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蘇雞賊,馬上讓現場的氣氛尷尬了起來。
尤其是王世豪他們,身爲一個東北人,若是在大街上遇到誰對着自己來這麼一句。
“嘿,你這個小雞賊。”
畫風絕對是這樣了。
“我草,看我不弄死你。”
然後兩人必然扭打在一起,只不過雞賊二字在南方人眼中沒有了那種仇恨感。
蘇啓橫空出世後,在他身上完美的扭轉了雞賊二字的含義,很多人開始以雞賊二字爲榮。
扎木他們有些懵逼的望着王世豪他們的表情。
木巴爾有些疑惑的抓了抓後腦勺說:“怎麼了?”
蘇啓笑着說:“沒事,雞賊其實是別人在背後侮辱我的名詞罷了。”
“不過扎木先生,你們到了燕城後千萬不要在別人面前提這兩字,不然還不知道會鬧出來什麼事情。”
這會蘇啓真有些擔心這些人的燕城之行,確切點來說,雞賊是燕城老炮在幹人時候叫出來的。
一種罵人的土話,你若是跑到人家麪館一個不留神一個雞賊兩字蹦出,那些燕城老炮肯定要揍人。
還有,你若是跟我們*的那些大佬見面的時候,突然來句雞賊你好。
這畫風會是什麼樣子?想下都讓人覺得一陣雞皮疙瘩冒起。
扎木笑了笑:“謝謝蘇先生提醒,打擾了。”
“木巴爾,我們走吧。”
隨後車子離開了這裡。
王世豪和秦志成兩個人望着遠遠而去的車隊一陣擔憂。
秦志成說:“王哥,我有種預感,木巴爾將軍他們去了燕城後會被人打。”
“被那些老炮兒追着滿燕城,鬧得雞飛狗跳的那種打。”
王世豪凝重的點了點頭說:“到時候我們若是有時間的話,就派出那麼一兩個人過去協助他們吧。”
蘇啓這時候的臉是黑的,有些惱火的低估了句“這傢伙看來是還沒有喝夠浦江的喝水。”
“竟然在國外給我亂取名字!”
王世豪他們二人同時打了個寒顫。
對於程文浩當初帶着泳圈遊過了浦江的事情,王世豪他們是知道的。
。。
達木丁現在的年紀大概在五十歲上下。
這個人靠着歐洲一些資本背後的扶持,加上自己過人的的手段,最終把扎木給驅逐出了總T府。
當然了,那時候扎木也感覺十分疲憊,不想再爭什麼了,所以纔給了他機會。
這個人上臺後開始開啓了收刮財富的篇章。
目前國內有很多礦都被一些西方資本把控着,而他也坐享其成,在這些礦場面抽取利潤。
若說濛谷國最大的隱藏首富,只怕就是這傢伙。
有坊間傳聞,他光是在瑞士銀行的米元現金,就已經達到了上百億之多。
這個數字在*一些商界大佬面前來提起,可能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但是在濛谷國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要知道福布斯榜上的濛谷首富,也僅僅只有五億米元的身價。
而他們的總T竟然是首富的數倍之多,更何況人家那還是現金,福布斯榜上的首富是身價!
身價這玩意兒是有很大水分在裡面的。
銅礦是他的終極目標,他自己甚至都已經想好了,在銅礦上在榨取一點價值,馬上就跑路。
只不過輸達封的出現立馬構成了他雙重威脅。
第一,銅礦的不確定性。
第二,輸達封跟扎木見面,並且關係匪淺,這擺明了就是要針對他。
這樣,他就狠下決心控制了他。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控制他的這幾天裡,他的壓力一天比一天大,也因爲這件事情,炸出來了身邊的神鬼。
很多人瞬間就倒戈在了扎木那邊,令他的形式一天不如一天。
在扎木跟蘇啓見了一面之後,馬上就有人把消息給的送到了他跟前。
聽完手下彙報消息後,他臉色十分陰沉的說“你們確定了那個青年的身份?”
手下說:“在看到那青年的一瞬間,我們就已經確定了,就是*的蘇啓無疑。”
“沒想到扎木的決心居然這麼強烈,我們控制了輸達封,他馬上又找來了一個蘇啓。”
達木丁一陣惱火的說:“我不用你在我旁邊提醒我!給我出去!”
那手下嚇的趕緊退走。
科沁這時候從門外走了進來,看達木丁面色非常的不快。
有些疑惑的說:“總T先生,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達木丁把手上的那份資料丟在了他面前,科沁一頭霧水的拿起來看了會。
良久後呼吸有些急促的說:“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是蘇啓!”
“他不就是過來營救輸達封的手下嗎!”
達木丁有些疲憊的坐在了沙發上說:“如果真是這麼簡單就好辦了。”
“科沁,我們都輕敵了,萬萬沒有想到扎木這個老傢伙居然背後給我們準備了這麼多的地雷。”
科沁冷靜了幾分,臉色沉思了下來。
一開始他們就認定了蘇啓只不過是過來救人的,現在好了,居然來歷這麼強大。
而且明顯的站在了扎木那邊。
科沁親自帶着人過去跟蘇啓衝突一次了,斷然不可能把對方拉入到自己的陣營當中來。
這說明他逆境又被殘酷的加了重了一分。
良久之後他開口說:“看來核心還是輸達封。”
達木丁擡頭正色了幾分:“說說看。”
科沁解釋道:“我正面跟蘇啓衝突過,知道他一心想要營救輸達封,給我的感覺是他這次過來的目的就是過來救人的。”
“現在輸達封還在我們手上,那就說明我們還牢牢把控住了主動權”
“我們現在跟扎木的抗衡,就好像是在一個天平上,已經平衡到了極致。”
“蘇啓就是這個平衡上的一根羽毛,雖然平日裡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但在這微妙的境況下,這個羽毛尤爲珍貴。”
“羽毛是扎木弄回來的,但卻在我們的手上,我們可以要挾輸達封,從而要挾蘇啓,讓他站在我們這邊。”
“那麼最終的籌碼還是在我們手上。”
達木丁愣了下,面色突然放鬆了很多,這點倒是他沒有想到過的。
不過一想起輸達封那種看不透的不屈表情,又顯得很是頭痛的說:“輸達封現在怎麼樣,他簽字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