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低着頭就往自己臥室走去。
卻不料,某人面帶着微笑,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猛然間彎腰,便將她攔腰抱走。
“剛纔的話,我就當成是邀請。”他眼裡冒着精光,快步進了房間,砰!
熟練的將門反鎖。
“韓亦辰!……”
她臉紅到不敢去看他,雖然說蜜月那一晚,兩個人已經發生了什麼。可是那個時候人最容易被環境所影響,再加上是醉酒之後,她總覺得,那一晚,是被蠱惑了。
而現在,是清醒的。
所以,她做不到。
甚至有些緊張。
“恩?要先去洗澡麼?”他柔聲問着,氣氛卻更加曖昧了。
“不是……我們……”
別這樣……
可是,有些話,說不出口。
甚至對於現在這一刻,她竟隱隱的,有些期待。
是因爲感動麼?
還是,她本性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小心翼翼將她放在牀上,俯身,看着她因爲羞臊而通紅的臉頰,清透的眸子裡,因爲緊張,而有些水霧瀰漫。
“緊張?”
她鬼始神差的點了點頭,卻又意識到不對,伸手,抵在他胸口。
“我們……嗚……”
他似乎並不想聽到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霸道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技,向來嫺熟。
這是安奈在認識他之後,切身感受到的。
他總能輕易的挑撥起她的慾望,挑撥起她身體最深處的悸動。
她的手,依舊抵着他漸漸靠近下來的胸口,彷彿能感覺到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
砰砰,砰砰!
帶着蠱惑的節奏,漸漸,與她同步。
“韓……韓亦辰……我們……”
“恩?”
他似乎良心發現,忽而鬆開她已經有些紅腫的脣瓣,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氣喘吁吁的動人模樣,恨不得馬上就把她一口吞下去。
安奈眼波流轉,明眸動人。
“我們能不能先……洗澡?”因爲害羞,她的嗓音也越發沙啞了。
“不能!”
他拒絕的乾脆利落,炙熱的吻,再次鋪天蓋地而下……
“一會兒我抱你去洗……”他在她脣邊呢喃着,聲音低沉燥熱,如同一隻發了情的野獸。
眼神中的熊熊烈火,瞬間便將她燃燒,席捲。
她,無處掙脫。
若她是一汪寂靜冰冷的清泉,那他,便是翻滾的岩漿,只是瞬間,便將她煮沸,沸騰得激烈……
她在他身下化成一灘水,柔若無骨的手臂,不知何時,已經被他引導着,緊緊環在他的脖頸之後。
“韓太太……”
他輕喘着,在她耳邊低語,“新鮮的你,味道很美……”
她微微一怔,她又不是水果,怎麼會用新鮮這個詞?
等下,他說的,該不會在蜜月時,她的第一次……
不待她想清楚,他已經再次傾軋而下,將她燃燒得更加徹底……
夜,曖昧而綿長。
房間裡,真情涌動,繾綣無邊……
愛情的花,總在寂靜的夜裡綻放,無聲無息,漸漸,綻放在彼此的心間……
……
清晨的陽光在枝頭跳躍,與勤勞的鳥兒一起,歡快的舞蹈。
嘰嘰喳喳……
伴隨着愉悅的天然鈴聲,韓亦辰悠悠轉醒。
下意識的翻身去摟身邊的人兒,卻落了空。
睜眼,發現身邊空空如也。
被子裡,似乎還殘留着她的體溫。
浴室裡,並沒有聲音。
看來那小東西已經逃走了吧?
他低聲笑起,指尖,似乎還殘存着她肌膚上細膩光滑的觸感。
那小東西昨夜,似乎比蜜月時,綻放的還要更美……
畢竟,蜜月那一次,他也醉得不輕。
可是昨天晚上,兩個人都很清醒。
也就是說,她是在清醒的情況下,接受了他……
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滿足。
尤其是蜜月那一夜,當他看到被子上綻放的刺眼紅梅時,心裡竟然有種驕傲。一種將最珍惜的寶物,搶到手裡的驕傲。
在這個世上,這個小東西,是隻屬於他一個人的,沒有人可以搶走,更沒有人,能得到如此殊榮。
而這,竟能讓他如此滿足。
翻身,想要再睡一會兒,卻怎麼都睡不着了。
眼前浮現的,都是她綻放在他身下時的嬌豔和嫵媚……
才短短几個小時,竟然已經開始想念……
甚至看着窗外明媚的陽光,心頭漸漸浮現起一絲小女人般的惆悵。
按理說,這種時候,不應該是女人悠悠轉醒,看着身邊空蕩蕩的牀傷春悲秋麼?爲什麼到他這裡,竟反過來了?
無奈一笑,看來他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比自己想象的,陷得還要深了啊……
刺耳的鈴聲響起,他下意識以爲是她打來的。
可是看到名字時,傻笑一聲,看來,他是真的瘋了。用將腳趾頭想都知道,安奈可不是那種會在事後打電話來叫他起牀的女人。
可偏偏,他還期待了。
“喂?”
嗓音有些沙啞,卻在這陽光明媚的清晨,格外曖昧。
似乎能讓人聯想到,昨夜的瘋狂。
“你聲音怎麼這樣?感冒了?”電話那頭的葉修聲音也有些朦朧,不過是因爲困的緣故。
畢竟他可是剛從酒吧回到家。
“關你什麼事?有話快說。”韓亦辰沒好氣的說道,誰讓這小子敢來打擾他的臆想呢?
“喂,要不要這麼生氣啊?我該不會是打擾你跟嫂子的好事了吧?恩?”葉修笑的沒心沒肺,韓亦辰卻一臉得意,“如果有好事,老子還接你電話?”
“說的也是。”葉修賊兮兮一笑,“看來跟嫂子進行的不怎麼順利啊……”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掛了!”
韓亦辰可沒時間聽他胡扯。
“哎別別,我有正事!”葉修趕緊收起了曖昧的嘴臉,焦急道,“晚上我那兒有活動,妞都超正!過來喝酒吧,好好饞一饞帝都的那幾個!”
“沒空!我晚上要去接奈奈下班。”韓亦辰拒絕的乾脆利落。
“不是吧?嫂子不是有冷夜接麼?什麼時候輪到你親自上場了?老大,自從結婚以後,你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重色輕友也不是你這樣的啊。再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再怎麼說,也是兄弟重要啊……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