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璇玉和司徒允的擔憂,司徒夜就要顯得平靜的多,雖然她現在不能控制身體,但她依然很平靜。此時紅色光罩中只有喬飛和司徒夜兩人,喬飛還是如之前的那般,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任何反應。
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珠上下滾動着,司徒夜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置身處的紅色光罩。此刻紅色光罩中充滿了濃密的紅色煙霧,這些紅色煙霧隨機飄蕩,還伴着微微熒光,看起來異常絢爛。
“嗯~”司徒夜輕輕的呻吟了一聲,那些紅色煙霧好像有什麼特殊功效一樣,讓置身其中的司徒夜感到異常輕鬆,就好像是剛剛按完摩,渾身上下都輕飄飄的。
那些紅色煙霧似乎也興奮了起來,像是女王的奴僕一般,將司徒夜高高托起。司徒夜懸躺在半空當中,原本梳一起的頭髮散落開來,柔順的長髮漂浮在半空當中,讓本是嬌豔的司徒夜更顯風情。
“我是怎麼了?”司徒夜原本睜着的眼睛緊緊閉在一起,就在剛纔她突然感到一股**從心底萌生,隨着時間的延續,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這讓司徒夜即羞澀又惱火,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產生那種想法,而且還如此強烈。
就在司徒夜羞澀之時,那些紅色煙霧也有着變化。只見原本散落漂浮的煙霧慢慢凝聚,不大功夫就變成數根觸手,這些觸手的形狀和之前光罩產生的觸手一摸一樣,也同樣有着靈性,在司徒夜的四周不斷的扭動着。看着身邊的觸手,司徒夜有些不知所措,事實上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是接受罷了。
在司徒夜好奇的眼神中,那些觸手終是有了動作。只見觸手慢慢攀上司徒夜的身體上,隨後又在司徒夜驚恐的眼神當中,開始緩緩鬆解司徒夜身上的那身套裙。
像是剝香蕉一般,觸手動作緩慢,一點一點的將司徒夜身上的衣服褪下。晶瑩白皙的皮膚和黑色布料形成鮮明的對比,不大功夫,司徒夜圓潤的香肩便是裸露出來。觸手似乎還不滿足,動作繼續。
司徒夜現在開始有點害怕了,眼神當中的那份驚恐最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不過觸手並沒有因爲司徒夜的情緒而有何變化,依舊在緩慢的解着衣服。
約莫十幾分鐘的時間過去,司徒夜曼妙的身子終是全部顯露出來,這十幾分鍾對於此刻的司徒夜來說,宛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帶着幾分羞愧,司徒夜將眼睛閉上,她此時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
將司徒夜身上的衣服褪盡,紅色觸手也重新散落爲煙霧。此時光罩內的景色相當糜爛,只見滿是紅光的空間當中,一個全身顯露的女人懸空躺在那裡。司徒夜的身子異常白皙,或許是因爲羞澀,白皙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紅潤。
“啊!”一聲驚叫從司徒夜的嗓子裡發出,只覺一隻溫熱的大手慢慢攀上自己的肩膀,並且不斷的撫摸着。
這隻手的主人正是喬飛,此時喬飛並沒有完全甦醒,只是在身體的本能下進行着動作。
在司徒夜的肩膀上摸了一會兒,喬飛另一手也有了動作,輕輕的搭在了司徒夜的腰腹之上。司徒夜身子一顫,她雖然沒有看到身後的人是誰,不過她還是能聞到那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正是喬飛應有的。
“嗯~”又是一聲呻吟,司徒夜的身子緩緩的弓了起來,心底的那股也更加強烈。她此刻依然控制不了身子,可讓她害怕的是,自己的身子好像非常喜歡喬飛的撫摸,一直配合着喬飛的動作在擺動。
喬飛的雙手在司徒夜的肩腹上停了一會兒,隨後慢慢滑落,終是握住了那兩團高聳白嫩的山峰。感受着手中的柔軟,喬飛的身子也像司徒夜靠了過來,兩條盡是露着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
隨着身子的摩擦,兩道粗重的喘息聲在空間內響起,此刻不管是喬飛還是司徒夜,都失去了以往的理智,沉浸在糜爛的愛慾當中。感受着兩人心中的,空間裡的紅霧也興奮起來,劇烈的翻騰着,將喬飛和司徒夜的身子隱在其中。
“啊~”兩具身子終是完全結合在一起,一聲似痛似嗔的呻吟在深夜中暗暗傳蕩。
……
淮海市人民醫院一羣人焦急的站在手術室的門外,其中一對男女尤爲急切,時不時的起身向裡面張望。
終於,在衆人的等待中,手術室的大門終是打了開來。
“醫生,孩子沒事兒吧?”看到醫生出來,衆人立刻圍了上去,一箇中年男子出聲問道,語氣當中滿是擔憂之色。
醫生出了口氣,這一晚上也把他忙壞了,不過看着眼前急切的病人家屬,心中也有些安慰。
“呵呵,還好送的及時,孩子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過身子還是很虛弱。”醫生也不想再讓病人家屬着急,出聲說道。
聽到醫生的話,周圍的衆人都是鬆了一口氣。這羣不是別人,正是陳永的父母和喬望遠等人。
“老喬,你帶着大家先回去吧,也挺晚了,這裡留我們倆就行。”聽到兒子沒事,陳萬年也平靜了下來,看着身邊的街坊鄰居,滿臉的感激之色。
“也好,我和玉蓮就先回去,明天再來換你們倆。”這大晚上的,確實很折騰人,喬望遠也沒客氣,帶着那些街坊便出了醫院。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是凌晨5點多了。
“老喬,喬飛還沒回來。”
先進屋的秦玉蓮有些慌張的對喬望遠說道。
“還沒回來?”喬望遠愣了一下,隨後跑進喬飛的臥室,只見裡面空無一人。
兩人對視了一眼,眼神當中都透着濃濃的擔憂,如若平時兩人自然不會這麼擔心,可發生了陳永的事後,二人心中難免會往那方面想。
“不行,我去找找?”喬望遠越想越擔心,他們可就這一個孩子,要是喬飛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他們倆還不得瘋了啊。
“你等等。”秦玉蓮拉住想要出門的喬望遠,“喬飛不是去送司徒夜了嗎,我先給她打個電話,說不定喬飛跟她去了呢。”司徒夜走的時候曾留給秦玉蓮一個手機號碼,當時秦玉蓮也沒當回事,這會兒正好想起來了,也不等喬望遠答話,轉身向電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