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晶也過來輕輕的拉住了蘇啓:“親愛的,這事情就交給呂總他們解決吧。”
“你到後面去休息。”
蘇丹也小心扯了扯蘇啓衣角。
蘇啓身上的戾氣在這傢伙被切了一根手指頭後,稍微放鬆了些。
回頭說:“你們幾個到後面去休息。”
“這事情需要打痛了他們才行,不然總是過來鬧也是個麻煩事。”
幾人女人看蘇啓態度堅決,只能點了點頭去了走向了後面。
等他們走了後,蘇啓望着呂延陽:“呂總,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解決。”
呂延陽哈哈大笑着說:“既然我們唐幫的人來了,與三口組的恩怨乾脆就在這裡做一個了斷吧。”
“蘇總,這是你妹妹的店,我們在這裡處理沒關係吧。”
蘇啓點頭:“沒事。”
“那行。”呂延陽扭頭就對着一個手下說:“給我做兩件事情。”
“第一,把真手指頭給我送到根本那邊去,就說我呂延陽在這裡等他。”
“第二,調集一些人馬過來,今天我們就算一些總賬。”
“第三,通知一些相關人,告訴他們,我們在這裡解決和三口組的恩怨,誰也不要過來打擾。”
“明白了嗎。”
手下趕緊點頭。
然後找來了一張報紙,包着良田的手指頭就出門了。
良田的人個個恐懼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原本以爲,他們這次過來很快就可以把這個門店的美女老闆娘給帶走。
而且這個店的員工也跟以前一樣,在他們面前瑟瑟發抖,顯得他們好不威風。
可誰曾想這個店的老闆來頭竟然這麼大。
連呂延陽人都親自過來了。
更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呂延陽大有要把事情給搞大的姿態。
個個癱軟在地上,腦袋都不敢擡起來,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良田臉色發白。
這一刻,他心裡真怕了,也不敢說話。
蘇啓從邊上搬來了一條凳子,發了根菸給呂延陽,自己也點了一根坐下。
就這麼等待着三口組的人到來。
……
東京城郊區的一個院子裡面。
根本正在帶着幾個女明星拍電影。
場景道具很簡單,一個牀就好了。
這傢伙就是個變態。
他睡女人也就算了,還特別喜歡演電影。
許多這邊流落出去的電影他就是男主角。
世界上老大這麼多,有這個愛好的,真唯獨就他一人。
正拍電影拍的入迷的時候。
一個手下突然從邊上跑了過來,拿着一個手指頭:“社長,出事情了。”
血淋淋的手指頭,馬上把現場的人嚇了一大跳。
尤其是剛剛還在沉醉的女主角,在看到這手指頭後,嚇得花枝亂顫,趕緊從牀上滾了下去。
根本毛了。
這特麼關鍵時刻,你跑出來。
跳起來就一腳把這傢伙給踹的老遠:“八嘎!”
“不知道我在幹嘛嗎!”
那人被踹飛後,又不敢冒犯。
從地上哆嗦着爬了過來:“對……對不起,社長。”
“只是事情太突然了。”
根本怒火中燒:“再着急的事情也給我等會!”
說完一把把剛下蹲在地上的女主角給拉了起來。
對着後面的攝像大哥喊道:“繼續拍!”
然後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拍戲。
至於哪個女孩,她眼睛死死的盯着血跡,顯得很是害怕。
幾分鐘後,根本大喊了一聲。
然後一把把她給推開從牀上站了起來。
邊上小弟趕緊把他衣服拿過來給他披上。
搬凳子的搬凳子,點雪茄的點雪茄。
反正老大派頭十足,樣子也很是囂張。
完了後,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弟:“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指頭是誰,又是誰讓人送過來的。”
小弟趕緊哆嗦着說:“是唐幫的人。”
“呂延陽親自讓人送過來的。”
“他還說這是三口組一個頭目的手指,算是對我們正式發起挑戰。”
“讓您帶着人馬上去富士山那邊。”
“你說什麼!”根本十分惱火的起身,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呂延陽真這麼說?”
“對,真這麼說了,社長,我們不能忍下這口氣啊。”
他身後的那些人馬上個個齜牙咧嘴。
三口組一直都是日國第一黑幫。
而且他們也算是一個國際性的,在國際名聲很大。
至於唐幫呢,不過是最近十幾年來纔起來的一下個小幫而已。
就這麼一個小幫,現在已經隱隱要把他們給踩下去的勢頭。
這點一直讓三口組的所有人一直憋了一口氣在心裡。
一個有上百年曆史的當地組織,竟然幹不過一個十幾年歷史的外地組織。
他們誰心裡不窩火。
井下這時候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神色很是憤怒;“社長,讓我召集人馬,呂延陽已經在富士山那邊控制了我一個非常重要的手下。”
根本突然看着他:“你說什麼?這個手指頭的主人就是你的手下?”
井下也是剛剛纔得知了消息。
這傢伙今天還特意去了一家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就等着良田把人給他綁過來了。
結果等了幾個小時也不見人。
奇怪之下,就打電話過去問了下,哪成想呂延陽親自在那邊。
而且還切了良田一個手指頭。
並且發了話,今天就要跟三口組的人做一個了斷。
這腦子一直都在發矇。
怎麼一個小明星,還牽扯上了呂延陽。
故而趕緊趕了過來要人。
聽到根本這麼問,趕緊低頭“對,我下面第一個重要手下。”
“那個店的老闆是華夏人,一直很不配合我們的管理。”
“我們原本今天是想過去教訓下他們的,結果萬萬沒有想到,他麼竟然還把呂延陽給請過來了。”
“還有,社長,那個店在我們的地盤內,我們並沒有主動招惹呂延陽的人。”
“而是他們主動在招惹我們。”
“這口氣,我們不能忍了。”
“對,社長,我們今天就跟他們決一死戰,讓他們明白誰纔是真正的老大。”
根本眉頭緊皺了下來,手上夾着雪茄,在屋子裡面不停的走來走去,似乎顯得非常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