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襄這麼年輕已經是賭石大師了,大家都很是吃驚。
再想到這塊帝王玉已經貼上了謝氏集團的標籤,現場的衆人儘管恨的牙癢癢,但他們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實力去跟賭石世家謝家抗衡。
得罪這個張銘不是什麼大事,要是得罪了他背後謝氏集團,相信他們下場絕對不會好過的。
就在顧襄以爲一切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剛剛賣給他們毛料的那個胖子,卻領着二十幾個保鏢雄赳赳氣昂昂的朝着他們走來。
見到這個胖子來的時候,張銘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估計是剛剛有人給這個胖子通風報信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知道,小姐在他的廢料裡面開出了帝王玉。
要說張銘最恨的還不是這個胖子,他最恨的是那個通風報信的人,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還不想讓其他人得到,這種小人最讓人噁心了。
說實話,張銘挺同情這個胖子的,畢竟剛剛他差一點就開出了個帝王玉,但可惜啊,錯過就是錯過,想從他張銘手裡搶東西,也不看看他夠不夠個。
一見到這夥人不是善茬,人羣就很是自動的留出了一個過道,看着人羣裡面正在幸災樂禍的人,張銘一邊笑着,一邊很是小心眼把那些的人的名字統統都給記了下來。
“行啊,看我的笑話,我張銘的笑話是那麼好看的嗎,等着吧,等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畢,就是我挨個去拜訪你們的時候了。”
胖子一來,也沒廢話,很是直接對顧襄他們說道,“剛剛賣給你的那個毛料,我不想賣了,這張卡里有一百萬,正好是你剛剛轉給我的。現在咱們銀貨兩訖,我可以把毛料拿走了吧。”
見顧襄他們沒有一個來拿這張銀行卡,而是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那樣子好像是在譏諷他,是不是腦子不好使了。
見到此,胖子更加着急了,他窘迫就把銀行卡塞給了一個站在他身邊穿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保鏢。
那個保鏢雖然也不是很想做這個得罪人的活,但他的衣食父母可是那個胖子啊,所以他不做也得做,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就怪他今天點背。
眼看着這個保鏢就要硬塞了,張銘終於不再笑了。
此時他的表情的冷的嚇人,說實話,張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這個的表叔生氣起來,是這個樣子的。剛剛還想要硬來的保鏢也被張銘冷冷的眼神給嚇到了,不敢再硬來了。
“趙公子,你以爲賭石是過家家呢,你想要反悔就反悔,你老爸趙廣智可能會這麼縱容你,但我可不會,我張銘可沒有你這麼大的兒子。”
見張銘這麼不留情面的諷刺自己,趙普白白胖胖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
ωωω _тт kan _co
過了一會,他才擡起頭反擊道,“我當然知道賭石不是過家家,但我剛剛走出門之後,我就後悔了,我想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難道不可以嗎?反正我不管,這個毛料明明就是我先買到的,現在我反悔了,錢也給你們了,完璧歸趙的道理,相信你們還是懂得。”
見這個趙普這麼不講道理,脾氣火爆的張悅忍不了,大聲嗤笑他道,“我張悅活到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講道理的人,臉皮可真厚啊,估計機關槍的都打不透,這位趙公子,你不用臉紅,我沒說你啊,你臉紅啥啊,真是世風日下,什麼樣的極品都能遇到,我張悅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被張悅這麼譏諷,從小沒被人說過的趙普是面紅耳赤,但他還不得承認,這事情的確是他乾的不對。
但一想到剛剛在電話裡面,老爹對他的吩咐,他還不得不候着臉皮來不承認這個事情。
帝王玉啊,有的人一輩子都無法見到,更別說得到了,這對於其他人來說,簡直就是個夢。
要是有了帝王玉,他趙家以後在a市也能站得住腳了,雖然不可能跟謝家和沈家匹敵,但其他小的賭石世家也不敢小瞧他們了。
“你們謝家不就仗着自己有錢有勢,現場的大夥也都看着呢,剛剛這塊毛料明明是屬於我的,我現在把他拿回來,這有什麼錯嗎?”
見這個趙普還在這裡混淆視聽,一直都想要戴罪立功的熊百萬站了出來。
“我說,小子,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熊爺爺我可是從頭看到尾的,我怎麼記得和你說的不一樣呢,難道是我的記性不好了,還是現場的其他人都失憶了。”
見終於有人站了出來,現場其他一直都在看熱鬧的人,也紛紛跟着起鬨道,“小子,想要明搶,你最好把我們這些證人都給弄死,否則你想要拿走這個帝王玉還真有些困難。”
“滾出去,我混賭石界也十多年了,還沒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東西都賣給人家了,看人家解出帝王玉了,就想反悔要回來,好事都讓你佔了,其他人是不是要賠死啊!我洪明可以作證,解出帝王玉的主人,正是這位小姑娘。”
見自己已經鎮不住場面了,沒有出息的趙普趕緊拿起了手機給他老爸趙廣智打了個電話。
在等待老闆趙廣智到來的這段時間,對趙普可以說是生不如死的。
被好多人用各種難聽的話罵,他趙大公子,還是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之前哪個賭石界的人見到他,不得叫他句趙公子啊,他趙普的確是個扶不上牆的阿斗,但是誰讓他命好,有一個富豪老爸。
再加上自己是家裡唯一的兒子,家產早晚都是他繼承,其他人對他就更客氣了。
趙普長得是很憨厚,但他性格卻不是他長相的那樣的憨厚,儘管他一直都在低着頭,但他卻在計劃這件事過後,要怎麼報復這些火上澆油的人。
“敢給我趙普小鞋穿,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終身的。”
就在現場氣氛越發緊張的時,姍姍來遲的趙廣智終於出現了。
一出現就很是抱歉的對張銘說道,“對不起,張總,犬子,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