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拍了拍他肩膀:“母親在世,子不外遊。”
“馬哥,安排好了新的基地後,你馬上就回國去,以後就在太陽底下生活。”
“包括猴子,東印度公司的事情完了後,我也會讓他回國好好休養那麼幾年的時間。”
“我最愧對的就是你們兩個,一個老母親沒有陪過,另外一個則是孩子都能夠在地上走了,也沒有陪過幾天。”
馬廣馳笑着說:“蘇總,你別這麼說,我們是吃這口飯的,就知道這口飯的代價是什麼。”
“再說了,你也把我們的家人安排的很好不是嗎。”
“在中海,有大正集團照顧我們的家人,我們什麼都無所畏懼。”
“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外面闖蕩。”
蘇啓笑了下:“行了,我們也不廢話了,你去安排一下,那個新基地我也要過去。”
“我先去會會那個貝拉,看能不能從他嘴巴里面撬出來點什麼東西”
馬廣馳點了點頭。
蘇啓被幾個軍人帶着到了德雷市的一個監獄裡面。
他們過來沒有驚動過任何一個人,穿過了各種森嚴的看守,在一個房間裡面看到了帶着手銬的貝拉。
貝拉樣子十分的頹廢。
他曾經在這個城市裡面擁有非常光想亮麗的身份,走哪裡都是各種官員陪同。
哪裡會想到因爲蘇啓的出現,一夜之間就成了階下囚。
最讓他絕望的是,他已經讓人帶了消息出去,要外面自己的人全面營救自己。
可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外面毫無動靜,他的消息也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覆。
可想而知,他的財富,他的公司,也都必然因爲他被抓而出現了巨大的問題。
再次看到了蘇啓後,他臉上帶着一股瘋狂的笑容說:“我從未想過我哪一天會像今天一樣成爲階下囚。”
“在這個國家裡面,我到處都能夠聽到你的名字,到處都是讚揚你。”
“我曾經也想過帶着一些朋友一起去坦桑鎮拜會你,並且我跟你們華夏商人也有一些生意上的合作。”
“我們之間相處的非常愉快,哪裡想到,我今天居然是落在了你的手裡。”
“被你隨便一句話,我就進了監獄裡面,你果然是我們的國王。”
“名義上沒有權利,但你的影響力已經達到了國王的水平。”
蘇啓坐了下來,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一盒煙,遞了一根過去:“來一根,我老家的煙。”
“你們加利夫總統和默罕默德都非常喜歡,每次都讓我們坦桑鎮的飛機從國內給他們帶。”
貝拉惡狠狠的望着蘇啓:“抱歉,我對你沒有任何好感。”
“我也知道你想問我什麼,但是我無可奉告!”
蘇啓搖了搖頭,自己點了一根:“你怕你說了,那些人就會殺了你是嗎?”
“或者是在拿你外面的親人來威脅你?”
貝拉冷笑着說:“很想知道嗎,我就是不告訴你”
“嗯,告訴你一點也沒有關係,埃塞國境內有一股力量,很大,是你們看不到的力量。”
“他們不是東印度公司的,所以我們國家並沒人注意到他們。”
“怎麼樣,很感興趣吧,嗯,抱歉,後面的我不會說了。”
“你的人不是很狠嗎,看看我這條腿,就是被你們打的,有本事再拿槍來傷害我啊。”
“無論你們如何折磨,我就不告訴你,捉弄一個國王,我貝拉覺得很榮耀。”
蘇啓朝着他吐了口煙,帶着淡漠的笑容說:“你有些自大了。”
“危害國家,挑動內部衝突,試圖讓這個國家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當中。”
“貝拉,你以爲你還活的下去嗎,只怕你們法庭一開庭,你馬上就會被槍決掉吧。”
“那又如何?我死了,那是因爲讓我的既然繼續活着!我死而偉大!”貝拉嗤之以鼻。
他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死亡的準備,自己乾的那些事情他自己非常清楚。
這個國家的法律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
他也根本不用擔心自己家人,因爲他的家人們早就定居在歐洲很多年了。
自己給他們的財富也足夠他們過上非常不錯的生活。
蘇啓嘆了口氣望着他:“你是在低估我的能耐是嗎?”
“你能夠傳消息到外面去,難道不知道盧卡公司已經完蛋了?”
“他們爲頭人是一個叫凱奇的人吧,他也已經被我們給控制。”
貝拉臉抽搐了一下,不過一想,老子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鐵着臉說“控制了他們又怎麼樣。”
蘇啓吸了口煙:“聖地亞小學,你女兒和兒子都在那邊讀書。”
"思林小鎮,你的父母,你的妻子在哪裡生活,我沒有說錯吧。"
貝拉馬上就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來:“蘇啓,你敢威脅我的家人!信不信我殺了你!”
後面兩個軍人衝過來,一拳頭就把他給打了回去。
“你最好給我配合點!”一個軍人死死的壓着他:“蘇先生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冒犯!”
“哈哈哈,蘇啓我是小看你了,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快就可以找到我的家人。”
“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家人是貝拉的軟肋,被蘇啓這麼一說,他身上那種跟蘇啓剛到底氣勢完全沒有了。
蘇啓望着他樣子,笑了笑說:“這就對了嘛,好好配合對你以及對你家人都要好。”
“放心,你的家人正在被我的人保護着,只要你配合好了我,他們不會有任何危險,”
“而且還在我的保護範圍之內,如果你配合不好,我聽說那個小鎮的治安並不是很好。”
“小鎮後面有一個雪山,雪山裡面經常發現屍體。”
“謝特,該死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能不能直接跟我說!”
蘇啓聳了聳肩膀:“行吧,懶得跟你廢話了。”
“凱奇他們現在就在隔壁的審訊室裡面,我的人正在審訊他們。”
“我給出了他麼一個條件,只要你們誰能夠把你們背後的人講清楚,我就可以讓誰活下來。”
“當然了,你們兩個人之間只能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