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望着這兩人一時頭痛了起來。
或許是自己沒有到達他們這個年紀吧,所以不能體會他們的心情。
既然人家執意如此,他也不好說什麼。
良久後苦笑着嘆了口氣說:“兩位老哥,你們現在存着的現金有不少吧。”
肖老闆笑了下:“有很多,呵呵。”
“那行,你們兩個去註冊一個投資公司,專門去涉及風險投資這塊。”
“這樣你們也不會有這麼累,錢別放銀行,放進去就是等於是在貶值。”
“我這次回來之前,去濛谷打通了一條路,那邊馬上就會有大批量的*企業,在我的影響下進入其中。”
“未來五年之內,那邊肯定是一塊投資熱地,你們可以去玩一把。”
龍三有些欣喜的說:“這個可以啊,我就喜歡投資,多好,也不用自己出力,等着利潤分成就好了。”
肖老闆皺了皺眉頭:“三哥,你虧的不夠啊,投資哪裡有你想象的這麼簡單。”
蘇啓疑惑道:“虧?三哥你虧了很多錢?”
龍三頓時就顯得十分尷尬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着說:“也沒有多少,呵呵,就幾千萬。”
肖老闆白了他一眼:“長洲那邊有一段時間,三哥的名氣最大,尤其是在大學當中。”
“這名氣是錢多人傻,錢好忽悠,而且還很大度。”
“你能夠想象的到嗎,一個還沒有畢業學生,隨便寫幾張紙的項目策劃,就可以從三哥這裡套走幾百萬的現金。”
“好在我發現及時,不然他非得被一羣學生耍的團團轉不可。”
說起這事情肖老闆似乎顯得很是憤怒。
龍三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笑着說:“老肖啊,你也知道,其實我小時候成績很好,就是因爲家裡沒錢讀書輟學,成了街上的小混混。”
“我這輩子就比較欣賞讀書人,人家學生有夢想,剛好我們也有錢,幹嘛不幫助別人一把。”
“你看蘇總當年不也是學生時代開始創業有的今天。”
肖老闆一時氣結:“看吧,每次我一說他,他嘴巴還總是跟我硬,我是沒有辦法了,你有錢到處丟那是你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你了!” щщщ¤ тt kān¤ C〇
龍三一看肖老闆生氣,趕緊邊上勸說道:“別,老肖,我就說說嘛,消消氣,消消氣,喝茶呵呵。”
肖老闆白了他一眼,有些惱火的喝了口茶。
蘇啓看着龍三的樣子有些滑稽的笑着說:“三哥,學生是最有衝勁的是沒錯,投資也不應該分學生與非學生。”
“最重要但還是要學會看項目的可行度,你光靠着一個人覺得行,就投錢,這樣是不行的。”
“你要組建自己的專業風控團隊,拿到了一個項目後,讓這個風控團隊去計算可行度。”
“這樣才能夠保證你的錢不是在打水漂。”
“說到底就是錢不能亂砸。”
肖老闆點了點頭說:“就是這麼回事,三哥這性子不適合做投資,太義氣處理事情了。”
蘇啓說:“所以你們一定要綁定在一起,嘗試着走下吧,團隊這邊不用擔心,我也有投資團隊”
“到時候我讓他們調來幾個高手幫你們操盤,你們什麼都別管。”
“聽我的,濛谷那邊肯定能夠讓你們的財富膨脹一圈,兜裡多踹點錢養老不更好嗎,”
肖老闆和龍三沉默了下來,仔細的考慮着蘇啓所說的話。
良久後肖老闆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開口說:“那行吧,蘇啓我相信你。”
“反正我只需要知道你是爲了我們好就行了。”
蘇啓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想帶着身邊的人發財。
濛谷那邊他們的礦業公司已經在介入了,過完年後他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光是西亞那邊老爸的產業收復,就已經要耗費他太多的精力。
所以根本無心再考慮濛谷的事情,但那邊的資源已經打通,如果給了別人,又覺得有些浪費。
這兩個老哥手裡有錢,對自己更不用說了,家人一樣,有錢賺,當然要帶着他們一起。
想到這裡,蘇啓又覺得一陣無語。
放眼全*,有太多人想要靠近自己,最終的目的無非就是看能不能在自己這邊拿走一些資源發財。
這兩個老哥好,自己數次想要帶着他們起飛,他們偏偏就是不想飛。
資源塞他們口袋裡他們都不想要。
苦笑着搖了搖頭說:“你們兩個啊。”
“算了,到時候我讓那邊的人聯繫你。”
既然是幫助自己家裡人成立投資公司,那麼當然就要用最牛逼的人才來幫忙組建。
蘇啓所想到的就是中基投資。
那裡面現在生存着一批的投資狂魔,團隊放眼全世界也絕對是最專業的。
這也很大程度上保證兩個的資金安全。
龍三看了看時間:“這時間過的真快,走走走,去蘇總你家喝酒去了。”
“呵呵,昨天狀態不行,愣是被老牛給喝趴下了,今天我一定要喝回來,男人可以打不過別人,但是氣勢絕對不能夠輸!”
肖老闆也哈哈大笑着說:“那是,那蘇啓我們走!”
蘇啓看了看時間,才十點鐘,無奈的苦笑了下起身。
鄉下的生活就是這麼簡單而悠閒,怎麼舒服怎麼來,尤其是三星村這種地方。
種田反而成了一種愛好,擺脫了靠着地理收成的生活狀態。
出了門後,肖老闆和龍三急急忙忙的去了蘇啓家裡。
而蘇啓看時間還早,一年也難道回來一天,所以就在村裡晃盪了起來。
村裡老房子都已經推了,換成了一棟棟別墅。
不過蘇啓家因爲另外選擇了一塊宅基地重建,加上山子兩口子不捨得,所以他們家的老房子並沒有推掉。
他走到了自己大門口,望着這老房子,想起了後世,以及重生後第一次回來的場景。
才那麼幾年時間,這裡好像恍如隔世一般令人沉默不語。
好在一切都是在向上,所以並未覺得有什麼低沉壓抑。
就在他站在門口的感慨的時候,隔壁的大門打開了。
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蘇啓啊,你回來過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