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和你獨孤憐月沒有半點關係。”那魏醫師嗤笑一聲,便是不再理會這獨孤憐月。
“魏醫師,你到底是一個醫師還是刑部官員?”獨孤憐月勾起脣角,看着這魏醫師的眼眸之中,帶着一抹審視。
如果她沒有聞錯,這個男人身上帶着血腥味。
“本醫師自然是一個醫師。”
魏醫師看着獨孤憐月嗤笑道。
“是嗎?看着不太像。”
獨孤憐月笑了笑。
“對了,除非有確切證據纔來找我,否則,我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眼眸特意看了一下那魏醫師,獨孤憐月笑了笑,揚長而去。
“杜醫師,這件事要馬上稟告給魏大將軍。”
魏醫師的聲音響起。
“可是...魏大將軍剛剛纔經歷喪子之痛。”
杜山醫師一愣。
這件事實在是太重要了,關乎到這次的戰役。
因此,即便他有心幫助獨孤憐月,但是他也不知道從何幫起。
他相信那個少女,但是衆口難堵。
“我相信魏大將軍一定可以很快的走出陰影來。畢竟國事更加重要。”
深呼吸一口氣,杜山看着這滿地死去的醫師,臉上閃過一抹痛心。
“把他們好生安葬了。”
走出了這營地之中,看着悶沉沉的天空,杜山有一剎那的無奈。
“戰爭,導致了太多人受傷和死亡。”
走向魏雄圖的營帳之中,杜山滿懷心事。
剛剛回到營帳之中的獨孤憐月,身上滿是血污。
“豈有此理!”
那個魏醫師,居然敢如此對她?
深呼吸一口氣,她坐在了牀上。
眼眸閃爍着的是剛纔的情景。
突然,腦海中場景一變。
“獨孤鎮海一家抄家滅族!推出午門,斬首示衆!”
刺鼻的血腥,所有親人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景,沖刷着獨孤憐月的全身。
“不要!”
“不要!”
“不要啊!”
一聲驚呼!獨孤憐月從牀上坐了起來。
“沒事!”
“獨孤小姐!”
“獨孤小姐!”
一個好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額頭上佈滿了冷汗的獨孤憐月這才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正是一臉關切的看着自己的墨皓宸。
“殿下?”
饒是獨孤憐月一直很冷靜,都沒有想到這墨皓宸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中。
“剛纔我來找你。沒有想到發現你暈倒在自己的房間之內。你沒事吧?”
眸子帶着一抹關切,看着這個少女,彷彿很擔心她。
“我暈倒了?”
看着窗戶外已經亮了的天色,獨孤憐月倍感疑惑。
“現在是什麼時辰?”
少女迷迷糊糊的模樣讓墨皓宸一陣心猿意馬。
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少女竟然如此迷人。
墨皓宸覺得這獨孤憐月,真是有毒!
這個少女就彷彿一朵帶刺的毒花,既美麗,又有毒性。
“已經巳時了。”
墨皓宸的聲音帶着一絲疲憊。
“謝謝殿下扶我上牀。”
獨孤憐月看着這墨皓宸,很是迷糊。
“真的像是這個男人所說的那樣,是看見自己暈倒在地上嗎?”
獨孤憐月腦海之中,不由得想到了墨白。
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