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一晚沒有睡,”清歌看了一眼連溫玉,見她眼睛下方都是青色,嘴裡這樣說的,其實心裡確實也是有些心疼。
“她怎麼能和我們一樣。”一之現在正趴在箱子上,看着那些金子流口水呢,“她是沒有練過武的,我們三人都有內功,本來精神就比她好,她累也是應該的。”
齊秋寧輕輕的抱起了連溫玉,然後用自己的額頭輕抵了一下她的額頭,“這裡有沒有睡覺的地方?”
“有啊,”清歌對於他們兩個人的親密,也沒有多少吃驚的,反正這都是未來的姑爺了,這姑爺她看着順眼,比起那個齊君然順眼的多了,而且還還了她2個小金庫呢。
“有啊,”她指了一下里面,“裡面就是小姐在山上的住的地方,我打掃過的,很乾淨?,她有潔癖的,不會住別人的地方。”
一之現在纔不管他們在說什麼,他正拿着小算盤一一的算着帳,一會要還要再做筆帳才行,這樣他們前期投入進去的那些銀子,也就能賺回來一些了,這齊家真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大窟窿?,把他們家公子這些年賺的都是給幅補了進去,原來都是在這裡了,這下好了,不用再愁銀子了,等過了一兩年,鋪子的生意都是上了手,他們就可以大賺特賺了。
清歌對那些大箱子沒興趣,她現在就是抱着自己的小金庫,找着地方呢,看存在哪裡比較安全一些,恩,樹上不能存了,外面也是不能,萬一被野獸給叼走了怎麼辦,地上更不能埋,這裡都是種藥草的,?搞不好,就是給連溫玉挖出來了。
她看了看頭上的房樑,然後心思一動,一會就把這些放到自己房間的房樑上,這不都是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次連溫玉一定找不到的,她要是再敢打她的小金庫的主意,她一定會和她翻臉的。
連溫玉睡的淡迷糊糊的,起來時,已經是大早的日上三杆了,她伸了一下懶腰,恩,睡的真好,只是這一看四周,這是山上她的房間,而不是葉府裡。
清歌推開了門了進來,“醒了。”她將水盆向桌上一放,“你是豬嗎,吃的多,睡的也多。”
“你這是嫉妒吧?”連溫玉也沒有生氣,清歌的這張毒嘴,她都是習慣了十年了,知道她就是這脾氣,不然遲早就要被她給氣死不可。
“是啊,”清歌白了她一眼,“我就是羨慕,我沒你吃的多。”
連溫玉站了起來,拿過了一邊的衣服穿了起來,然後去洗手。
“你的小金庫放好了?”
清歌雙手抱着劍,懶懶的站在一邊,“那是當然,不然還要讓你再拿一次嗎?”
“哦……”連溫玉將手放在熱水裡,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她擡起臉看向一邊的清歌,“你是放在你房頂的樑上吧?”
清歌的臉色一變,用力的哼了一聲,又是被她給猜到了,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再找個地方藏起來才行了。
連溫玉的紅脣輕輕向上一揚,拿過了一邊的毛巾擦了手臉,這纔是跑去配着自己的藥,都這個時候了,他一定是回去了,恩,她停下,又是跑到了一邊放藥的屋子裡,那裡已經了一堆的箱子,她隨便打開一看,滿滿的幾箱子金子啊,還有幾箱的珍奇古玩,對了,她又是打開了一箱,這箱不錯,好像有幾幅畫舅舅喜歡,改天等風聲過去了,?她給齊秋寧說下送給她舅舅去,他一定會喜歡的,她上輩子就聽說過,她舅舅愛這些古玩成癡的,找一幅找了整整幾年,那幅畫最後到了別人的手裡,?他幾日都未睡好,未吃好的。
合下箱子後,她拍了下手,到是對這些東西沒有多大的感覺。
銀子她見的多了,金子現在也是見了,她這一輩子裡娘,有外婆,有舅舅,有弟弟,她就很滿足了,難得她能安靜一天,正好可以配配藥,齊秋寧身上的傷疤太多了,她看的很是不舒服,一定要想辦法除去了才行。
這一天她忙了又是近乎是一天的時間,氣的清歌不斷的翻白眼,病人也是不接待,死也不看,還說讓清歌自己看,清歌哪有這種這本事,她要是有,早就已開小竈去了,哪用着的在這裡費半天的口水,所以說清歌今天的小金庫的收入是零,還好昨天得了兩個小金庫,不然她今天晚上鐵定是睡不着覺了。
回到了葉府之後,連溫玉先是找了然哥兒玩了一會,然哥兒長的虎頭虎腦的,白白胖胖異黨的可愛。
“姐姐,姐姐,”然哥兒掂起腳尖拉着連溫玉的袖子。連溫玉彎下腰,抱起了然哥兒,這一抱才發現小傢伙又是長了了,最近吃什麼了,怎麼重了這麼多,她捏捏然哥兒的小臉蛋,自小然哥兒的身體就好,她也專門幫他調理過,所以他們然哥兒一年四季幾乎都是不生病的,瞧這氣色,多好的。小臉蛋又是肉嘟嘟的任誰見了都想捏下。
“姐姐,姐姐,糖糖,”然哥兒委曲的說着,就怕連溫玉會忘記給他帶的糖糖。
“知道的,不會忘記你的,”連溫玉點點他的小鼻子,然後從身上拿出了一包糖給了奶孃,
“奶孃,你看着點,不要給他吃的太多了。”
“知道了,大小姐,”奶孃連忙的答應着,就已經從她的懷中接過了然哥兒自己抱着,連溫玉這纔是回到了自己的屋裡,準備休息一會,對了,她抽空還去了一次廚房。
“大小姐,今天還要做七道菜嗎?”
“恩,”連溫玉看了點頭,“多燒些湯吧。”
“好的,”廚子滿口答應着,準備一會就開始做連溫玉吩咐的東西。
連溫玉剛出來,就聽到了廚房裡面有說話的聲音。
就見新來的人有些不明白問着,“這大小姐晚上一個人吃嗎,怎麼這麼多的,還要七個菜,有湯。”
“這你就不明白了,”廚子笑道,“我們大小姐養了一隻黑豹子的,大小姐當然是吃不完的,?是那隻黑豹子吃的。”
豹子,問話的人不由的縮了一下脖子,見過養貓養狗的,可是狀豹子的卻是頭一回。他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會不會吃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