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幫起初在日國的經歷可謂命運多舛。
馬句當年在酒吧裡駐唱,後來有小混混來找他收保護費。
先前他在忍讓,來了幾次後,他忍無可忍的用一個啤酒瓶開了那個小混混的腦袋。
從此以後,他跟當年帶着雪花酒瓶勇闖天涯的軍山哥一樣。
在他所在的那一代打出了名聲,成了三口組都認爲是不要命的刺頭。
後來,有些人聽到了他的名聲,過來投奔他。
其中打架最猛的就是呂延陽。
唐幫有了一定的名聲後,馬句深知他們在日國必須要有白道背景。
於是,他站在了日國自己收買的警察局長面前。
告訴他,讓他把自己以打黑爲名頭,抓走。
這樣做的第一個因素是,這個警察局抓了他後,在警察局裡面算是立了打工。
因爲這一次所謂的打黑行動,他已經被調任到了警察部門,而且位居高位。
也是唐幫目前在日國的最大靠山。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馬句有歸隱之心了,所以在牢裡呆了幾年出來後。
他跟消失在了人間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今,居然有人說,自己是馬句推薦過來的,作爲曾經自己最爲信仰馬句的呂延陽。
他心裡怎麼不激動!
更何況還是國內眼下商界最大的牛人!
這兩點,隨便挑出一點,都能夠讓他親自出面。
下樓後,他迎着蘇啓走來。
“你好蘇總,我是華夏商會的會長呂延陽,怠慢了,抱歉。”
蘇啓站起來握了下手說:“不不不,呂總,您客氣了,我們到這裡還是來麻煩你們的,給你們添麻煩了。”
呂延陽笑了下說:“我聽說蘇總很年輕,而且也非常的隨和,果然和傳聞當中一樣。”
“我手下這邊回報了,三口組那個相田的事情我們會完美解決,你心安。”
蘇啓鬆了一口氣說:“這樣就好了,日國是我們橙子科技很重要的一個市場。”
“韓國市場是面向亞洲市場敲門磚,那麼日國市場對於我們來講,有着跳板的意義。”
“希望以後我們在這邊,還需要呂總多多關照才行。”
呂延陽擺了擺手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有什麼事情,讓你們這邊負責人直接打我手機。”
“只要是你們的事情,無論大小,我絕對親自出面。”
蘇啓心情大好的說:“那真的麻煩呂總了!”
“不麻煩不麻煩。”呂總過了這個話題,繼續開口說:“蘇總,你們是在哪裡看到的馬幫?”
蘇啓說:“就在我朋友那邊的一個會館裡面。”
“不過很可惜,我跟他交談了幾分鐘,他並沒有告訴我他住哪裡。”
“有沒有告訴我聯繫方式,只是叫我們來找你們,就這樣走了。”
“那個會館是不是叫多倫會館?”呂總問到。
蘇啓點了點頭:“對,正是那裡。”
呂總呼了一口氣,嘀咕了起來:“我就知道你肯定就在那裡。”
“三年了,我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尋找你。”
“既然你也沒有離開東城,我們也放心了。你如今想過安寧的日子,我們也不會去打擾你。”
嘀咕之間,流露了非常真誠的感情。
看的出來,他們曾經在一起肯定多次經歷過生死。
蘇啓已經很少在一個人眼中,看到這種情義的神情了。
內心深處,對於面前這個氣場強大的中年人有了不少的好感。
就在這時候,蘇啓的電話響了。
一看是衛康打過來的,他非常不好意思對呂延陽說:“呂總,很抱歉,我一個同伴打過來的。”
呂延陽說:“沒事沒事,蘇總您自便。”
蘇啓按了接通鍵,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那邊很快就傳過來了一個聲音“我是相田大哥的翻譯。”
“你朋友現在在我們手上,過來交代一下吧,相田大哥也希望再次看到你。”
蘇啓臉上原本的笑容凝固了起來。
“人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別動我朋友。”
“昨天你打人的餐館裡面,相田大哥還有個愛好,就是喜歡那裡跌倒哪裡站起來。”
“半個小時內到達。”
呂延陽感覺到了不對,旁邊微笑着示意了下,讓蘇啓把電話給他。
蘇啓遞了過去。
呂延陽把電話接過去後,直接在電話裡平淡的說了一句:“你好,我是呂延陽。”
“**!”那邊接電話人一陣慌亂,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相田還在那邊大喊大叫:“媽的,有病啊,打個電話都嚇成了這樣!”
拿了過來,對着電話裡吼了一句:“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三分鐘!”
“晚一分鐘到,我就切他一根手指頭。”
然後啪的一下就掛了。
呂延陽把電話拉開說“他剛剛在電話裡說了地址?”
蘇啓點了點頭說:“就在我們昨天吃飯的飯店裡面。”
呂延陽點了點頭,走到前臺,對前臺妹子說:“阿潔,通知一下牛仔,讓他準備人馬。”
“五分鐘後停車場集合,我需要三百人。”
前臺妹子聲音非常甜美的回了一句。
拿起了前臺電話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呂延陽走到了蘇啓這邊,從懷裡掏出了煙盒,遞了一根給蘇啓。
氣場霸道的說:“蘇總,走吧,我們去停車場。”
“這事情我馬上給你解決好。”
。。。
昨天蘇啓他們吃飯飯店裡面。
相田在掛了電話後,對着剛剛的翻譯拳打腳踢,怪他打電話說話不夠威猛,丟了自己的面子了。
打了一會後,他突然意識到了不對,說:“剛剛接電話的人是誰?”
臉上奼紫嫣紅的翻譯,頂着個熊貓眼說:“相田大哥,剛開始接電話的是昨天那個小子。”
“但是後來接電話的是的唐幫的呂延陽!”
相田一口氣差點沒順上來,一臉咳嗽了幾聲,抓着翻譯的衣領說:“你再跟我說一遍。”
“後來接電話的這個人是誰?”
“唐幫。。呂延陽。。”
“八嘎!”相田對着翻譯腦袋狠狠打了下去:“你怎麼不早跟我說是呂延陽!”
翻譯非常的委屈的說了句:“剛不一直在被您揍嗎,哪有時間說啊。你還盯着我臉打,我根本就說不出口。”
“滾滾!”相田整個人都慌亂恐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