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第二更,我說道做到,哈哈哈哈
老半天之後,顧襄才繼續說道,“先不要着急,等到他的嗓子治好了,就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了。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
流浪漢洗完澡回來,雖然臉上還是有着許多傷痕,但卻可以模糊的看出來,他的大體的輪廓了。
“你之前沒有毀容前,一定很帥吧!”
聽到顧襄這麼說,流浪漢不知道怎麼了,居然低下頭,見到此,顧襄連忙說道,“我是不是說道了你的痛處了?那真是很抱歉,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誰,但我們會把你的嗓子和臉治好的,臉可能恢復不了到你之前的摸樣了,但至少可以讓你像個正常人似的活着了。”
聽這麼說,流浪漢點了點頭,就在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顧襄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你會寫字嗎?”
聽到顧襄這麼說,流浪漢立馬就擡起了頭,然和拼命了點了點頭。
見到此,顧襄立馬讓人準備好了紙和筆,然和交給了他。
一拿到筆,顧襄才發現,原來那個流浪漢的手也有問題,因爲他拿着筆的姿勢很是怪異。
“你的手怎麼了,難道曾經被人給弄骨折過?”
聽到顧襄這麼問,流浪漢很是費勁的寫到,“那些人把我的手指當時都給弄斷了,是一個好心人重新給我接上的,但由於後期我多次被人毆打,導致手指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聽到流浪漢這麼說。顧襄有些詫異,“那些人到底和你有什麼愁啊。他們要這麼對你,對了。你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見顧襄和沈天爵都在看他,那個流浪漢沉吟了一下,才繼續寫到,“我接下來寫的,你們可能不會相信,沈,我是帝斯啊,你還記得我嗎?”
聽到流浪漢這麼寫。顧襄喝水的茶杯立馬就從她的手中掉落到了地上。
等到茶杯落到地上的聲音傳來,顧襄才大夢初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你說什麼,你是帝斯?”
聽到顧襄這麼問,流浪漢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我的確是帝斯,你可能不相信,但這的確是事實啊。”
見到流浪漢寫的這麼肯定,沈天爵首先站了起來,只見他圍着帝斯轉了一圈後。才問那個流浪漢道,“如果你真的是帝斯,那你還記着咱們去原始森林裡面訓練的時候,發生的一件事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流浪漢哧哧的笑了出來,雖然沒有聲音,但顧襄卻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他內心的激動。
“記得。當然記得,那件事情。咱們三個曾經發過誓的,這輩子都不對第四個人說。”
“既然你記得。那現在可以對我說了嗎?這是我未婚妻,不用避諱着他。”
聽道沈天爵這麼說,那個流浪漢卻是怔了,老半天之後,他才提筆寫到,“沒有想到啊,你居然都有未婚妻了,不過你這個未婚妻和你很是匹配,看來我是真的輸了。”
寫到這裡,他看了沈天爵和顧襄一眼後,才繼續說道,“比羅,你還記得他吧,當年他一直看咱們三個不順眼,最後一次考覈比賽的時候,他故意想要在路上把咱們三個給做掉,爲了不讓他得逞,咱們三個就把他給殺了,這件事你還記得吧?後來爲了防止比羅的家人找上門,咱們三個就發誓,這件事絕對不和第四個人說。”
看完流浪汗寫的這些內容,沈天爵卻沉默了,老半天之後,他才問那個流浪漢道,“你說你是帝斯,如果僅僅只憑藉這些,那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除非你拿出比這個還要厲害的信息。”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流浪漢沉默了,好半天之後,他才寫道,“你後背上紋了一隻貓的圖案,你曾經和我說,那隻貓是你們家的二寶。”
聽到流浪漢這麼說,連顧襄都站了起來。
他居然知道二寶,見到此,顧襄連忙用眼神去詢問沈天爵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後,才繼續問流浪漢道,“你說你是帝斯,那你到底是怎麼被那些人給帶出的古堡,古堡戒備森嚴,要帶出來你一個大活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流浪漢苦笑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說來話長,今天晚上我把事情完完整整的寫給你看吧!”
聽到流浪漢這麼說,顧襄和沈天爵點了點頭。
由於流浪漢的精神一直都不是很好,顧襄就先讓他下去休息了。
他人一離開,顧襄就立馬問沈天爵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又有了一個帝斯,古堡裡面那個的帝斯到底是誰?”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淡定的說道,“這兩個人裡面肯定有一個是冒牌的,但這個流浪漢知道我的那麼多事情,我很是懷疑,他其設計就是帝斯。”
“接下來你要怎麼辦?”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淡定說道,“去試探,我一直都在好奇,那些人爲什麼要把兩個帝斯的臉都給毀容了,現在我有些明白他們的目的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沉吟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你是說他們想要混淆視聽,然後讓假冒的帝斯坐上洛克菲勒家族族長寶座?”
“應該是這樣的,不過讓我好奇的是,那些人爲何沒有把真正的帝斯給殺死,如果一旦把真正帝斯給弄死了,那他們不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也好奇起來,“是啊。爲什麼不把他給弄死呢,反而讓他成爲流浪漢。難道這其實是那些人對帝斯一種報復?爲的就是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就在顧襄和沈天爵在一起討論着到底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見到手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小姐,酒店外面有一夥人,讓咱們把剛剛那個流浪漢給交出去,如果咱們不交的話,就讓咱們好看。”
聽到手下這麼說,顧襄笑了,“是誰這麼大的能耐,還想讓我好看,去看看?”
聽到顧襄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兩個人一道達酒店的大廳,就看到幾個紋着身的男人正在酒店大廳裡面來回的晃盪。
一見到顧襄他們這些正主來了,立馬就全都聚到了一起,“趕緊的把那個人給我們叫出來,否則的的話,我就讓你們好看。”
聽到這些人這麼說,顧襄的手下笑了,“交什麼啊。我們和你也不認識,交什麼給你啊。”
聽到顧襄的手下這麼說,那些人的領頭立馬就怒了,“臭**。給你點臉你還不要臉了是吧,趕緊把人給我叫出來,否則的話。我就讓你滾出美國?
“你先告訴我,讓我交出來什麼人啊。我們這裡人這麼多,誰知道你要哪一個啊?”
“就是之前你們在接頭上領回來的流浪漢。那是我們人,趕緊把人給我交出來。”
聽到他們這麼說,顧襄手下用眼神請示了一下顧襄,見顧襄並沒有意願要把那個流浪漢叫出來,他就知道了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我們這裡從來沒有什麼流浪汗,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啊?”
聽到顧襄的手下這麼說,那個領頭的大漢也有些的懵。
之間他拽過一個長得非常瘦小的人問道,“你不是說那個人跟着他們進了這家酒店嗎?怎麼他們說沒有這個人呢?”
聽到這個大漢這麼說,那個瘦小的人連忙說道,“老大,我的確是看到那個流浪漢跟着他們進到了酒店裡面啊!我要是說謊,就讓我遭受天打雷劈。”
見自己手下發了這麼毒的誓言,那個大漢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我的人說,他是親眼看着那個人和你們進去的,到底是誰在說謊?今天你們要是不把人叫出來,我還不走了,反正這裡有吃有喝,我就不信了,我還烤不過你們。”
聽到這些人這麼說,還沒等顧襄的手下說話,沈天爵就上前一腳把那個大汗給踹到了沙發上。
“再敢來這裡撒潑,你就不能夠這麼輕輕鬆鬆的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沈天爵就拽着顧襄上到了樓上。
一上樓,顧襄就問他道,“那些人你認識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但現在我終於知道了,爲何那些人會放心會讓帝斯在街頭流浪了,因爲有人在看着他。只要他有任何的風崔草動,那些人都會上前來干預。”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接下來咱們要怎麼辦”
“等,我倒要看看,底下的那些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吧,我害怕那些人狗急了跳牆,對你下手,那個帝斯那邊也會加強戒備,估計那些人今天晚上會來劫人的。”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好,就聽你的。”
整個下午,那些人都在酒店大廳裡面鬧,見到此,酒店的負責人也拿那些人沒有辦法。
他們是這條街上的地頭蛇,如果得罪了他們的,他們以後的生意會更加難做的。
爲了縮小影響,酒店的負責人,儘量不讓他們上到二樓。不過就是如此,也讓酒店的來人大幅度的減少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顧襄和沈天爵先去隔壁的醫院看了一下外公的情況後,纔回到了酒店的休息。
晚上顧襄睡的正熟的時候,卻突然被人給叫醒了。
叫醒她的不是別人,正是和她同睡一張牀的沈天爵。
“怎麼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同時顧襄看到沈天爵右手拿着的東西,那是一把已經上了鏜的搶。
見到此,顧襄也不掙扎了,把手從顧襄的嘴上拿下來後,沈天爵就示意,顧襄藏到衛生間去。
爲了不給沈天爵做拖累,顧襄連忙去到了隔壁的衛生間。
剛進到衛生間不久,顧襄就聽到外面傳來了此起彼伏的槍聲。
好半天之後,外面纔開始重新安靜下來。
見到此,顧襄也沒有敢出去,萬一外面那些人還沒有走遠呢,那她這個時候出去,不就是給那些人提供了方便。
顧襄又等了好久,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多長時間了,就聽到了衛生間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聽到敲門聲,顧襄立馬就精神了,“是誰,到底是誰?”
聽到顧襄這麼問,外面的人立馬說道,“是我,開門吧!”
聽到是沈天爵的聲音,顧襄終於放下心來。
安心的把門給打開後,就看到了穿着睡衣臉上都是血的沈天爵。
“你受傷了,到底傷到哪裡了啊?”
聽到夠襄這麼說,沈天爵連忙安慰她道,“不是我的血,你不要着急。”
“那些人呢,都離開了嗎?”
“已經離開了,走吧,咱們去隔壁的房間,這個房間是住不了人了。”
換好衣服後,顧襄還是有些驚魂未定,見到此,沈天爵連忙讓人給的她煮了一杯熱的牛奶壓壓驚。”
喝了杯熱牛奶後,顧襄的精神終於好了些,“那個人沒有事情吧?”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點了點頭,“除了胳膊有些小擦傷,其他地方都沒有大礙。”
聽到是這麼回事,顧襄放下心來,“沒有事情就好,對了,那些人抓住了嗎?”
“沒有抓住,被他們給跑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那些人應該是來殺人滅口的,來咱們的房間也不過是爲了給咱們兩個一點小教訓而已。”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還是有些後怕的,“這些人可真是記仇啊,你是不是已經能夠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帝斯了?”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搖了搖頭,“我也不敢確定,他除了身高和帝斯有些想象,其他的地方我是找不到一絲一毫相像的地方,現在我唯一期待的,就是他的聲音了。”
聽道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顧襄起的很晚,可能是昨天發生了那些事情的緣故,顧襄對酒店裡面走的每一個人都很是懷疑,就害怕是對方的人,然後對他們不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