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趕緊表態:“啓哥,這我可沒有哈。”
“我們是計劃過年後再出行,現在春運期間到處人滿爲患,實在不是一個出行的好時候。”
“再說了,眼看到年邊上了,人家都是回家過年,誰還會往外面跑不是。”
彭軍山也笑着說:“就是這麼回事,今年我們過年這邊熱鬧,猴子你們一家人,我們一家也在。”
“胖子和郝旭好像也不打算回去,挺好。”
蘇啓擡頭:“彭哥,你們也打算不回去過年,對了,小莉他們一家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跟你們關係相處好了嗎。”
彭軍山苦笑:“還是那樣,他那個沒用的哥哥在我們女兒出生的時候又來了一次。”
“剛開始我們還想着總歸還是孩子的親舅舅不是,就好好的招待。”
“結果不成想,那傢伙呆了沒幾天就開始原型暴露,各種求着我們給他錢。”
“還說他已經生活不下去了。”
“當然了,吵架是不敢跟我們吵了,知道我不會有好脾氣。”
“就是那好吃懶做的嘴臉太難看,最後沒辦法,我給他安排了一個工作。”
“並且規定不能夠來我們家,好像後來也沒有幹多久又回了家。”
蘇啓搖頭:“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這種人還是遠離吧,你們沒有義務無償幫助他。”
彭軍山點了點頭:“我們正在刻意的疏遠他們。”
這時,樓下秦蘭喊吃飯,三人邊說邊聊着下樓。
。。
中海普明區郊區。
這裡有一塊靠海的地方被種上了很多的櫻花。
種植人當年是這邊的一個養殖大戶,後來這個人搬家走了,慢慢的,櫻花樹長大。
一年比一年好看,每年到了櫻花開放的季節,這邊都回來很多采風的人。
只不過這個櫻花坡只怕明年不會對外開放了,因爲來了一個人已經把這裡全盤收購。
這個人就是溫炳紅。
他收購這裡在他看來充滿了意義。
此刻正在偌大的美術管內,望着樓下的櫻花樹,一副非常有腔調的樣子。
一個男人十分恭敬的站在他邊上。
這是他的助理,以前是某大學裡面的美術教師,後來跟隨了溫炳紅。
反正身上的那股子藝術骨風已經全部都消失。
站在邊上良久,溫炳紅望着外面的櫻花樹說:“幾年前,他滴滴空間裡面發過這個地方。”
“那時候的櫻花盛開,她站在那花叢中是那麼的自然。”
“感覺這一片櫻花爲她而開。”
“可惜了,原本我是想等到一個櫻花盛開的季節在開館,但投資商等不及。”
“展覽館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助理低頭:“已經全部佈置完畢,一個小時候就會閉館,任何一個人都不允許出入。”
“一直到明天開館。”
“溫老師,今天那幾個投資商來找你了,他們說希望我們能夠儘快讓他們看到成績。”
溫炳紅冷笑了下:“一些只知道利益回報的小商人,怎麼會理解美術。”
‘回他們吧,明天我們就會讓他們找到信心。’
“還有,她回來嗎,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助理點頭:“我們聯繫了你好幾個曾經的同事,他們全都證實會一起過來。”
“只不過溫總,我們那展覽館中的畫,是不是要換一批,我總感覺有些不天自在。”
“要知道,這事情要是讓他未婚夫知道了,我們以後很難在中海立足。”
溫炳紅大笑了一下:“那又如何,我並沒有褻瀆誰吧。”
“溫炳紅,你他嗎給我過來解釋!”
這時,他充滿了藝術氣息的大辦公室內,門口突然一個很是憤怒的傳來。
二人回頭一看,一箇中年人怒不可及的走了過來。
助理看到後趕緊低頭:“你好,劉總。”
這個劉總一把推開了助理,站在了溫炳紅的跟前咆哮:“你這是在玩火!知道什麼叫玩火嗎!”
“趕緊把他的畫像給我全部撤了!”
“你最先開始跟我說,她是你以前的同事,我還在想着,我們是不是能夠攀附上他們兩口子。”
‘藉助於他們兩口子的能耐,在中海一炮打響。’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你小子膽大包天,竟然對她有意思!”
“你知道她未婚夫是誰嗎!”
溫炳紅很是淡定的望着這個劉總:“我知道,是蘇啓,那又如何?”
“你!”劉總看他這樣子,氣的渾身冒煙。
原來這個劉總是美術館的最大個人股東,也是看溫炳紅在深市那邊的美術館運作的非常好。
他以前也是溫炳紅的客戶,就這樣一來二去成了合夥人。
包括這塊地,也是這個劉總幫忙拿下,要不然溫炳紅也不可能拿得下來。
這個美術館他們一共投入了上億元,而溫炳紅只不過拿出來了五百萬,就佔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這他們也就認了,後來聽說了一些事情。
這個傢伙正在接私單,就是自己在外面接了單子自己私下裡做了,並沒有通過他們。
他們忍着,畢竟美術館還沒有開業,我可以原諒你單子不經過美術館的原因。
但相互之間的信任早就被消磨掉。
原本想着一切都會變好,磕磕碰碰的終於等到了馬上要開業。
他今天特意過來看下陳列情況。
一過來看到了那些畫像後,他整個人差點沒嚇軟在地上!
因爲裡邊有超過了百分之七十的話,全部都是大正集團蘇啓未婚妻楊晶的!
這是他嗎是想要幹什麼,是要給美術館招滾滾天雷過來嗎!
在中海,誰不知道楊晶就是蘇啓的逆鱗,誰也不能碰觸!
所以他氣的整個人都要暈厥的衝了過來質問。
看溫炳紅這個姿態,他深吸了一口氣:“我現在就以大股東的身份來命令你,馬上把那些畫給我撤下!”
“我不管你心裡有多麼的愛慕楊晶,但我只想告訴你,你他嗎不能拉着我們幾個股東,以及美術館跟着你一起陪葬!”
“你這樣會害死所有人!”
溫炳紅臉色垮了下來:“劉總,你有什麼資格來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