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次米雪故意陷害顧襄這事,他們和謝家的關係一向都很是融洽。
不可能就因爲這事來對付他們潘家吧!
就在潘家家主琢磨這裡面的道道的時候,沈天爵也沒有閒着。
孫家難道以爲這樣就可以完事了嗎?那他們可真的想多了。
既然孫語嫣去了國外,那就更簡單,國外那麼多幫派的人,隨便找個人上門恐嚇她一下,估計也夠她喝一壺的了。
去對付潘家根本不用顧襄上手,所以謝老就讓她和沈天爵回了a市。
回到a市後不久,顧襄就收到了來自各方面的請帖,最多的還是一些賭石大會的請帖。
但經過張悅的細心篩選,最後需要顧襄去的參加的只有三個。
一個是沈家的晚宴,兩個是賭石大會。
沈家之所以要舉辦這個晚宴,是爲了沈家新品玉石的上線做個鋪墊。
其他的晚宴顧襄不去參加可以,但這個晚宴不行,就算是爲了給沈天爵站臺,她也必須得去。
身爲沈家未來家主的夫人居然不去參加沈家的新品發佈會,這不僅僅是在明晃晃的打沈家的臉,同時也是在向外面的人宣佈,他們沈謝兩家的關係並不像他們看到的那麼融洽。
所以這個晚宴顧襄不僅得去,還得做的大方得體,讓外人挑不出一絲錯來。
雖然沈家晚宴顧襄已經定了下來必須去參加,但是由於時間還早,所以顧襄並不用現在就開始準備。
回到a市後,沈天爵就開始了繁重的工作。
在參加賭石排位賽這個過程中,他擱置了許多急需解決的工作。所以這次回來後,他就開始着手去處理那些比較緊急的事情了。
說起來,從顧襄和他回到a市起,他們兩個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面了。
前段時間積壓的工作實在是太多了,每天去處理那些事情處理他頭昏眼花的。
由於加班到很晚,最後他乾脆就住在了辦公室。
見工作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不僅沈天爵長呼了一口氣。一直跟着他工作的霍斌也是鬆了一口氣。
“老闆。我強烈要求加薪,這樣每白天黑夜的去工作,我都要虛脫了。”
聽到霍斌這樣說。沈天爵沒有立即給他任何的回答,而是再喝了一口紅酒後,纔開口說道,“已經通知財務了。”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霍斌真的很是驚喜,只見他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說道。“老闆,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了。有錢賺就是好事啊!”
就在霍斌開心的不行的時候,就聽到沈天爵冷冷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錢。再加半個月的班怎麼樣?”
聽到沈天爵這麼說,霍斌立馬就開始乾嚎了,“老闆,你不能這樣。我加班當然是可以的,但現在重要的問題是。老闆你也得加班啊,你一旦加班,你就看不到boss夫人了,一個月沒見,你應該很是想念boss夫人了吧,所以爲了你的幸福生活着想,咱們還是別加班了。”
見霍斌這麼狗腿,沈天爵想了想也是,自己的確一斤很長時間沒有見到顧襄了。
見boss已經開始猶豫了,霍斌就知道有戲,幸好有boss存在,要不然自己肯定會繼續去倒黴的。
想想霍斌就覺得自己好慘,幹着助理的的工作,但卻操着老媽子的心,想想自己也真是好拼的。
就在沈天爵琢磨着一會要跟顧襄去哪裡吃飯的時候,就見霍斌居然正經了起來。
“boss,有一件事,我想了好久,最後我還是決定跟你說。”
聽到霍斌這麼說,沈天爵沉吟了一下,才問他道,“到底是什麼事?”
“說起來其實也不算個事,老闆你是不是不記得你十歲以前的事情?”
聽到霍斌這麼問,沈天爵沉默了。
他的確是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但沈老爺子給他的解釋的是他小的時候出過一次車禍,所以纔會導致他的記憶有了缺失。
不過奇怪的是,那些記憶在他覺醒了也沒有找回來,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拿這件事當回事,但現在想想,好像的確很是蹊蹺。
“的確如此,難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聽到boss這麼問,霍斌連忙解釋道,“我當然是不知道的,但我奇怪的是,不僅僅是您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就連boss夫人也不記得,我明明記得她小的時候經常去沈家的,但那天我去問她,沒有想到她卻對沈家沒有絲毫的印象,最最奇怪的是,咱們沈謝兩家算是世交吧,但在boss夫人十八歲之前,你們兩個人居然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您難道沒有覺得奇怪嗎?”
聽完霍斌的分析,沈天爵沉默了。
霍斌說的的確有道理,但爲何會這樣,看來只有沈老爺子能給出解釋了。
回到沈家後,沈天爵就大步的朝着沈老爺子的書房走去。
敲門進去後,果然看到沈老爺子在練習書法。
見到是沈天爵,沈老爺子連忙放下了毛筆,對沈天爵說道,“比賽結果我已經知道了,你做的真的很好,天爵。”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謙虛的說道,“我只是做了我的應該做的分內之事,現在我有一件事,想要去問你,你能告訴我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沈老爺子連忙說道,“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知而不言,你儘管問吧!”
“爲何我和顧襄會記不住小時候的事情,你們到底對我們做了些什麼?”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沈老爺子嘆了口氣,“說起來都是冤孽,當年你父母死於車禍後,咱們家來了一幫人,當時你和顧襄正在花園裡面玩耍,突然被出現黑衣人給帶走了,我們沒有任何防備。後來我和老謝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們兩個從對方的手裡給贖出來。但可惜的,不知道是不是你們兩個受得驚嚇太多的緣故,你們兩個自打那以後,不說話也不跟人交流,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年,在這半年內,我和老謝找了很多人給你們看病,但都是沒有任何起效。”
“後來還是有人給我們介紹了一個心理醫生,他說用催眠的方法讓你們兩個忘記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好了。後來我們沒有選擇,就只好聽從了那個醫生的話,他說的果然沒有錯,自打給你們兩個催眠以後,你們兩個就慢慢的恢復了,不僅能給人交流了,還能跟個正常人似的了。”
聽完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卻陷入了沉思,好久之後,他才問沈老爺子道,“當年的那夥人難道你沒有查到的任何的線索嗎?”
“當然查了,但奇怪的是,那夥人就跟憑空出現的似的,沒有給我們留下的任何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好像就是給孩子們塞嘴的那個黑色的手帕了。”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來了興致,“黑色手帕?那個黑色手帕上面難道沒有任何的標誌嗎?”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沈老爺子仔細回憶了一下,才說道,“有有有,我想起來,那個黑色手帕上面繡了一隻紅色的、飛翔的雄鷹。”
“當年這個手帕我也找人去查過,但奇怪的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當時贖你們兩個的時候,他們沒有一個人出現,讓我們把錢打到指定的賬戶後,就開始讓我們去他們給出的地址去找你們。把錢打到卡上後,我就開始讓人時刻去盯着那個賬戶,但奇怪的是,在我們把錢打給他還沒到五分鐘呢,賬戶上就一毛錢都沒有了,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把那筆錢給轉走的,沒有留下的任何的痕跡,當年我琢磨着看你們兩個沒有什麼事,所以我就沒有繼續去追究。”
聽到沈老爺子這麼說,沈天爵沉默了,老半天之後他纔對沈老爺子說道,“當年我和顧襄不想去和外人交流,有沒有可能是我們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要不然爲何我們兩個會拒絕跟人交流呢?對了,你當年對我們催眠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從我們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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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沈天爵這麼問,沈老爺子仔細回憶了一下,纔對他說道,“當年一問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就大喊大叫,所以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知道在你們身上發生了什麼。”
“要是現在繼續給我催眠,能不能讓我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
聽到沈天爵這麼問,沈老爺子笑了,“這事你還真的不能問我,這事還真得去問醫生。”
和沈老爺子聊完天后,沈天爵就走了出來,說實話,在這之前他對這個世代的所謂的催眠什麼的還不是很相信的。
但這次通過和沈老爺子的談話,他不得不承認,中華文化深淵留長,遠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淺顯。
抱住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的二寶後,沈天爵就讓霍斌去給他找了一個a市水平最好的心理醫生。
既然只有心理醫生才能知道當年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那他就讓心理醫生來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