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蘇啓的臉又黑了幾分。
動劉得鏵,就等於是在動他,他自然不會有好心情。
冷冷的望着明德:“你在威脅我?”
明德看蘇啓誤會了,趕緊解釋:“不不不,蘇先生,我並不是在威脅你。”
“這事情的主決定人是黎昌,並不是我,現在他在南越內呼聲很高。”
“原本就是一號人物,現在更是毫不猶豫的暴露了自己的野心,想好染指經濟這一塊。”
“所以蘇先生,我們纔是站在統一戰線的人啊。”
“你要知道,劉得鏵先生在國內也一直都是我在背後支持。”
蘇啓思緒稍微冷靜了點,沉眉看了他半天。
毫無上位者的氣息,倒不是因爲他身上沒有氣場。
只是因爲現在的表現沒有任何氣場,只能說明這個人可能處境非常的不好。
所處的兇險局面,讓他不得不低頭。
看了他一會後,他拿出了手機給劉得鏵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那頭電話很快接通。
“兄弟,什麼事情?”
蘇啓沒有廢話,用中海本土話開口:“你在南越國背後的支持人是誰。”
“是那一座山頭在給你做保障?”
劉得鏵電話裡愣了下,很奇怪蘇啓怎麼突然想起過問自己的事情了。
沒有絲毫隱瞞的說:“主管經濟的明德先生。
“也是昆哥找了很多關係,牽橋搭線最後找到的靠山。”
蘇啓拿着手機再次看了一眼明德。
明德聽得懂華夏話,他本身就是南越北方的人。
北方與南越國相鄰,來往非常密切,說的難聽點。
他祖上往上數個三四代,就能追溯到雲省。
故而對華夏語言很瞭解。
但他聽不懂華夏最東邊的中海本土話。
自然也就不知道蘇啓在給誰打電話,說的又是什麼。
不過,他猜測也能猜出來。
心情變得很是忐忑。
蘇啓繼續開口:“這個人跟你合作了多久,你對他又有什麼評論。”
劉得鏵這頭笑着說;‘還想吧,反正這邊很多手續都是他在親自打招呼。’
“當時另外一個體系也有人眼紅我的水果生意,想要對我取而代之。”
“是他背後替我們解決的,反正我們之間談不上什麼生死之交,但也合作十分愉快。”
“畢竟我只是一個商人,他是國內的頂級人物,不可能會跟我走的太近。”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對了,你還在馬來國嗎。”
蘇啓點了點頭:“那行,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現在我就在馬來國,原本打算今天下午就回中海的。”
“但現在出現點其他事情,我可能會去一趟你們南越,你做好準備。”
劉得鏵說:“這麼突然,是不是南越這邊政局要發生什麼變化?”
蘇啓說:“具體暫時我們不在電話裡聊,等我過去後再說吧。”
“這段時間行事小心點,多注意點身邊,看看有沒有梢子在你身邊安插。”
說完就掛了電話。
電話放入了口袋裡後,蘇啓臉上的態度變化很大。
微笑着說:“明德先生,合作,那麼就需要有利益體現。”
“沒有利益合作,註定走不了多遠,永恆的利益,纔會有永恆穩固的合作的關係。”
“我直接問你,如果我進入了你們國內,協助你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
“你。又會給我什麼樣的利益。”
明德聽到這話後,心裡猛的鬆了一大口氣。
蘇啓這話不就很明白了嗎。
願意跟自己合作了,不過前提是,自己能不能拿出讓對方心動的東西。
不過,這又讓他一陣頭疼了。
蘇啓是商人,他在乎的肯定是市場。
同樣的,對於蘇啓這種程度的商人而言,一般的市場,他絕對看不上。
他也摸不準蘇啓想要什麼。
想來想去,覺得倒不如讓蘇啓自己來提最好。
苦澀着說:‘蘇先生,您需要什麼?別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
“我這次過來非常倉促,並沒有做任何心理準備,所以也沒有仔細想過蘇先生你需要什麼。”
蘇啓沉思了下來。
想了半天后,他開口:“我準備做菸草項目。”
“不瞞你說,就在今天,我跟拉赫先生已經簽署了一份合同。”
“我對他們國內企業進行大面積投資,讓這些企業重新煥發活力,重新復工。”
“同樣的,作爲條件,他們需要禁止香菸進口,以後只允許我項目上的菸草在本地區售賣。”
“至於對外合作宣稱,這是馬來國自己的企業,我想你應該明白是怎麼操作的吧。”
明德聽到這裡後頓了下。
他有些驚訝於自己老同學拿出來的魄力。
他們國內跟馬來國的情況很相近。
菸草同樣依靠進口。
而且一旦禁止進口了,國外那些大資本肯定要通過國家層面來爲難他們。
畢竟你撼動了他們太多的利益。
到時候影響的絕對不止是菸草行業市場,肯定還有其他行業。
這是多骨諾米牌效應。
想了半天后,咬了咬牙:“蘇先生,我想知道你們的具體合作方式。”
蘇啓笑了下:“具體合作方式,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裡跟你講太多。”
“你完全可以自己去問你的老朋友。”
“我現在就想知道一個答覆,你願意不願意也這樣跟我合作。”
“如果願意,我可以保證你上位,如果以後多餘經歷的話,我也不介意協助你把你的對手給徹底踩下去。”
“讓你一勞永逸。”
這下輪到明德沉默下來了。
他不停的擡頭望蘇啓,給自己點了一根菸。
一根一根的抽着,腦海裡十分的糾結。
蘇啓把他後面的問題推的非常的完美。
蘇啓跟馬來國之間的合作,目前而言還處在一個保密的階段。
不能對外公佈,尤其是細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