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新生的生活是十分活躍的,各種各樣的活動也層出不窮。
不僅豐富同學們的課餘生活,也增進了同學之間的相互瞭解。
大學,一方面是學習知識,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另一方面也是一種人際關係的積累,學會與更多的人打交道。在大學裡,可不是你學習好你就處處受人崇拜的時代。當然,大家也佩服學霸,可更重要的是你的處事風格和爲人,是否能得到別人的認可。
這天下午上完一節課就沒課了,二端帶着維維泡圖書館去了。
二端給維維找了本武俠,她最近迷上了圖書館豐富的,尤其愛看武俠和科幻。反正對學習真是不靈光,索性也就不逼她了。
維維抱着看得津津有味,二端就攤開卷子,做起了四級模擬題,雖然學校規定大一不讓考,不過二端打算早早準備起來,她英語實在算不上特別好,尤其是筆試。
一個星期做一套卷子,背一定量的單詞,她準備的早,時間就寬裕,不至於臨到考試前幾個月那麼緊迫。
等到明年十二月,她就可以參加考試了。
昨晚卷子,她又翻開今天上課的筆記,看了看,把記的不完整的地方補充一下。這種時候她就真想有臺超薄筆記本電腦啊,記起筆記來那得多快?
不像現在,寫字寫的太多,手指頭都磨出繭子來了。她雖然經常摸藥,但是也還是有個淺淺的紅印子。
別的同學就更嚴重了,因爲常年握筆寫字,繭子特別明顯。
可惜超薄的筆記本要十多年後纔出,現在倒是也有筆記本電腦,但是又笨重,功能又單一,二端完全不感冒。
她深深覺得應該給弟弟點撥點撥,讓他們也研究研究,爭取早日讓超薄電腦上市,不用再苦等十多年。
果然上過高速的人,在土路上跑車就覺得十分不適應吶。
二端一邊補筆記,一邊胡思亂想的。
知道她在圖書館,和禎找來,很快就找到了二端和維維。
輕手輕腳地過去,不想打擾到其他的同學,和禎輕輕推了推二端的胳膊。
擡頭一看是和禎,二端用眼神詢問她的來意。
和禎也不多話,幫着二端就開始收拾東西。
對她這種“土匪”的作風無法,二端只得收拾好東西,讓維維把書放回去,跟着和禎出了圖書館。
“你有啥十萬火急的事兒?還耽誤我用功。”
二端拉着維維的手,一副和禎不給個令她信服的理由,就當街行兇的架勢。
和禎討好地朝二端笑,然後親熱地挽着二端的胳膊,拿下她的單肩包背在自己肩上。
“哎呀,好端端,人家有事兒求你。”
三個人緩步往宿舍走,二端倒有點好奇了,啥事兒能讓和禎這副模樣特特兒地跑來求自己?
“有事你就說啊,能幫你的,我肯定幫。”
同宿舍住了有兩個多月了,二端還是對和禎有一定了解的,這姑娘外表秀氣,內心有點直,有什麼說什麼的。今天這樣扭捏還是頭一遭。
和禎看了看二端,然後撒嬌似的晃着二端的胳膊,才把她求二端的事兒說了。
敢情和禎她們話劇社,組織了一次化裝舞會,面向全校的同學開放,但是組織的效果不理想,應邀的同學才寥寥數人。
於是乎,爲了挽回面子,社長髮動全體話劇社的成員,回去拉人頭!
和禎作爲新晉社員,自然很賣力,306的全體室友自然是她禍禍的首要目標。
在來找二端之前,她已經通過威逼利誘,暴力脅迫等手段,成功說服了麥迪娜去參加。
李想因爲時間上有衝突,不能參加。
冷豔嘛,根本油鹽不進,和禎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還剩下一個趙麗娜,手剛好,和禎不敢請,怕沒長結實再磕碰到了咋辦?
所以,最後一個對象,二端,就成了和禎的終極目標了。
“你們社長還真是能折騰,中二病挺嚴重哇?”
二端瞧着和禎笑得諂媚,這爲了拉人去參加,真是豁出去了。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吐槽一下,化妝舞會什麼的,以現在的經濟條件,應該辦不起來吧?
和禎心虛地笑了笑,她不會告訴二端,當時她也投了贊成票的。
本來以爲都大學生了,對新鮮事物接受度很高的,誰知道感興趣的人真的沒幾個啊。
“拜託你,就給我個面子啊,幫忙撐撐場面啊。”
和禎挽着二端的胳膊搖啊搖啊,二端跟沒骨頭似得,被她搖得東倒西歪。幸好有維維在一邊兒護駕。
“停停停!你把我搖散架了,看誰去給你們湊數。”
晚上也沒啥事兒,二端看和禎那麼可憐,就幫幫她吧。
“啊?你答應了?!端端你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姐妹!”
和禎一聽就明白二端這是應了,激動得抱着二端直蹦躂。
維維扯開和禎緊緊抱着二端的胳膊,嘟着嘴有點不高興道:“我纔是姐姐的好姐妹!”
和禎一點兒都不生氣,知道維維這小丫頭對她姐姐佔有慾可強了。
颳了一下維維的鼻子,和禎笑眯眯道:“是是是,你纔是你姐姐的好姐妹!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
傲嬌的維維一揚下巴,給了和禎一個後腦勺兒。
成功說服二端的和禎心情好,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跟二端說着他們化裝舞會的策劃,話裡話外就是那些收到邀請不應邀的同學沒眼光之類的。
二端一路點頭,反正你說什麼都對,她才懶得反駁呢,畢竟是自家宿舍的姐妹,不好太不給面子。
舞會定在晚上六點,回到宿舍四點多了,二端準備跟和禎她們一起吃飯,然後去參加舞會。
其實化妝舞會挺好玩的,只不過現在辦不起來是因爲受服裝道具的制約。她可真怕有人穿套戲服扮個什麼杜麗娘,柳夢梅什麼的。
一邊吃飯,二端還問和禎呢,化妝舞會是不是就是戴個面具就完了?她實在想不出同學們上哪兒整衣服去。
果不其然,和禎點頭,就穿得正式一點兒,然後一個人發個面具戴上就齊活兒了。
怪不得人家都不應邀,你說是化妝舞會,結果至多也就是個面具舞會,買你賬纔怪呢。
也只有她們這種話劇社社員的家屬,纔會被趕鴨子上架,強拉着湊數纔會去捧場。
二端已經能想見到今晚的舞會會是一種什麼樣慘兮兮的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