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蘇蘇從空間袋中直接拿出一堆食物、飲用水:“你們挨個過來,本神使爲你們醫治傷口,沒有輪到治傷的,可以先補充一下體力。”
衆人更激動了,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面前憑空出現的飲用水和食物。
他們的傻缺公主將大部分水和食物都分給那些異端分子了,他們如今又餓又渴,嗚嗚嗚,神使大人簡直貼心的讓他們想哭。
神使大人果然法力無邊,居然能憑空變化,有這樣的神使,好驕傲啊。
多年後,獸神大陸出現了第一位空間法師。
這幫人愣是認定空間法師是左蘇蘇的轉世,紛紛爭搶着收當時還是小孩子的空間法師爲徒。
狂亦初看天無力吐槽,這就是這個大陸的頂尖強者嗎,爲了一點食物還有默默抹眼淚的。
看起來和鄰家的大叔大嬸區別真的不大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對人不對事嗎。
那邊的人吃喝的熱火朝天,左蘇蘇這邊銀針、匕首還有各種丹藥飛舞。
眼見着,一個肚子上被巨型螳螂劃了一刀,腸子外漏,快要歸天的,一會直接下地跑了。
一個被沙漠眼鏡蛇,咬了右手,勉強用解毒藥劑壓制着,整個右臂黑紫黑紫嚇人,本以爲活不了多久了,左蘇蘇紮了幾針,一顆丹藥喂進去,右臂迅速恢復正常了!
……
他們從未講過如此神乎其技的醫術,這是仙法吧。
所以他們的神使大人,一定是神仙吧。
最後一個,輪到彩霞公主了。
彩霞公主不肯吃左蘇蘇拿出的食物,但是看到左蘇蘇登峰造極的醫術時,摸了摸自己腫脹的豬臉。
這麼嚴重,她好怕被毀容。
雖然她已經擦了隨身攜帶的名貴膏藥,還是不放心。
她居高臨下的走到左蘇蘇面前,這個女人對她的屬下都那麼和顏悅色,對她主動示好還不感恩着笑臉起身相迎。
豈料左蘇蘇只是淡淡掃了她一眼:“彩霞公主傷在皮外,就算不敷藥過幾日也就好了,還是莫要搶別人救命良藥了。”
她親手打的,豈會給洛彩霞治。
再說,洛彩霞明明已經擦過藥了。
之前還略微有點可憐彩霞公主的人,立即驅散內心那一絲絲的想法。
一國公主,乞搶別人救命的良藥,而且還是向之前暴揍過自己的人乞搶,實在是,太丟人了!
左蘇蘇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不存在的塵土。
她治好衆人身上的各種毒、傷,從眼神看出這羣人徹底對自己心服口服,大手一揮:“上飛行坐騎,立刻趕回洛王城,開始進入戰略反攻了。”
“是。”
這一聲整齊劃一的回答,聲勢之浩大,讓周圍潛在黃沙之下準備攻擊的蜥蜴羣潛的更深了。
左蘇蘇駕着巨鴿王在前方帶路,身後衆人騎上巨鴿緊跟其後。
左蘇蘇忽然感到腦海中突然出現了十三個星星點點,猶如夜空中首次亮起的星光。
就在左蘇蘇疑惑之時,一聲機械化冷冰冰聲音響起:“恭喜考生獲得信仰之力,獎勵考覈提示,提示:勝出者唯有一人。”
信仰之力?
那時什麼。
腦海中一共十三個星星點點,她這次救的彩霞公主一夥人,除了彩霞公主外剛好十三人,而這十三人現在跟看活菩薩似的看着她。
所以,這叫信仰之力?
左蘇蘇摸了摸小傢伙的小腦袋,這個信仰之力應該和這個小傢伙有關吧。
直覺告訴她,信仰之力絕對是個好東西,所以,到時候忽悠這些人給自己建個神殿什麼的吧。
勝出者唯一人,又是怎麼回事。
摘得最美花束第一,取得最高權勢第二,斬殺巨龍獸皇第三。
勝出者應該是三人。
左蘇蘇心裡隱隱有了一個猜測,不會是完成三個任務,纔算是勝出吧。
如果是墨子銘出的考題,還真有可能,這小子太霸道了。
如果是他參加考覈,估計自己拿第一,還順便把第二、第三也拿了,就是這麼任性。
左蘇蘇回眸一臉同情看向,還在黑衣鬼面扮神秘的狂亦初。
這小子爲了混在自己身邊蹭名次,現在對她簡直言聽計從。
真不忍心告訴他,只有一個獲勝名次,你剛開始選擇投靠的時候就輸了。
本來她真的是打算自己那個第一、第二,這個第三讓給狂亦初的。
但是老天爺不允許啊!
狂亦初此刻正爲自己選好了大腿抱沾沾自喜,左蘇蘇這時候一眼看過來他直接打了個哆嗦。
“神,神使有何吩咐?”
左蘇蘇搖搖頭,這小子不值得同情。坑自己多少次了,坑他一次怎麼了。
狂亦初突然看着左蘇蘇神情從同情變成理所應當,瞬間感覺更恐怖了。
在狂亦初一路的心驚膽戰之中,飛行坐騎的急速飛馳之下,四日後,一行人終於趕到了與洛王子約定的集合地點。
洛王城十里外。
水朦亭。
洛王子一身青衣,看着前方靜水湖面不發一言。
水朦亭走廊上十餘名老者,或坐或站,眉宇間隱隱閃着焦急。
除了一名不斷從袖子裡掏着雞腿的老者,吃的滿嘴流油,好不快哉。
“安老,你還吃,沒看見大家都急成什麼樣了。”
旁邊的一個老者,碰了碰他的胳膊,給他一個警告的神色。
雞腿老爺子白了他一眼:“王子沒開口,急也沒用,老頭子我可不知道有什麼事。”
安老正是安城老城主,親眼看見左蘇蘇逆襲狂虐‘類人猿’狂冷睿的那位。
親眼看到一個他也不是對手的絕世少年,被虐成精神崩潰啊。
這之後第二天,洛王子便來到了安城。
雞腿老爺子的侄女,是他早殤的母后,兩人之間還有一層濃厚的血緣關係。
雞腿老爺子聽說洛王子說明來意後,立即放出城內豢養的傳訊鳥,以洛王子的名義召集臨近城池,城內的頂尖強者前開商議事宜。
同時還指着‘類人猿’狂冷睿問自己侄外孫,這是你的使者嗎。
那時的狂冷睿遍體擦拭不淨的焦黑燒傷、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也就罷了,還殘着一隻手,洛王子如何認得出是往日一身血衣戾煞之氣沖天的仇敵。
等老爺子拿出他被追殺之時掉落的玉佩,又說了‘類人猿’被左蘇蘇狂虐的過程。
洛王子這才反應過來,牀上躺着的是自己最恨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