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拍賣品沈天爵和顧襄都沒有什麼大的興趣,所以兩個人都沒有出手。
見到此,汪老笑了,“老謝,你家這個小狐狸可比你精明多了。”
聽到汪老這麼說,謝老一邊笑着一邊問道,“怎麼講?”
“不得罪人,也不吃虧,有你當年的風範啊!”
聽到汪老這麼說,謝老笑了,“是嗎?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評價這麼高呢,真是很驚訝啊!”
兩個老狐狸對視了一眼後,全都心照不宣的笑了。
拍賣繼續,終於出現了顧襄感興趣的東西,九轉玲瓏盒。
有了這個盒子,就不怕玉魂和玉魄被有心人給利用了,就算是偷走了又能怎麼樣,只要打不開盒子,他們就拿不到裡面的東西。
九轉玲瓏盒最讓顧襄滿意的地方就是如果沒有利用正確的辦法打開盒子,那整個盒子是會自毀的。
也就是說,那些人就算再次得到玉魂和玉魄,也打不開盒子。
除了看中了這個盒子的實用性,顧襄還看中了這個盒子四周鑲嵌的各種各樣的玉石。
雖然這些玉很小,但他的品質卻很是上乘,顧襄對這些古玉很是有興趣。
所以拍賣品一被推出來,顧襄就立馬做了決定,要買下它。
見到顧襄對這個東西這麼感興趣,沈天爵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卻立馬以高價拍下了,送給了顧襄。
見到此,在場所有女人看顧襄的眼神滿滿的都是羨慕,有這麼好的未婚夫,家世還這麼好。真是人生贏家啊!
雖然被在場的好多女人羨慕着,但顧襄並沒有露出什麼得意神情,相反她很是平淡的接過了禮物。
接下來被推出來的東西,顧襄再也沒有發現有興趣的。
所以到拍賣結束前,她都沒有再去舉牌。
拍賣結束後,就是休息的時間,趁着這個機會。顧襄立馬問汪老道。“汪爺爺,這個玉魂和玉魄,你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啊!”
聽到顧襄這麼問。汪老笑了,“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要是別人問這個問題我肯定就會冷臉了,但你不一樣。不看僧面我還得去看佛面呢,這兩個東西是嘉遠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淘出來的。看玉的成色的確很好,但我對這個東西還真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就跟着一塊去拍賣了。”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顧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在回家的路上,顧襄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如果背後主使真的是洪嘉遠。那他爲何要把辛辛苦苦拿到東西,拿出來拍賣。
除非他的腦子有問題。要不然正常人肯定不會這樣的,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見顧襄一直心都不在肝上,坐在她身邊的沈天爵問她道“怎麼了,心情這麼鬱悶?”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回答道,“你有沒有覺得洪嘉遠可疑,我怎麼覺得那個紙條上面說的是真的呢?”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繼續對顧襄說道,“你先不要亂猜測,我讓人去調查一下,如果洪嘉遠這個人真的有問題,那肯定是會被調查出來的,如果沒有問題,那說明是背地裡面的人,想要讓咱們轉移懷疑目標。”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沒準這只是背地裡面那個人的一個計策,目的就是爲了讓咱們不去懷疑他,所以還是慎重比較好。”
回到家裡後,顧襄也沒有吃多少飯,草草的墊吧了一口後,顧襄就問沈天爵道,“二寶現在怎麼樣,你知道是哪些人想要去搶二寶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吟了一下,纔對顧襄說道,“二寶現在還好,我已經給他找了個安全的地方呆着了,我懷疑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因爲這段時間真是二寶最爲虛弱的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面二寶沒有任何能力來保護他自己,所以那些人才會有了可乘之機,那些人穿的都是黑色緊身衣,根本看不清楚他們到底長什麼樣子,這夥人在本地應該是頭一次出現。”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對沈天爵說道,“沈家護衛加強了嗎?那些人能夠不驚動任何人把二寶帶走,說明他們的確是有幾把刷子的,還是小心爲上吧!俗話說的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這個你放心,我在出門前已經做好了佈置了,既然你懷疑洪嘉遠這個人,那咱們就去調查看看他到底有些什麼樣的背景。”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再次拿回了玉魂和玉魄,謝老很是開心,但由於放置他們的山洞已經徹底毀了,沒有辦法,謝老只好把玉魂放到了密室裡面。
剩下的另一隻玉魄,正好讓顧襄和沈天爵帶回去。
如今謝老身體已經好了許多了,所以顧襄敢出去走走了,正好好長時間都沒有去a市了,藉着這次機會,顧襄決定和沈天爵一塊回到a市。
回到沈家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爲了不耽誤沈老爺子和沈如的休息,顧襄和沈天爵並沒有把他們給叫醒。
把玉魄放到了一個穩妥的地方後,兩個人就去看二寶了。
爲了防止二寶再次被人擄走,沈天爵把二寶放到了他書房的密室裡面,除了不能外出,整個密室裡面什麼都有。
二寶在裡面過的很是舒心,見到顧襄來,開心直圍着顧襄打轉。
“二寶這些天好像是廋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廋了是正常的,因爲他現在正處於最爲虛弱的時刻,所以他需要足夠多的食物來補充能量。由於現在能量跟不上,所以二寶自然而然就瘦了。”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顧襄點了點頭。
和顧襄他們才玩了一會,二寶就困的不行了,見到此,顧襄才明白,二寶虛弱是怎麼回事。
把二寶放到了密室裡面的牀上。然後顧襄纔對沈天爵說道。“他這個狀態得持續多久?”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伸出了兩根手指,“至少兩個月。”
“得這麼久呢啊。那對二寶來說,還真是一個要命的懲罰,你說那些的人擄走二寶到底是爲了什麼呢?”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但我經過推理覺得,應該是二寶的血吧!二寶身爲仙獸,他的血可以治癒一切,不知道是誰把這個消息給泄露出去了。所以才導致二寶變得這麼搶手。”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按照理論來說,除了你知道二寶秘密外。那就應該沒有人知道了纔對,除非有人和你一樣,還留有前世的記憶。”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讓底下的人去排查和我曾經接觸過的那些人,但到現在爲止,還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聽到此,顧襄點了點頭,“我總覺得背後的人我們應該認識,但我又不敢肯定。”
“別多想了,那些狐狸的尾巴總有一條會露出來的。”
爲了打擾到二寶的睡眠,顧襄和沈天爵談完話後,就輕輕的把門給帶上了。
第二天一早,一見到顧襄出現在了飯桌上,沈如就瘋了,“謝姐姐,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我還以爲你不要我哥了,你要是不要他了,那他可真的得去打一輩子的光棍了。”
聽到沈如這麼說,顧襄和沈老爺子全都笑噴了,現場只有一個人的臉黑的和碳似的,那個人就是沈天爵。
見她哥這麼生氣,沈如嘿嘿笑了一下,才討好她哥道,“哥,我剛剛是開玩笑的,我哥這麼英明神武,怎麼可能去打光棍呢,是小妹我說錯了,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聽到沈如這麼說,沈天爵的臉色終於沒有剛剛那麼黑了。
見到此,沈如真是舒了一口氣。
吃飯完後,顧襄就去找張悅去了,在顧襄忙着去給謝老治病的時候,張悅這邊也沒有閒着。
先是去到了謝家在a市的新政大樓去坐文秘,然後又在私底下學着各種各樣的賭石知識,不得不說,現在的張悅真得讓顧襄刮目相看了。
見到顧襄的出現,張悅同樣也欣喜的不行,“我昨天還在想你什麼時候來a市,沒有想到今天你就出現了。”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我不去,難道你就不知道來嗎?你來魔都,吃喝住玩我全包,問題是你不去啊!”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你以爲我不想去呢啊,我表叔害怕我給你添麻煩,所以就沒讓我去。”
聽到是這麼一回事,顧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對了,你既然是謝家的員工了,那我考考你,最近謝家股票怎麼樣?”
聽到顧襄這麼問,張悅立馬說道,“其他的我可能還會打奔,但這個我可真的不會,股票上漲速度穩定,雖沒有回到頂峰,但至少比之前的勢頭要好多了。”
見張悅說的這麼專業,顧襄笑了,“行啊,已經這麼厲害了,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厲害啥啊,我就沒有發現,我還得繼續努力,對了,你在a市要待多久啊!”
聽到張悅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纔回答她道,“最少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月,具體多少天,我自己也不是很瞭解。”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那這次你回去,用我跟着嗎?”
見張悅居然這麼問,顧襄有些奇怪的回答道,“當然用了,對了,你最好先給你父母打個提前針,要不然他們該適應不了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點了點頭,“放心吧!我肯定會把這些事情全都搞定而來,再和你出門的。”
雖然前段時間謝家由於謝老突然變成植物人,導致整個a市的市場出現了大幅度的空缺,但沈家也沒有去趁火打劫。
正是因爲沈家如此,才讓整個謝家損失沒有進一步擴大。
如果那個時候沈家趁火打劫,可以想象到時候謝家損失會多磨的慘重。
見和一下張銘,聽他說了一下接下來謝家在a市的發展,顧襄才領着張悅離開。
一出了謝家大門,張悅就快要樂死了,“可下子是出來了,你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悶,再這麼呆下去,我制定得抑鬱症。”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笑了,“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我看人家不是還待得好好的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立馬炸毛了,“你可別和我提那些人,和他們在一起的這些天,我才明白了什麼叫做勾心鬥角,整個辦公室那就是一場無聲的戰場啊,要不是我表叔是那裡的負責人,估計今天你連看都看不到我了。”
見張悅說的這麼嚴重,顧襄笑了,“知道你這段時間辛苦了,所以我決定領着你去happy去,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夠意思?”
聽到顧襄這麼說,張悅笑了,“夠意思構意思,那還等啥啊,咱們就走吧!”
血洗完各個商場後,兩個人都累癱了,在他們休息的附近,都是他們的的東西,有給自己買的,也有給別人買的。
用張悅的話就是,兩個人和暴發戶的似的,買買買,導致兩個人徹底累成了狗。
在沙發上休息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兩個人才滿血復活。
“我覺得我都要散架子了,幸好那邊地方咱們還沒有逛,要不然我真的懷疑,咱們兩個會交代在這裡。”
聽到張悅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就在兩個人繼續在沙發上休息的時候,顧襄突然看到了她的小姨莎柔。
就在顧襄想要看清楚到底是不是莎柔的時候,剛剛站在哪裡的人卻不見了。
“張悅,我剛剛好像看到我小姨了,但等我再仔細去看的時候,我已經找不到她的身影了,你說,剛剛是不是我幻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