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眼睛,簡直每一眼都是風情,儘管顧襄是個‘女’人,但仍然不得不承認,這個人是個尤物。
只要他想,他能讓無數人對他瘋狂。
還沒等顧襄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來,就看到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留着披肩發的男人的坐在她的對面。
“沈天爵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啊,就這樣的貨‘色’,還當成個寶貝似的,不讓其他人去看,我真懷疑他是腦袋撞了牆了。”
聽到這個男人這麼說,顧襄倒是一點都沒有不悅,相反她認爲他說的很對。
她不是十分的優秀,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沈天爵這麼非她不可。
可能真的像他所說的,她是他上輩子的愛人,所以他纔會對她這麼好。
見顧襄沒有說話,那個男人妖孽般的笑了,“你怎麼不說話啊,我發現,你有一個優點,那就是跟沈天爵一樣喜歡沉默,你該不會是啞巴吧,要不然幹嘛不說話。”
見這個男人提到了沈天爵,顧襄疑‘惑’了,“既然他認識沈天爵,爲何還要把自己帶來這裡,難不成他們兩個是仇人,可是看他這幅對沈天爵熟捻的樣子,也不像是有仇的。”
本着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顧襄決定先保持沉默,看看這個人到底要玩什麼手段。
見自己說了老半天,顧襄就是不爲所動,鄭信笑了。
“你倒是能沉得住氣,難道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雖然你長得不是很漂亮,但還算是入得了我的眼。”
見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顧襄還是不爲所動。鄭信樂了,“看來着沈天爵是找了個木頭當老婆啊,要不然怎麼會連話都不會說呢,好吧,既然你不想說話,那那就由我來說,鄙人姓鄭。全名叫做鄭信。家裡有點小權勢,平時做點小買賣。此次請你來,是想用你來脅迫沈天爵來跟我比賽。原來他說我不配去做他的對手,所以我不跟我比,但我不信這個邪,這次我還真就不信了。我贏不了他。”
聽到面前這個鄭信這麼說,顧襄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面卻已經把這個鄭信吐槽十次八次了。
鄭信自己自言自語了老半天,見沒有人搭理他,他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見自己的親信一直都在憋着笑。他心理的火氣終於有地方發泄了。
“笑屁笑啊,再笑我就讓你回鄭家本宅去養豬。”
聽到自己boss這麼說,鄭信的那些親信都趕緊把笑憋了回去。老大雖然看起來‘挺’好說話的,但要是惹急眼了。沒準真的會讓他們回鄭家本宅去養豬的。
看到此,顧襄覺得這個鄭信有點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
就在顧襄以爲事情到此爲止的時候,就見鄭信把頭轉了回來。
“你說你未婚夫有沒有再找你的下落,他應該很着急吧,不過也不一定,萬一他根本就不關心你的死活呢,畢竟像你這樣子的‘女’孩子,到處都有。”
見顧襄還是不爲所動,鄭信笑了,“果然有定力啊,哎,不好玩啊。不跟你開玩笑了。”
說着顧襄就看到鄭信從他的親信的手中,接過來了一個手機。
手機一拿出來,顧襄就意識到他可能要給沈天爵打電話,事實上顧襄的第六感還是很正確的。
電話一接通,鄭信就說道,“唉唉唉,別掛啊,沈天爵,你要是現在敢掛電話,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你未婚妻。”
聽到的鄭信這麼說,沈天爵果然停下了想要把手機掛斷的動作。
“我未婚妻在你手裡?”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鄭信笑了,“的確如此,算你識相,沒有把電話掛斷,不過說起來,你的品味也不怎麼樣啊,未婚妻要‘胸’沒有‘胸’,要屁股沒有屁股,你到底是看中她哪裡了,說起來,你未婚妻好像纔剛滿十八歲吧!你該不會是另類的癖好吧!要不然幹嘛要找個這麼小的未婚妻?啥都做不了,難道你是想要做和尚嗎?”
聽到鄭信這麼說,沈天爵本來就‘挺’黑的臉‘色’更加的黑了,幸好鄭信看不到,要不然估計他會更加變本加厲的了。
因爲他和沈天爵認識這麼多年,很少會見到沈天爵有變臉的時候,他一般都是面無表情的,讓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哎,別不說話啊,讓我一個讓唱獨角戲真的好嗎?要不要跟你未婚妻聊幾句?”
聽到鄭信這麼說,沈天爵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到底想要怎麼着?”
“我沒想怎麼着啊,我不就是請嫂夫人來聊聊了嗎?你怎麼能這麼說呢?說起來咱們倆也好長時間沒有見了,要不要見上一面啊?”
聽到鄭信這麼說,沈天爵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行啊,我也好長時間沒有見你了,甚是想念啊,正好和你見上一面?”
“既然咱們兩個這麼有默契,那就見上一面吧,不過光見面不太好吧,要不咱們比個賽吧,你知道的,我早就對你在拉斯維加斯的地下賭石市場有興趣,要是我贏了你就要把賭石市場給我,金‘色’王座由我來坐,要是我輸了,我就把你的未婚妻還給你,你看怎麼樣?我這個提議不錯吧!”
聽到鄭信這麼說,沈天爵沒有片刻的猶豫就同意了,“行。明天晚上,我在地下賭石市場恭候你的到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鄭信很是開心,“沈家家主果然大氣,那我可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明天晚上鄭某人肯定準時到達。”
掛掉電話後,鄭信就更加開心了,“顧襄小姐,你在沈天爵心目中地位果然很高,原來我約了他那麼多次,他都沒有同意,這次我一把你請來,他就同意了。通過這件事,完全能夠看出你在他心目中地位。說實話,顧小姐,我真的很是好奇,你到底是給他吃了什麼‘藥’了,讓他對你這麼死心塌地,你沒有出現以前。整個國內外珠寶界。誰人不知道沈家少主不沾染‘女’‘色’啊,後來好多人都在懷疑,說他是不是喜歡男人啊!本來本少爺還想着要去自薦枕蓆來着。後來證明是我想多了。”
聽到鄭信這麼說,顧襄再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看到此,鄭信笑了,“哈哈哈哈。顧襄小姐,你不要裝了。剛剛我都看到了,想笑就笑吧,我是不會取笑你的。當然你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會像對他們似的。對你,讓你去養豬的,怎麼說你也是客人。對待客人我是絕對不會那麼做的。”
看到鄭信又開始‘抽’風,顧襄決定自己還是不要去接他的話茬了。要不然他還指不定怎麼樣‘抽’風呢?
自言自語了老半天,見也沒有人接自己的話茬,鄭信有些尷尬,但這麼多年他自語是紳士,所以他是不會對‘女’士去發火的。
見也沒有人搭理他,他‘摸’了‘摸’鼻子後,纔對家裡的管家說道,“找個‘女’僕把這位顧襄小姐帶下去吧,記得一定要熱情招待,當然同時也要加強房間的戒備,我可不希望明天出發的時候,發現少了人。”
聽到鄭信這麼說,‘花’白頭髮的管家點了點頭,然後立馬叫來了一個‘女’僕,把顧襄請上了二樓。
見顧襄上樓後,鄭信纔對管家說道,“王叔,你認爲這個謝家小姐怎麼樣?”
聽到鄭信這麼問,管家笑了,“遇到危險沉穩淡定,沒有絲毫的慌張,要不是知道她今年纔剛剛十八歲,我簡直都要懷疑她今年已經成年許久了。”
聽到管家這麼說,鄭信笑了,“王叔就是厲害,這麼快就發現這裡面的玄機,的確如此,怪不得沈天爵對她這麼看重了,她的確有本事能做好沈家的夫人,王叔,你覺得我倆怎麼樣?配不配?”
聽到鄭信這麼說,管家笑了,“配倒是‘挺’配,不過你們‘性’子應該合不來,剛剛你自己一個人說了那麼多,人家可是一個字都沒有回你。”
見自己被管家揭了老底,鄭信的臉‘色’有點掛不住了,“王叔,你怎麼淨揭我傷疤呢,不過也是了,這個世界上比我長得還漂亮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了,她肯定是嫉妒我長得漂亮,所以纔會對我愛答不理的。”
見鄭信還在那裡給自己找場子,管家連忙點頭附和道,“嗯,是呢,都是因爲少爺長得太美了,所以顧襄小姐嫉妒,纔會不搭理你的。”
聽到管家這麼說,鄭信滿意了,“我就是說嗎?像我這麼完美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人喜歡的呢?對了,王叔,幫個忙吧,準備一套明天沈天爵未婚妻能穿的禮服,哈哈哈,明天我和沈天爵的未婚妻一起出現在賭石大會,到時候沈天爵臉‘色’肯定會很好看的,哈哈哈哈,我都要有些迫不及待了。”
聽到鄭信這麼吩咐,管家點了點頭,但馬上他又問道,“少爺,這事真的不用跟老爺報備一下嗎?我聽老爺說,沒準今年咱們鄭家還要和沈家合作呢,咱們要是‘弄’這麼一出,是不是不太好啊!”
聽到管家這麼說,鄭信也有點拿捏不準了,“應該不會吧!”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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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跟前世一樣落了個孤家寡人的下場,
總得睜大眼睛尋個良善夫君,再生幾隻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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