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爲害怕自己惹上什麼事情,所以這兩個青年,早在他們吵鬧的時候就混入人羣當中跑了。
外國人一副戲弄的望着他:“你的證人在哪裡?”
“華夏人,今天你這事情鬧大了,毆打外企員工,你們的政府需要給我們交代!”
說着他就拿出了手機準備打電話報警。
這青年的臉黑到了極致,壓抑着心中的怒火,死死的盯着這個外國人。
這時候蘇啓走了過來,他望着這外國人,說:“你好像並沒有搞清楚這裡是哪裡。”
外國人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望着他說:“難道這就是你們華夏所說的熱心人?所謂的俠義心腸。你是不是也要給他出頭?”
蘇啓平靜的笑了下說:“出頭倒算不上,我沒有那麼好心,只不過你剛剛對你兒子說的那些話好像有些過分了。”
“我們華夏有一句話,叫言傳身教,上樑不正下樑歪。”
外國人哈哈大笑,走到了蘇啓的跟前,一米九的大個,低頭望着蘇啓充滿了輕蔑。
“我怎麼教育傑克,那是我的事情,又需要你來說什麼。”
“矮腳猴,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我也把你腦袋當擰下來當球踢!”
蘇啓笑着望着他:“你剛說什麼?大猩猩?”
“我說你是矮腳猴,給我滾開!”
“哦,那你意思是承認自己是大猩猩了?”
“我哪裡承認了!你這個該死的矮腳猴。”
“你就是承認了,紅毛大猩猩!什麼東西!”
“你纔是東西!”
“你意思是說你不是個東西了?”
“我。。我是個東西!”
“所以我才說你什麼東西啊,你是什麼東西?紅毛大猩猩嗎?”
旁邊的人聽的轟然大笑。
這普通話雖然容易學,但是裡面的內涵藝術,哪裡是這個外國人所能夠理解的了的。
外國人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氣的整個人都要發狂:“狡猾的華夏人,你們總是在坑人!”
蘇啓笑着望着他,然後一字一句的說:“法!克!油!”
“該死的!我要跟你單挑!”外國人從來都沒有被人這麼侮辱過。
氣的整個人已經徹底的**了起來,野獸一樣的大手還長着紅毛,抓向了蘇啓!
就在這時,他背後的那個青年動了,擡起腳,一個蹬腿,砰的一身拽在了這外國人的肚子上。
外國人高大的身軀頓時就貓了下來,痛苦的在地上哇哇大叫。
蘇啓回頭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青年面無表情的說:“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你走吧,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出頭。”
“這事情我自己一個人扛了。”
這話讓蘇啓對他一下子就有了不少的好感。
說:“我既然站出來了,又怎麼可能退縮。”
青年一愣:“你真不逃走?這可是外國人。”
蘇啓笑着望着他:“外國人怎麼了你還不是一樣的把他揍了。”
青年望着蘇啓,看了半天后開口說:“國內向你這樣的人已經很少了。”
“不是,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蘇啓搖了搖頭。
外國人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眼下他是明白了,這兩個人還真敢對自己動手。
他就是一個紙老虎,披着外國人的皮囊,總以爲自己走哪裡就要被高捧到哪裡。
也就是因爲華夏人對他的禮遇,讓他慢慢的有了一種優越感十足的尿性。
這是普遍在華夏生活外國人的共同尿性。
當即,他就不敢再惹蘇啓他們兩個,趕緊打通了報警電話。
他兒子一臉恐懼的望着蘇啓他們兩個。
“爹地,這兩個華夏人是不是跟李小龍一樣會華夏功夫!”
這話倒是再次提醒了外國人,他渾身打了個寒顫,連直視蘇啓他們兩個都不敢了。
記得他剛來華夏那會,他去看了一場少林和尚的表演。
那乖乖,槍頂喉嚨,胸口碎大石,還有一和尚口裡噴火。
那天把他給嚇了個半死,總認爲華夏人都會功夫,走大街上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旁邊的華夏人突然扭頭就對着自己噴火。
可是後來他生活了一段時間後,感覺華夏人並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不但沒有表演當中的那麼剛猛,而且說的難聽點,在他身邊的華夏人還有些狡猾軟弱。
就這樣慢慢的忘記了自己最初對華夏人的恐懼。
剛剛那一腿,他明顯的感覺到了強而有力的力量。
身高不過一米七青年,看似瘦弱無比,竟然一腳差點把他這兩百斤重的身體給踹地上。
猛然意識到了,這青年很有可能嘴裡也會噴火。
他趕緊捂住了自己兒子的嘴巴,小聲說:“傑克,記住,待會如果有任何危險的話,你要第一時間趕緊跑開,知道嗎!”
他兒子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青年似乎跟蘇啓很對眼,兩個人竟然在邊上還聊上了。
說:“我在非洲執行任務的時候,這種紅毛洋鬼子,我說揍就揍,哪裡會像這樣礙手礙腳的、”
蘇啓望着他:“非洲執行任務?你是軍人?”
青年說:“我叫邊炎,川省人,退役軍人。”
蘇啓打量了他一會說:“難怪我從你身上總能夠感覺到一種別樣的氣質。”
“哪有,軍隊裡待習慣了自然就有這種氣質了。”邊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身邊也有個朋友,曾經在中東戰場上下來的,他身上的同樣也有種說一不二的氣質。”
邊炎哈哈大笑一聲:“那以後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好好見見你這個朋友。”
“我曾經也在中東戰場待過,後來被另外指派任務去了非洲。搞不好我們還認識。”
“對了,兄弟,我還是勸你一句,今天這事情你還是儘快離開吧。”
“我跟你不同,我是退役軍人,或許警察局處理這事情的時候會顧忌到這點。”
“一旦毆打外國人這事情,追究到了你頭上的時候,那可能就沒有這麼好受了。”
蘇啓說:“是嗎,我只相信一點,凡是都要講道理!”
就在兩人聊的起勁的時候,那邊有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沉着臉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