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溫遠玉!放開我!你抓着我的頭髮不放,難道是愛上我了不成?”巫蠱頭髮被抓,手不閒着,向溫遠玉偷襲。
“誰會愛上你?真是自戀的過分!”溫遠玉嫌惡,一把將巫蠱遠遠的扔在地上。
巫蠱便是想要如此效果,立刻起身逃開與雅寧站在一起。
看來此次殺害安一以失敗告終,事態已無法挽回,雅寧惶惶不安,“姑姑,我們怎麼辦?”
“走爲上策!”巫蠱說話間隨手揚起無數白色的紙片。那些紙片遇風便有了生命一般,一個個如利箭一樣向冷盛嚴等襲擊而來!
冷盛嚴等人躲避這些紙片人的當兒,巫蠱與雅寧趁機逃跑了!
雖然,冷盛嚴等人很快的消滅了這些紙片人,可是巫蠱與雅寧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溫遠玉一個勁兒的咒罵,“竟讓這兩個心腸歹毒的妖魔跑掉了!真是晦氣!”
“魔君哥哥稍安勿躁!”安微憶寬慰道,“她們濫殺無辜,必無善果!”
這一衆仙妖的打鬥早已令衆百姓,太監宮女們震驚了,他們終於明白錯怪了安一,雅寧和武政纔是吃人心的妖怪!
冷盛嚴變作小白龍騰空而起,撒下了點點甘露,洗去了一衆人類關於今日的記憶,將他們的記憶調回到吃心妖怪出現之前。
但是死去的人,魂魄早已歸了陰司,已無法回生,冷盛嚴便將他們的死因變作染病而亡,徹底抹去了人們關於吃心妖怪的記憶。
冷盛嚴,安微憶元神歸體,冷成與安一也忘記了有關吃心妖怪的所有事情,只歡歡喜喜地等待着婚禮的來臨。
且說雅寧與巫蠱如喪家之犬逃亡而出!
“真是不甘心吶!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殺了安微憶與冷盛嚴!”雅寧咬牙切齒的咒罵!
“雅寧,我倒有一個提議。”巫蠱突然說道,“你可想到這麼一句話?男人征服了天地,女人征服了男人!”
雅寧不解,“姑姑,此話何解?”
巫蠱的聲音陰森而恐怖,“雅寧,若憑你一己之力去殺安微憶與冷盛嚴,勝算如何?”
雅寧灰心喪氣,“毫無勝算!”
巫蠱奸詐地笑了,“若六界之尊都聽你差遣呢?”
“那自然不在話下,”雅寧想想都覺得解氣,可是隨即又黯然,“六界之尊怎麼可能聽我的差遣?”
“一切皆有可能!很少有男人能抵得過美人的誘惑!”巫蠱的笑意味深遠,“天地爲六界,天界,人界,鳳凰界,烏回界,冥界,
魔界。鳳凰界,人界,魔界,我們無從下手。可是若我們征服了天帝,烏回界王,冥王的心,那麼我們豈不是掌握了天地之間一半兒的權利嗎?”
這的確是一個全新且充滿誘惑的提議!雅寧立刻便被這言論打動了!
“姑姑,烏回界距離我們最近,不如先從那裡下手?”雅寧迫不及待的想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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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便讓我們姑侄拿下這天地之間一半兒的地盤!”巫蠱彷彿最邪惡的魔鬼一般發出怒吼。
烏回界王是一個野心勃勃行動卻極其小心的神仙!這幾千幾萬年來,他每時每刻都在爲一個理想而努力奮鬥着,這個理想便是他想造天界的反!
可是,他卻將這禍心掩藏的極其隱蔽!即便在五百年前,天帝要他兒子司徒舟上天做人質,他也是二話不說立刻將兒子扔上了天!
冷盛嚴在烏回界的五百年,他動了心思。因爲冷盛嚴是天界戰神。法術高強,若能在烏回界殺了冷盛嚴,會爲日後的造反鋪平道路!
所以他纔不斷的豢養一些女妖怪,然後將她們送往冷盛嚴的府邸,期待哪個女妖怪能夠殺了冷盛嚴!可惜如意算盤落盡。
他也知道,冷盛嚴已感知到了他的野心,再加上兒子在天界用了計謀返回烏回界。這些事情的發生,讓他不敢再有任何風吹草動,生怕天帝會捉住他什麼把柄,首先對他發難!
所以雅寧的到來使他首先想到的是,她是否是天帝派來探他虛實的?
更何況雅寧是被廢太子解除婚約的前未婚妻,這種身份更是不尷不尬,他並不想與之有什麼深的交往。
所以他不想出面,派了兒子司徒舟去見她。
當初在天界司徒舟利用雅寧的計策陷害了安微憶纔回到了烏回界,可是那是權宜之計,爲了不再過人質生活,不得已而爲之。
其實他的內心裡覺得雅寧是一條心思深沉的毒蛇,他不想與蛇共舞,只想與她再無交集。
可是她竟然跑到烏回界來了!於公,萬女水君來訪,他應盡地主之誼,於私,她畢竟救過他,他總不能做忘恩負義之神吧。
所以父王讓他去接見她,他只好前往。
雅寧與巫蠱的目標本是司徒魏,可是那老傢伙竟然不出面!那麼拿下這司徒舟也不枉此行吧。
可是面對司徒舟,雅寧與巫蠱常常齣戲,畢竟他的侏儒症使他看起來就是一個小孩童。
不過,她們依舊下得去淫邪的手!
要接待萬女水君,接風宴是少不了的。
酒過三巡後,巫蠱藉故離開。雅寧的引誘大戲正式開場。
“不知司徒公子貴庚幾何啊?”雅寧微醉嬌憨,漂亮的臉蛋好似兩朵盛開的紅花。
“小神五十萬歲了。”司徒舟權當禮貌答。
“本君差你幾歲,可惜啊,我們都沒有心愛之人。”
雅寧的雙眸散發出風情萬種,不過司徒舟沒有接收到一絲半毫。
提起心愛之人,安微憶便擠進了他的腦海裡。那是一個纖塵不染的女孩,他卻利用了她,傷害了她!
想到這裡,他自覺慚愧,憂傷漫過了心頭。
“司徒公子,”雅寧假意醉酒,坐到了他身旁的位置,“冷盛嚴薄情寡義,本君實是傷心,每夜都是孤枕難眠!若能有司徒公子這樣的俊美男子相知相戀,本君亦無他求!”
她就那麼摟抱了他,期期艾艾,淚珠兒如珍珠般滾落,好不傷心可憐。
她此時便是一朵在風雨中飄搖的怒放鮮花,只等司徒舟來採摘。
司徒舟雖爲侏儒,卻有成年男子的心態,雖未娶妻,卻也曉得男女之情!
這萬女水君明擺着是在勾搭他!可是他對她真的是毫無感覺。
要拒絕這樣激情四射的女人,離開或許是最好的辦法。他站起身想要出門,卻驚奇的發現門被人用法術鎖上了!
烏回界,是他司徒家的地盤,他父王是老大,他便是老二,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然敢鎖他的門?
這時,雅寧已脫去了外套,露出了雪白的酥肩,滿含着嬌豔向他撲了過來。
就在那麼一瞬間,他忽然覺得事情不對勁兒!
這是他的地盤,他的人必定不敢鎖門,所以鎖門者一定是與雅寧同來的那個奇怪的女人。
那女人爲什麼要鎖門?與此同時雅寧又對他極盡所能的勾搭誘惑,這是否太巧合了些?
看來這兩個女人突然來到烏回界必有所圖!
這送上門來的不清不楚的女人,他如何敢碰?
他立刻用法術將她定住,爲她穿好衣服,鎮靜自若地說:“萬女水君,你喝醉了!”
這時,聽得門外嘈雜的腳步聲紛至踏來,隨即巫蠱憤慨的聲音響起,“司徒舟大人酒後亂性,我親眼看到他緊緊抱着萬女水君!所以,司徒魏大人,你一定要爲萬女水君做主啊!”
門開了,司徒魏,巫蠱,幾個烏回界士兵出現在門外。
兩個女人會演戲,司徒舟演技亦是不差,假意毫不知情,很單純很白癡地說:“父王,你們來得正好,萬女水君喝醉了,孩兒正要找人伺候她休息。”
司徒魏煞有介事,疑惑的問:“巫蠱,你不是親眼看到他們有私情嗎?”
“什麼?私情?”司徒舟假意震驚地大叫:“小神與水君清清白白!巫蠱,你可不要胡言亂語!”
雅寧在桌子上趴着,明顯是醉酒的模樣,司徒舟在門前,神清氣爽,兩人相距甚遠且衣服整整齊齊,能有什麼私情?
巫蠱難以自圓其說,“這?明明剛剛他們……萬女水君,你倒是說話啊?”
巫蠱去推雅寧,雅寧依舊酣睡一言不發。
“也罷,”司徒魏趁機道,“既然萬女水君喝醉了,你們便早些休息,本君與犬兒告退了。”
衆人退出之後,巫蠱才發現雅寧原來被法術定住了,忙將她解定,“雅寧,不是讓你與那司徒舟抱在一起便可嗎?你怎麼這麼沒用呢?”
原來她們的原定計劃是雅寧引誘那司徒舟,巫蠱以兩人酒後亂性去請司徒魏!恰好開門,讓司徒魏看到司徒舟與雅寧相擁,然後藉此脅迫父子爲她們所用!
“誰知那小矮子不上套,反將我定住了?”雅寧大發脾氣!
“好了好了!看來那小矮子識破了我們的計謀!果然是小矮子心眼多!”巫蠱雖氣憤難耐卻無可奈何。
在司徒府的大殿內,司徒舟小心翼翼的回稟,“父王,雅寧與巫蠱此來烏回界定是有所圖謀!”
司徒魏道,“舟兒,你說得很對,而且做得很好!無論她們有什麼圖謀,絕不能讓她們得逞。”
“是,父王。”司徒舟欲言又止,“父王,她們的企圖我們可以不管,可是父王的心思,孩兒覺得也該放一放了!”
“舟兒,你怎麼能說出此種話來?”司徒魏顯然生氣了,“天帝枉爲人君,用盡手段欺壓我們,強迫你到天界做人質,使我們父子分離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