個是贗品,怎麼可能的呢?小姐,您沒有在忽悠我們吧!”
聽到他這麼問,顧襄冷笑着說道,“忽悠你有什麼用,這個珠寶店是我們謝家的產業,有任何的損失全都是記在我的賬上的,你以爲我還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嗎?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在來之前,已經把謝家的珠寶鑑定師給找來了。”
顧襄的話剛落下,謝家的珠寶鑑定師們也都進門了。
一見到地上的碎片,一個帶着眼睛的老頭就肉痛的不行,“這是誰在糟蹋東西啊,這麼好的手鐲怎麼說打碎就打碎了呢?”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他就不再說了,只見他拿着那個鐲子的碎片左看右看了好久,纔有些憤怒的說道,“連我都差點被這個冒牌貨給騙了,這個是誰仿的啊,這也太過高質量了。”
聽到這個大師這麼說,之前跟着顧襄的人裡面問道,“大師,你可看仔細了,剛剛那個鐲子的確是個贗品嗎?”
聽到這個人這麼問,那個大師點了點頭,“當然是贗品了,雖然他做的很真,但假的就是假的,怎麼可能和真的相比。”
聽到這個大師這麼說,顧襄笑了,“既然大師們都來了,那就仔細把整個店裡面的珠寶都看一下吧,看看還有多少的東西是真的。”
聽到顧襄這麼說,其他人都有些懵,她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贗品嗎?
雖然不知道顧襄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但那幾個珠寶鑑定師還是老老實實從一頭開始去鑑定。
從鑑定了第一個珠寶開始,那些珠寶鑑定師就開始暗暗稱奇了,這些仿的珠寶都是從哪裡弄出來的,這也太像了,要是隻憑肉眼,根本就看不出分別。
幾個人開始鑑定是一個玻璃櫃,全都鑑定完了後,除了上面的真金白銀是真的外,那些價值連城的珠寶就沒有一個是真的了。
面對這個結果,現場的人都有些震驚,尤其是之前那些一直都以爲這些珠寶是真的那些人。
老半天之後,纔有一個人大聲的說道,“這到底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