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姜寒躺在沙發上,能夠清楚徹底地感受到此刻自己的心跳。
“砰砰砰——”
她看着面前那張無賴至極的臉,一時間臉頰紅透了。
過了好久,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見安穩也不說話,只好開口罵道:“你個流氓!快把手拿開,不然姐姐回來我告訴她你欺負我!”
安穩悻悻站起來,把雙手插進了口袋裡。
“那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不吵我,我怎麼可能會抓到那什麼嘛。”安穩狡辯道。
姜寒坐起來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然後快活地跑到電視面前,指了指旁邊的座位說道:“過來,幫我把這個遊戲打通關!”
安穩無奈地走了過去,畢竟自己摸了不該摸的東西,拒絕這女人的話,他會心虛的。
也不知道這女人是吃什麼長大的,人看起來那麼小,胸怎麼就那麼大呢。
安穩走過去在榻榻米上坐了下來,姜寒則捧着手柄坐在旁邊,專注地看着屏幕。
“你這是咋了?”安穩不客氣地開口問道。
“這一關過不去,我總是在前面那個電梯那裡死。”姜寒跪着指了指屏幕。
安穩接過了遊戲手柄,開口道:“這多簡單啊,你直接跳到上面不就行了麼。”
姜寒呸了一聲,說道:“什麼鬼主意,那要是能跳上去我還能找你?趕緊給我弄,弄不好我就告訴姐姐你非禮我。”
“……”
安穩汗顏,這女人怕是個傻子。
“看好了,二段跳。”安穩握着遊戲手柄刷刷刷一陣亂搓,然後直接跳到了高處,接着他按着快走鍵,避開了所有怪物,直達遊戲終點。
姜寒看得目瞪口呆,小嘴長得大大的,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這還能這麼玩兒?”姜寒徹底呆住了。
“不然呢。”
安穩把遊戲手柄塞回到了姜寒的手裡,開口道:“你自己玩吧,我要去做菜了。”
“不許走!”
姜寒抓住安穩的衣服,開口道:“你教教我,混蛋哥!”
“你自己摸索吧,我還得做愛,啊不是,我還得做菜呢。”安穩輕聲說道。
姜寒小臉唰地紅透了,她伸出雙手抱住安穩的胳膊,讓胸口不斷地摩挲着。
“哎呀,安穩大哥哥,你就教教我嘛。”
“不行不行,我還得做菜呢。”
“你教不教?!”姜寒唰地一下鬆開安穩的胳膊,坐在地上一腳踢在安穩身上,擡頭看着他說道:“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告訴萱萱剛剛你想和我……和我做愛!”
“啊?”安穩嬉笑着問道,“做菜?”
“不是做菜,是做——”姜寒紅着臉看了一眼安穩,開口罵道:“呸,臭流氓!我告訴萱萱你非禮我,還說什麼讓我們倆晚上兩女共侍一夫!”
“得得得,你可打住吧。”
安穩徹底繳械投降,把二段跳的方法告訴了姜寒,這才讓這女人如了願。
把這女人安妥好後,安穩走進了廚房,時間不早了,他得趕緊做菜了。
安穩在廚房裡叮叮噹噹忙活了起來,姜寒這小女人一刻也不安生,一會兒跑進來偷吃一個安穩洗好的番茄,一會兒又問安穩遊戲是怎麼過關的,弄得安穩都想把屋門給鎖起來了,免得這女人再進來打擾她。
“喂,混蛋哥!”
姜寒打開房間門走了進來,站在一邊看着安穩說道。
“幹嘛?”安穩正在剁肉,沒功夫搭理這女人。
“我來跟你學做菜啊!”姜寒紅着小臉說道。
安穩詫異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女人,姜寒一臉稚嫩表情,安穩搖了搖頭,就連他這種商場妖孽,也看不出來姜寒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跟我學做菜?”安穩開口問道。
姜寒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我喜歡你做的糖醋排骨和紅燒魚,你以後要是和萱萱結婚了,那我就吃不了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混蛋哥你給我做那些好吃的,不如把方法教給我,這樣以後我就可以自己做了。”
“哦,那好吧。”
安穩本來以爲這女人是真的想要過來學做菜的,就打算好好教教她,不過事實證明完全是他多想了。
姜寒切菜要麼切到手指,要麼就是炒菜能把鍋里弄得都是火,安穩怕再這樣讓她在廚房裡待下去,廚房會被她給弄爆炸,於是就開口讓她出去等着吃飯就行。
結果姜寒膩膩歪歪死活就是不出去,站在安穩身後猶豫了半天,看着安穩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喂,混蛋哥,你能幫我個忙麼?”
“啥忙?”安穩把菜下鍋,開口道:“混蛋哥很忙的,再說了,混蛋哥還很混蛋,要是答應你了不就顯得我不是混蛋對不起這個稱號了麼。”
姜寒伸出雙手,兩個食指抵在一起,輕聲說道:“你就不能幫幫寒寒嘛,別人想幫我還不讓呢。”
“是是是,那您說來讓我聽聽,這到底是啥忙。”安穩把鍋蓋蓋了上去,用抹布擦了擦手。
姜寒看着安穩開口說道:“你能不能送我回趟家啊?”
安穩一愣,立即說道:“這算是啥忙啊,不就是回趟家麼,我給你打個的行不?”
“哎呀,不是那樣了。”姜寒紅着小臉說道,“是陪我回趟家,你也要去我家的。”
“……”
安穩一陣無語,看着姜寒說道:“我去你家幹什麼,跟你學做菜啊?”
“呸——”
姜寒的小臉就更紅了,她支支吾吾地說道:“哎呀,混蛋哥,你就答應我嘛,就跟我回趟家就行,什麼事情你都不用管,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再給你摸摸胸嘛,你放心,我不會告訴萱萱姐姐的。”
“……”
安穩目瞪口呆,這女人都在胡說些什麼啊,自己是那樣的人麼?顯然不是。
“所以說,你讓我跟你回家,到底是爲了什麼?”
姜寒看了一眼安穩,小聲道:“是我家裡給我安排了相親,我不想去,所以就想讓你陪我回去麼。”
剛喝下口水的安穩差點沒一口把水噴出來,讓自己跟着她回去拆她家裡人的臺,這不是變着法兒的坑自己麼?
“不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