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二房那邊,現在才正是高興呢,方秀如哄着自己的孫子,這笑的都是嘴都是合不上了,這時孩子哭了,她連忙的叫喊着,“奶孃呢,奶孃在哪裡,沒有見哥兒都是尿了嗎?”
奶孃連忙的跑了進來,“夫人,我在的,”她這一見孩子哭的厲害,連忙的走了過去,就從方秀如的懷裡抱過了孩子。
“小心一些,笨手笨腳的,”方秀如有些不太喜歡這個奶孃了,讓這樣的人照顧她孫子,她怎麼能放心下,看起來,她要自己去找奶孃才行,頂不行要找三個的,這樣才能照顧的這個精貴的哥兒的。
這是她的孫子呢,雖然是二房那也是嫡孫的。可以分到家交的,這齊家這麼家大業大的,現在都是有了孩子了,自然馬上就要分家了,到時她就可以翻身了。
連家現在家裡什麼情況,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這以後她女兒要是當家作主了,還不想要多少銀子都行,就說是大房當家作主又能怎麼樣,這他們二房也是有了哥兒了,齊老夫人還在那裡呢,她的心可是明的跟鏡子一樣,再怎麼樣都是孫子,她敢不可能厚此薄彼吧,這要是被人知道了,也要被人笑的是不是。
奶孃小心的哄着懷裡軟塌塌的孩子,她心裡在想這孩子長的還真的很一般,這二爺雖然說眼睛小了一些,可是長在一起,卻是極俊的,二夫人也是一個美麗人坯子的,怎麼這孩子。
雖然她的心裡是這樣認爲的,可是她可不敢自己說出來,大戶人家的規矩多的很。
她打開了孩子的襁褓,這一摸果然溼了,她這纔是拿來了尿布,替孩子換上,孩子乾乾淨淨了,吃過一些奶就睡了
“夫人,你看小小姐長的多俊啊,”她昧着良心說着,沒辦法,爲了銀子,黑的也可能說成白的,白的自然也能成黑的。
“什麼了小小姐?你眼睛瞎了嗎,這明明是個哥兒的,”方秀如抱過了孩子,愛的跟什麼一樣,這可是齊家二房的哥兒,哪裡來的什麼姐兒
奶孃還真的愣了,“可是,那明明就是……”
她本來還要說的,結果卻是被方秀如一瞪,這什麼也就不敢說了。
這時齊君然卻是大步的走了過來,他有些奇怪,這一直說這孩子是哥兒的是方秀如,可是產婆並沒有說過,當時產婆有些異色的臉讓他的心沒由來的有了一種不好感覺。
他連忙抱過了方秀如懷中的孩子,方秀如嘴裡還在說,“不心一些,不要摔了哥兒。”
齊君然猛然的揭開襁褓,這一看,頓時臉色變了變。
方透如正好也是看到了,這孩子明明就是一個姐兒的,哪裡是什麼哥兒?
方秀如不斷的搖頭,“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呢,爲什麼會是個姐兒,卻是不哥兒呢,明明那哭聲亮着的,這長相,就是一個哥兒的,”她這一時間還是接不受了,孫子變成孫女的事,頹廢無比的跌坐在椅子上。
這麼說,她沒有孫子了,她偷偷看了一眼連波華,連波華也是一臉氣悶的知道要如何,是啊,沒有哥兒,就不能借上齊家的光了,這以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他還要給兒子留下一份家業呢。
這時連雪容也是醒了,她真的快要痛死了,她這輩子還沒有這麼痛過呢。
她剛睜開眼睛,就看到奶孃懷中抱着的孩子,“快,快,把我的哥兒給我,”她絲毫都沒有懷疑過自己生的不是個哥兒的,算命的說,她就是生哥兒的命,這胎一定是個哥兒的。
奶孃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後只能是小心的將懷裡的孩子給了連雪容。
連雪容一見孩子。就知道這絕對的是個哥兒了,“看我這哥兒的鼻子,長的多挺的,以後一定會一個俊小子的。”
齊君然突用力的閉上眼睛,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孩子,就算是個姐兒,也是自己的,
“奶孃,好好看着姐兒。”
“是,”奶孃福身,這還沒有站起來,就聽到了連雪容的叫聲,“什麼姐兒,明明就是哥兒的,她緊緊抱着自己的孩子,算命都說我這胎是哥兒的,怎麼可能會是姐兒的,”而她不信的打開了孩子的襁褓,這一見差些暈了過去“,姐兒,還真是姐兒的,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對了,她有些瘋狂的想着,“一是連溫玉換了我的孩子的,一定是她,將我的哥兒換成姐兒的,”她這抱着就要去找人理論,打死也不相信自己會是生個姐兒的。
“夠了,”連波華有力的喝了一聲,也是將連雪容給喝的醒了。
這時連雪容懷裡的孩子在嘶聲的大哭,連雪容自己也是哭了,奶孃急的沒辦法,這孩子不能這樣哭的啊,再哭下去,會哭壞的。
“奶孃,將孩子抱走,還等着做什麼?”這時連波華對着奶孃大聲喊着,奶孃這纔是跑了過來,抱過了連雪容懷中的孩子,連溫容現在連孩子看也不看一眼。
“爹,一定是那個賤人做的好事,是她買通了產婆把我的哥兒換了的,一定是這樣的,”連雪容現在死不承認這孩子是自己的生的,非要說這孩子是被換掉了不可。
連波華真的忍的夠久了,“什麼不是你生的,這就是你的孩子,姐兒怎麼了,你就不能再生一個哥兒出來,當年你是姐兒時,我可有嫌過你?”雖然說他也不太愛生個孫女,但是,那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連雪容生的,不要總說這句話,讓那邊的人聽到了,怎麼想,現在可是齊秋寧當家的。
“可是我要我哥兒啊,”連雪容趴在被子上號啕大哭了起來,懷了十個月了, 十個月啊,做夢都想有一個哥兒,可以翻身的,可是怎麼會是一個丫頭呢,這不公平,真的不公平。爲什麼連溫玉就是一個哥兒,給她的偏生是一個丫頭來着。
孩子還在哭,奶孃哄也哄不住,就只能先給孩子喂着奶,奶孃一見這孩子,就感覺這孩子是個苦命的,雖然說是齊府的小姐,可是這也是侈不疼娘不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