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鬨堂大笑。
火拼的緊張氣氛,一下子被這句話給逗的全然消失。
躺在地上良田恨不得找一個地縫裡鑽進去就好。
這畢竟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
看他不說話,呂延陽的一個手下,拿着刀子在桌面上一插
“怎麼,呂總在問你話,你不打算回答?要不要再切你一個手指頭。”
良田這時候就跟一個喪家之犬沒有什麼區別了。
打了一個哆嗦,點了點頭。
“這事情很少有人知道,我們相愛了很多年。”
噗,臥槽!
呂延陽也忍不住爆粗口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蘇啓想憋着不笑,但這特麼忍不住啊,也跟着笑了起來。
外面,一千多人如臨大敵,十分緊張的看着屋子裡面。
突然聽到裡面傳開了哈哈大笑聲,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各種懵逼不知所措。
根本眉頭緊鎖:“呂延陽,你們是在屋子裡面嘲笑我們嗎。”
“該死的,我要讓你們全都走不出這屋子!”
“不出來是嗎,那我就打進去,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說着大手一揮,一片人呼啦啦的就準備衝進屋子裡面。
突然,邊上一片警笛聲穿了過來。
所有人回頭一看,只見數十臺的警車正呼啦啦趕了過來。
而且還來了很多特種警察。
全副武裝,馬上就把他們給包圍在了中間。
一個像是領導的人走了出來。
死死的盯着根本;"根本,你想要幹什麼!"
“相田先生把社長的位置傳給了你後,你就這麼待着你們三口組往火坑裡面跳嗎。”
根本眯着眼睛看了下。
心裡更加來氣。
因爲來的這人以前就是他們三口組背後的支持者之一。
三口組供養了他很多年。
沒有想到關鍵時刻,竟然過來找他們的茬子。
有些惱火的走了過來:“木涿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過來抓我們的?”
這個木涿陰沉着臉走了過來:“你需要跟我們走一趟,其他人,給我馬上散了”
“自己到當地警署裡面去的報道,講清楚情況。”
一兩千人,他們不可能全部抓走。
而且強行一起帶走這麼多人,肯定會引起這些人的反抗。
最好的方式就是先抓了他們頭頭。
只要他們頭頭被再抓了其他人也都跑不掉。
根本怒極反笑:“木涿先生,你這翻臉可翻的真快哈。”
“我們三口組供養了你這麼多年。”
“你現在是要過河拆橋?”
啪的一聲。
這個木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臉上:“給我把人控制住!”
“八嘎,你敢!”
根本的一個心腹手下直接擋在了跟前。
一千多個人也跟着臉色鐵青,氣氛一下子就十分劍拔弩張了起來。
木涿深吸了一口氣:“怎麼,你們三口組是打算要在日國消失了嗎。’
“是要跟我們對抗到底嗎!”
咔咔咔。
那些特種警察們的槍全部上膛。
而且全部都做好了攻擊的姿勢,對準了他們。
呂延陽他們這時候從裡面走了出來。
同樣拖出了這個良田。
往邊上一丟。
“木涿先生你好,打擾你了,非常不好意思。”
木涿走了過來:“呂先生,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呂延陽笑着道:“我聽說這個店很不錯,是一個華夏人開的。”
“沒成想我就過來喝喝茶坐坐,結果就遇到了這個叫良田的傢伙。”
“說他是三口組的人,要欺負人家的老闆。”
“我看不過,就說了他幾句,他就要對我動手。”
“在得知了我是呂延陽後,馬上就通知了他們三口組的總部,這不是要來殺了我嘛。”
“我絕對是守法好公民。”
這是光明正大的在扯談。
根本一聽,人都氣炸了。
媽的,老子在拍電影拍的好好的。
你突然讓人送一個手指頭過來挑釁,等我人上門後,你竟然跟我來玩這招。
趕緊打斷說:“該死的,呂延陽,是你說要跟我決一死戰的。”
“木涿先生,請你馬上到屋子裡面去,裡面肯定隱藏了上千人。”
蘇啓邊上笑了下:“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也不會這麼說話。”
“這屋子就這麼大,怎麼可能容納下上千人。”
“有人會相信你嗎。”
根本一看蘇啓開口,怒火了一聲:“你又是誰!這裡有你什麼事情。”
蘇啓嘆了口氣:“根本,幾年不見,你就不認識人了?”
根本愣了下,一頭霧水的望着蘇啓。
木涿也看了過來:“你又是誰,這裡的客人?”
蘇啓笑了下:“這個店是我妹妹開的。”
“我妹妹是受害者,這個叫良田的人不止一次過來上門騷擾。”
“收了保護費也就算了,他還多次叫囂,要把我妹妹帶她走。”
“警官先生,我相信你一定能夠主持公道。”
木涿盯着他:“我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你一樣,你也是華夏人嗎。”
呂延陽邊上笑着朗聲介紹:“忘記講了。”
“這是蘇啓先生,中海大正集團的老闆。”
‘這個店是他妹妹開的。’
“橙子科技在日國這麼有名氣,想必木涿先生應該聽過吧。”
“蘇……啓!”
現場警察數百人,包括根本帶過來的一兩千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比震驚的看着蘇啓。
至於地上那個良田,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還有那個井下,也同樣癱軟在了地上。
他們兩個在幹嘛?
他們過來收了保護費,而且還要讓人家妹妹來陪睡。
這特麼就是一塊雷雲風暴啊。
別說是他們,連根本也有些站不穩了。
幾年前,他就跟蘇啓有過矛盾。
沒有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又再次腔上了。
那時候的蘇啓在日國境內毫無根基,他敢動。
可是現在的蘇啓,誰還敢動。
動了,上頭肯定一堆人拿着斧頭過來追殺了。
這可是一個世界級的人物啊,哪裡是他們所能夠接觸的了的。
木涿也顯得非常小心翼翼了起來。
趕緊非常禮貌的對蘇啓鞠躬:“蘇先生你好,很抱歉,我們不知道是你。”
“冒犯了,希望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