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君給自己舔舐傷口的時候,顧襄的訂婚典禮也終於開始了。
基本上上流社會有頭有臉的都來了,要是謝老一個人的面子,可能來的人還不這麼全,但還有沈老爺子的人脈呢?所以就可以想象,今天這個訂婚宴會到底來了有多少人了。
顧長德那一家的當然也來了,但顧襄的也沒有給他們安排特意座位,普通人怎麼樣,他們就怎麼樣。
說實話,今天的顧長德和宋靈翠都很是不高興,顧襄以後要是真的嫁給了沈天爵,那謝氏集團他們可真的就是一根手指也插不上去了。
不過幸好,今天還只是訂婚,所以他們要有時間,去慢慢的離間他們。
現場的好多人都是人精,雖然看到顧長德也會打招呼,但大家都不會去跟他深交,沒看到謝老和謝家對他的態度嗎?
他是顧襄的親生父親,但謝老卻沒有通過他,就給顧襄訂了親,他們兩家之間的意見這是得多大啊,前段時間,兩家的撕逼,你們又不是沒聽過。
所以遠離顧長德絕對是一個明智之舉。
看到大家對他們兩夫婦態度,顧長德和宋靈翠雖然很是不高興,但他們卻不敢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
顧琳就不會了,看到謝家這奢華的一切,再想到沈天爵那男人味十足霸氣的面容,顧琳就對顧襄更是記恨了。
他們兩個明明都是顧家的女兒。爲何命運卻完全不同,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女,而自己呢?卻是讓人看不起的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爲何會這樣?明明這些東西都該屬於自己。
我顧琳應該享受大家的注視羨慕的目光,我纔是唯一能夠配上沈天爵的人,都是這個的女人,要是沒有她,是不是沈天爵的眼裡就會有自己了。
能參加今天的宴會的人平常那都是察言觀色宗師級別的人,所以大家都感覺到了顧長德這一家三口身邊散發着的低氣壓。
爲了不讓低氣壓散播到自己身上,大家都很是聰明和那一家遠離了些。
看到此。顧長德真的是都快要氣死了。牆倒衆人推,不就是看他們顧家沒有謝家有背景嗎?等着吧。等我顧長德翻身的那一天,我會讓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都知道,到底這個謝家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就在現場的氣氛有些微妙的時候,訂婚典禮終於開始了。主持今天訂婚的典禮的不是別人,正是沈天爵的表姑夫。
那個樑家的現任家主,中央的重要領導。
見識樑家現任家主來當主持人,在場的嘉賓都傻了,他們想到了謝家和沈家會請一個重量級人來當主持人,卻沒有想到,請的竟然是樑家現任家主。
沈家和謝家果然是有權有勢啊,連這種經常在電視上出現的人都請到,請問還有什麼是他們請不到。
見到大家都是一臉震驚。財叔連忙解釋道,“今天樑家家主不是以中央領導的身份來參加訂婚典禮的,他是以我們天爵少爺的表姑夫的身份來參加訂婚典禮的。所以還請大家不要太過吃驚。平時怎麼樣,今天就可以怎麼樣。”
從財叔的手上接過話筒,樑家家主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少許笑意,“今天能夠來到這裡來當今天開場主持人,我感覺到非常的榮幸。同時也感謝在百忙中,來參加我的侄子和侄媳婦的訂婚典禮的各位嘉賓。非常感謝,話我也不多說了,今天我們都不是主角,新人才是,所以現在掌聲的歡迎,新人登場。”
隨着樑家家主話落下,巨大的迎賓廳就響起了優美的旋律,跨着沈天爵的胳膊,慢慢的走進迎賓廳的時候,顧襄的心從來沒有過的平靜,訂了婚後,自己跟身邊的這個男人那可真的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了。
雖然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顧襄卻在沈天爵身邊,感覺到了深深的安全感。
這種感覺上輩子吳君沒有給過自己,而自己身邊的這個人,和自己雖然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任何的花言巧語,但他卻用行動去告訴自己,他是一個值得去信賴的人。
在大家見證下,舉辦完訂婚禮節後,交換完戒指後,顧襄就開始跟着沈天爵去給各位長輩去敬酒了。
說實話,沈天爵長到這麼大,給敬酒的人兩個手指頭都數的過來,但今天他高興,所以對敬酒的人也來者不拒起來。
兩人敬了一圈的酒,沈天爵就沒讓顧襄沾過酒,不讓顧襄沾酒有兩個原因,一是因爲喝酒本來就對女孩子不好,二是因爲顧襄喝不了的白酒。
既然已經決定要跟顧襄去牽手一生,顧襄的一些小癖好,他又怎麼會不去調查清楚呢?
兩個人休息一下後,纔開始第二輪的敬酒,這第二輪的敬酒裡面,可就包含了顧長德夫婦了。
雖然顧襄很不想去看那對夫妻的嘴臉,但這麼多人看着呢?自己要是真的不去敬酒,說自己好聽不好聽,倒是無所謂,要是說道謝老的家教不好,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爸,阿姨,你們來了。我敬你們。”
聽到顧襄這麼說,雖然顧長德很是不想陪她演完這處戲,但現在是在什麼場合他還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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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完美的出演一個慈父,顧長德故意裝出一副紅了眼圈的樣子,“阿襄,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爸爸一直都以爲你還小,看到你找了這麼好的一個乘龍快婿,爸爸很是欣慰,也算是對得起你母親了,既然今天你們兩個訂婚的日子,我也不能不給點表示,你媽媽留給你的那份珠寶首飾,爸爸已經給你帶了回來,這張卡里面是一千萬,爸爸沒有你外公那麼財大氣粗,只能表示這些了。”
見顧長德表演的這麼到位,顧襄當然也不能落在他之下,只見她也紅着眼眶對顧長德說道,“爸,我會的,您放心。我肯定會過的很好的,也不枉費您跟我母親的苦心。”
和顧長德表演完父女情深後,顧襄就藉口內急,就趕緊去了衛生間,在衛生間把自己的情緒調節好後,顧襄才從衛生間出來。
顧襄剛從衛生間出來走到拐角處,就看到被顧琳堵在半路上的沈天爵。
“沈家未來家主,你告訴我,我到底是哪點比不上那個顧襄,論美貌、身材,她根本就比不上我,論懂情趣,我也比那塊木頭好的多,你告訴我,你到底是看上了她哪點。”
聽到顧琳這麼說,沈天爵本來是不打算去搭理她的,一個喝了酒耍酒瘋的瘋子,跟她說道理,你根本也說不清,再說了,這個女人,他壓根就不想去搭理。,
但當看到顧襄在拐角處偷看的時候,他去突然改變了想法。
只見他有些冷血的對喝的有點迷糊的顧琳說道,“因爲你不叫顧襄。”
說完這句話,沈天爵上前幾步,拽住正在偷看的顧襄的手,就頭也不會的朝着宴會大廳走去。
偷看被人突然撞破,顧襄沒有一點窘迫,相反她很是高興,“因爲你不叫顧襄”,哈哈哈哈哈,這句話她喜歡。
和沈天爵的走遠的顧襄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後,站在他們身後顧琳的眼睛放射出了惡毒的目光。
“顧襄,既然我得不到,那你也休想得到,我可以允許其他人過的比我好,但我允許不了你過的比我好。等着吧,顧襄,好戲還在後頭呢?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命,活到你結婚的時候。”
回到宴會廳,又敬了一輪酒後,終於搞定所有人,顧襄一點都沒喝,倒是沈天爵,喝了差不多有七八斤,不過雖然喝了那麼多,但沈天爵卻沒有絲毫的異樣,臉既沒有紅,也沒有白,除了腦門上出了點汗,就跟平時一樣。至於那個當初拍着胸脯說自己酒量好的張悅,早在第一輪的時候,就被張銘送到樓上去休息了。
本來顧襄是打算去給沈天爵拿個熱毛巾去敷敷臉,但由於顧襄的左手一直都被顧長德握着,所以根本就走不開。
就在顧襄琢磨着找誰幫自己的時候,就看到了和白易在一起孫宇軒,這下,顧襄可真的是找到幫手了。
等到白易和孫宇軒把熱毛巾拿回來,沈天爵也結束了剛剛的閉目養神,從白易的手中接過熱毛巾,敷完臉後,沈天爵一反常態,很是正式跟孫宇軒打了聲招呼。
“你好,我是沈天爵,是顧襄的未婚未,很高興認識你。”
見沈天爵的這麼說,從來沒有見過氣場這麼大的人孫宇軒都傻了,老半天之後,才磕磕巴巴的回答沈天爵道,“你、你、你好,我是孫、孫宇軒,很、很高興認識你。”
見沈天爵居然都沒有搭理自己,白易笑了,“天爵,你這明顯是媳婦娶進門,媒人扔出門的節奏啊,你可別忘了,你跟我打聽阿襄的時候,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這人也太現實了吧,咱倆怎麼說也算是好朋友,來參加你的訂婚典禮,你竟然連搭理都不搭理我,我真的好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