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以爲我能夠玩得很溜,事情也會按照我的設想之下進行。”
“可弄來弄去,還是不行。”
“別人總在我背後說我是萬能的,可我哪裡是萬能的。”
“你讓我談一個訂單,運營一個公司還行,讓我去玩金融貨幣大戰,我還真的不得不服,我真不行。”
丁小偉看着蘇啓的樣子笑着說:“蘇總,這其中涉及到了太多的東西,術業有專攻。”
“你要知道你所面對的是一個全球最強的金融智囊團。”
蘇啓搖了搖頭,一想也是,人家米國金融巨頭一直都在國際上充當着劊子手。
某種意義來講,他們傳承於歐洲的資本大鱷,數百年的手段積累,哪裡是自己一下子就能夠掀開的。
想了下說;“丁先生,你看下我們如何合作吧,我願意配合你們。”
丁小偉停頓了下說:“蘇總,我是代表某些領導過來跟您接觸的。”
“那麼我就只能很冒昧先要問下蘇總,您想讓米元貶值的目的是什麼。”
“請原諒我這麼問,因爲這其中所涉及到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
蘇啓知道丁偉是哪個部門的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道理。
點頭說:“米國有很多我感興趣的企業,比如蘋果,比如谷哥,還有比如威軟。”
“我其實想法很簡單,我想控制這些企業。”
這話讓丁小偉的心頭猛的驚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說:“蘇總您意思是想要把這些企業給全部收入自己囊中?”
蘇啓點頭:“不但是他們,甚至還有其他企業。”
“商人爲商,腦袋裡整天所想的事情自然就是一些吞噬的遊戲,我們不這麼幹,別人就會想辦法吞了我們。”
“橙子科技看似在米國發展的十分不錯,若是拆分開來,佔了匯率的便宜,美洲分部的市值還要超過我們總部。”
“可誰又知道,我們每天都要面對着各種威脅。”
“最好安全方式,並不是向對手妥協,也不是去求和,而是吞噬了對方,一勞永逸。”
說這話的時候,蘇啓身上似有似無的擴散出來了他在生意場合的那種霸道。
丁小偉雖然是代表了某個部門過來的人,畢竟還是年輕人,不由的在心裡對蘇啓擁有了崇高的敬意。
這是一個狼性商人,或者他和別的商人不一樣。
若說哪裡不一樣,歸根到底,應該就是商人以和爲貴,爲了利益可以放下很多仇恨。
但蘇啓不是這樣一個人,在他眼裡,只有吞噬,以及被吞噬。
斷然不可能爲利益讓步。
深吸了一口氣,臉上充滿了信心說:“蘇總,我終於明白爲何我們部門幾個領導在投票的時候。”
“竟然全票通過協助你,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你身上有種令人十分敬仰的氣質。”
蘇啓哈哈大笑:“丁先生客氣了,我不過追隨自己本心罷了。”
“我性格就是如此,你讓我僞裝,我也僞裝不來。”
這話讓丁小偉心裡一陣埋汰。
人誰不是帶着面具而活,誰又想這樣,無非不就是爲了生活罷了。
你大蘇總不知錢爲何物,老家還躺着別人一輩子想都不敢去想的黃金。
你當然可以隨心所欲的生活着,我們怎麼能夠跟你相比。
苦笑着說:“蘇總,我們來談下怎麼合作吧,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儘管跟我說,回去後我就反應給我們領導。”
“現在我們領導們可都在等着我的結果答覆,估計我還不彙報,他們就要打電話過來問了。”
蘇啓笑着說:“行,我們直接談合作吧。”
整整一個多小時,兩個人討論出來了一個結果。
任何一場匯率大戰都不可能靠一個商人可以做到,除非是歐洲那些資本大鱷。
本身他們的政府就是爲這些資本大鱷所服務,說的難聽一點,他們就是這些資本推崇上去的人物。
聽話,你可以繼續幹下去,不聽話,他們馬上就會另外推崇出來一個人取代你。
華夏的體質不同,蘇啓沒有想過做這樣的人,更加也沒有能力去做這樣的一個人。
國家永遠在上,這是蘇啓的原則。
他願意充當這個白手套,那也是因爲自己在米國謀求也很大,現在意識到了自己完成不了。
他需要有人出來給自己製造一股東風出來,然後他藉助着東風去完成自己的佈局。
討論出來結果是,一百億黃金質押,蘇啓從某銀行拿走一百億米元,無息。
以後錢還回來了,黃金就可以拉走。
另外,丁小偉爲組長,會帶一個專業團隊,以唐宋員工的身份,全面進駐唐宋基金。
至於某銀行還會不會拿錢出來參與到這場匯率大戰,丁小偉模棱兩可,並未明確表態。
有些事情問多了不好,不點破更佳,所以蘇啓並未多問。
一個多小時候,丁小偉帶着一個滿意的結果離開了大正集團。
蘇啓馬上給蘇大峰打了個電話過去。
蘇大峰聽說了這事後說是等自己回來後再詳細聊。
黃金是老爸的,雖然老爸嘴裡說你隨便處置,都是你的,但是做兒子的總要彙報一下用途吧。
鑰匙,密碼等都在蘇大峰身上,也只能夠等他回來後再好好商議。
看了下時間,正準備去下橙子科技那邊。
下面一個助理妹子走上來說,外邊康貝和史蒂芬想跟蘇啓見下。
蘇啓用腳指頭都想的到這二人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原本不想見,但一想人家大老遠的都跑到了大正集團門口,自己反正也有時間。
不見人家確實有點把自己架子擺的太高了,點頭同意了這二人的見面要求。
十多分鐘後,兩個人被助理妹子給帶到了蘇啓的辦公室內。
一進來,康貝就像是一個老朋友一樣,伸手走向了蘇啓,把自己的姿態拉的非常低。
“哦蘇先生,很榮幸時隔幾年後,我又見到了你。”
“你還是如幾年前一樣的精神帥氣。”
蘇啓聽後大笑着說:“是嗎,倒是康貝先生好像比幾年前要憔悴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