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漏?如果真的是撿漏高手的話,那她的賭石技巧應該很是高超纔是,絕對不會像你調查的那樣,僅僅只是在華國本地的有名氣?”
聽到班尼這麼說,奧賽斯沉吟了一下,纔對他的父親說道,“我明白了,我現在立馬就讓我的人再次調查一下。````”
見奧賽斯已經瞭解了自己的意思,班尼點了點頭。
此時的顧襄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了,她正在和嫵麗他們參加奧納西斯家族的舞會。
既然正事已經做完,那接下來要做的當然就是放鬆了。
見到舞池裡面的人翩翩起舞,嫵麗笑着對顧襄說道,“師嫂怎麼不和師兄去跳舞啊!”
聽到嫵麗這麼問,顧襄笑着說道,“我比較喜靜。”
“我知道我師兄爲何喜歡你了,因爲你和他一樣,都喜歡的安靜,既然你不跳,那我可就去了啊,師兄,看好師嫂,可別被人給欺負了。”
聽到嫵麗這麼說,沈天爵點了點頭。
嫵麗一離開,顧襄就立馬小聲的對沈天爵說道,“剛剛那批毛料的玄妙,你看出來了吧!”
雖然顧襄用的是疑問句,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嗯,看出來了,放心,我已經讓人去調查這份毛料的來源地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的放下心來。
就在顧襄和沈天爵淡定的看着嫵麗和人去跳舞的時候,卻突然聽到的了驚呼聲。
下意識的朝着發聲處看去,就看到一個黑頭髮滿身血跡的女人衝進了正在跳舞的大廳。
見到她像個無頭蒼蠅的似的,到處亂竄,奧納西斯家族的人趕緊上前想要把她制服了。但那個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幾下子就把奧納西斯家族的人給掀翻在了地上。
眼看着那個女人就要朝着顧襄的方向撲去,沈天爵果斷的站起身來,把那個女人一腳給壓在了腳下。
由於女人的臉之前一直都被頭髮擋住,所以大家一直都沒有見過她的本來面目,但這次被制服躺在了地上,她的本來面目就露了出來。
那是一個很是漂亮的東方的女人。她皮膚很白。應該是長期沒有見過的陽光的緣故,身體很瘦但肌肉卻很是結實,應該是長期鍛鍊的緣故。
就在其他人還在驚奇於這個東方女人的美貌的時候。顧襄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居然和自己的母親長着一模一樣的一張臉。
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她會和自己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說他們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鬼都不信。
沈天爵一直都在關注顧襄一舉一動。見到顧襄露出了吃驚的神色,是沈天爵連忙把顧襄擁在了自己的懷裡。
其他人見到此,還以爲顧襄是被嚇到了,但只有一直關注顧襄的奧賽斯知道。她絕對不是被嚇到了,難道她發現了些什麼?
應該不會啊,這個的女人他們奧納西斯家族已經圈養了多年。沒有聽聽說過,她還有家人啊!
就在奧賽斯還在猜測原因的時候。那個美麗的東方女人已經被帶走了。
見到此,顧襄死死抓住了沈天爵胸前的衣服,見到顧襄這個摸樣,沈天爵並沒有阻止她,他知道,顧襄一定是發現了什麼,要不然她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情的。
那個女人被帶走後,舞會又重新開始了,奧納西斯家族給出的解釋是,這個女人是家裡的廚娘的女兒,這麼多年一直都有精神病,身上的血也不是人血,而是雞的血。
聽到奧納西斯家族的人這麼說,在場人都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但心裡頭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只有那些人自己知道了。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至於雞血還是人血分辯不出來嗎?那個女人身上的血液百分之一百都是人血。
不知道奧納西斯家族到底是在掩飾些什麼,雖然那些人點頭表示的瞭解,但眼睛裡面對那個女人的興趣的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出了這些事情,顧襄也沒有興趣繼續在宴會廳呆着了,和嫵麗打了聲招呼後,兩個人就離開了。
一回到酒店的房間,沈天爵就問顧襄道,“你剛剛到底發現了什麼?爲什麼會瑟瑟發抖?”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顧襄連喝了幾口紅酒後,纔對沈天爵說道,“你見過我的母親嗎?”
“沒有。”
“那你見過我母親的照片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沈天爵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老實的回答她道,“沒有。”
聽到沈天爵的這個回答,顧襄喝了口酒之後,才很是激動的對沈天爵說道,“你知道嗎?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她居然和我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可是母親已經死了許多年了,那你說那個女人是誰?”
眼看着顧襄還要繼續喝,沈天爵上前就把她手裡的酒杯給搶了下來。
“行了,別喝了。你說的那個女人和你母親長得一模一樣?那你有演估計那個女人有多少歲?”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立馬就清醒了,“我就是瞟了她一眼,看他她的樣子,應該有三十多歲?”
“你說她三十多歲,那要是你的母親還活着,應該是多少歲?”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顧襄立馬開始回想,“應該是四十五歲。”
“四十五歲,如果保養的好的話,三十出頭也是可能的,阿襄,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去問問你外公,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對顧襄真是醍醐灌頂,“你說的對,我真是糊塗了。”
一邊說着話,一邊顧襄就給謝家老宅撥電話。
雖然顧襄他們這裡是晚上,但由於有時差。所以華國那邊是早上。
顧襄的電話剛響第一聲,很快就被人接起了。
“財叔,我是阿襄啊,麻煩你把電話給我外公好嗎?我現在有急事和他說。”
見顧襄電話裡面這麼急,財叔也不敢耽擱,立馬就把電話轉到了謝老的房中。
“阿襄啊,一大早上就忙着給我打電話。到底是因爲什麼啊!難道是天爵惹你生氣了?”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連忙解釋道,“不是的,外公。你想多了,外公,我有一件事想要鄭重的去問你,您當年的確是看着我母親下葬的嗎?”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懵了,“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問題了。的確如此啊,我親眼看着的你母親進入的火葬場。”
“那有沒有可能中途被人掉包?”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笑了,“這個你放心。不可能的,我是親眼看着你母親嚥氣的,在她死前。她還交代讓我好好照顧你呢?阿襄,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件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謝老這麼問,顧襄沉吟了一下,才慎重的開口道,“外公,我和你說一件事,你一定要淡定啊,我今天在奧納西斯家族看到一個和我母親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她看起來也就是三十出頭,你說有沒有可能她是我母親。”
聽完顧襄這麼說,謝老這邊卻沉默了,“你是說淑婷,很有可能沒有死是嗎?你讓我靜靜。”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並沒有着急繼續問下去,而是等待謝老消化完。
過了一會,謝老覺得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了,他才淡定的對顧襄說道,“那邊的情況你先盯着,我先去確認一下,你母親的墓裡面到底是不是你的母親本人。”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那好,確認完了,再給我消息。”
掛掉電話後,謝老久久沒有把電話放下,見到此,財叔小心的問謝老道,“老爺,到底發生了什麼?”
聽到財叔這麼問,謝老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勾勾的問財叔到,“當年你和我是親眼看着淑婷的嚥氣的吧!”
聽到謝老這麼說,雖然財叔有些張二摸不到頭腦,但還是老實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當年除了我,還有很多人都看着了。”
聽到財叔回答,謝老有了些底氣,“既然如此,那我就更得去驗證了,通知下去,找一撥人,和我去淑婷的墓地。”
聽到謝老這麼說,財叔雖然有些愕然,但還是老實的去執行謝老的命令了。
人都準備好後,謝老就穿着黑色唐裝出發了,隨行的除了謝家人外,還帶上了謝家的私人醫生。
沒有人知道謝老爲什麼這麼做,但既然謝老已經要求了,那他們遵從他的命令就好。
來到謝舒婷墓地後,很明顯就能看到她那裡煙霧繚繞,新鮮的一束花放在墓前。
這樣的事情,已經維持了十多年了。
謝老知道自己的女兒最喜歡的漂亮的東西,所以他爲了讓的女人地下也開心,幾十年如一日的讓人準備鮮花和香火。
“淑婷,如果這裡面真的是你的話,那你就原諒爸的一下,爸不是故意要饒你清靜的,但這件事我要是不弄明白,我就是去見你,我也見的不安心,還請你原諒爸!”
說完這些話,謝老上了柱香,之後就開始命令那些人開始挖。
把墓挖開後,帝王玉的骨灰盒就露了出來。
說起來,如果那些人知道謝舒婷的骨灰盒是用的帝王玉做的,估計骨灰盒早就不翼而飛了。
說起來,這個帝王玉還是謝家的祖傳之物呢,但爲了給謝淑婷最好的,謝老怡然絕然的讓人把那塊稀世美玉做成了骨灰盒。
把骨灰盒打開後,謝家的私人醫生戴着手套抓了一把骨灰放到了小袋子裡面。
做完這些之後,就又把東西全都圓方不動的放回了墓裡。
一切全都弄完後,謝老給謝淑婷墓又上了一根香之後,才拄着柺杖離開。
回到家裡後,謝老就開始淡定的等待結果,其實謝老並沒有他表面神色那麼淡定,他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很有可能還活着,他就激動的睡不着、
謝家的私人醫生的效率還是很高的,上午把東西送去,下午就出結果了。
經過dna比對,墓裡面的人的確是謝淑婷。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謝老有些驚訝,“你說那個墓裡面的的確是我的女人?”
聽到謝老這麼問,私人醫生的點了點頭。
“如果墓裡頭的是我女兒,那奧納西斯家族的那個女人又是誰?她爲何和我女兒長得一模一樣,看來是得好好調查調查了。”
當謝老把結果告訴顧襄的時候,顧襄還很是吃驚,“她不是我母親,那她是誰?”
聽到顧襄這麼問,謝老淡定和她說道,“這就是需要你去調查的了,你要去知道那個女人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還有就是奧納西斯家族圈禁她的目的?”
聽到謝老這麼說,顧襄點了點頭,“好的,外公,你放心,我肯定會調查清楚的。”
就在顧襄想要去調查事情的真相的時候,那個被重新抓回去的女人卻在遭受着最爲殘酷的刑法。
“小**,再敢逃跑,我們就弄死你。”
一邊說着辱罵的話,一邊狠狠的拿着鞭子抽着那個一直在痛苦的**的女人。
不過這個女人卻不是唯一正在遭受懲罰的,在她的周圍遍佈着許多和她一樣的人,他們有男有女。
最爲讓大家奇怪的是,有些人的眼睛卻是紫色或是金色,但行刑的那些人一點都沒有詫異,好像這很是平常似的。
刑法越來越狠,那個受刑法的女人終於忍受不住,睜開了雙眼。
但奇怪的是,之前她的眼睛還是純正的黑色,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神秘莫測的紫色。
“小**,忍不住吧!早點把紫眼睛露出來多好,省的再去受罪。”
隨着這個人話落下,另一個人就毫無預期的拿着注射劑朝着那個女人的手腕扎去。
抽了一管血之後,兩個男人終於滿足了。
“每次抽血都得這麼麻煩,不過以後你可千萬不要可憐她,這個小**,把她之前的那兩個守衛都給弄死了,你不想成爲第三個吧!”
聽到這個人這麼說,另一個人立馬踹了這個女人一腳,“放心吧,我肯定不會成爲第三個的。”
見到兩個人哥倆好的離開,眼睛早就又變成純黑的女人勾起了一個諷刺的笑容。
“你當然不會是第三個,因爲你會是第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