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族譜大會,在很多華夏的傳統家族當中都會存在。
不過他們並不會這麼頻繁,一般是三年,或則五年,姓氏家族內的長輩會召集起來。
看一看,家族後輩當中在這些年裡又增添了多少晚輩。
然後把這些晚輩寫入到族譜當中。
李家之所以每年一次,其實也是有特殊原因的,那就是爲了李家人不要散。
一年聯絡一次,大家用華夏的傳統方式在這個偌大的古堡裡面聚會。
相互之間也不至於因爲年歲太久不見而生疏。
這一次修族譜大會格外的不同,而且在阿爾山腳下已經被議論紛紛。
因爲,曾經李家的大小姐,那個號稱阿爾山第一美女的大小姐,當年去了華夏後生下的那個兒子,要回來李家認親了。
這是當代家族李中元宣佈出去的。
以至於只要跟李家有點血脈關係的人,都忙着趕回來,想看一看這個大小姐的兒子到底是誰。
當然了,之所以能夠引起這麼大的轟動。
主要因爲大小姐曾經在丹脈引起過巨大的轟動,那就是丹脈的一個王子曾經熱烈的追求過她。
但她一口回絕,爲了此事,家族內部震怒。
華夏家族在歐洲大地落地生根實在太艱難,如果李家大小姐能夠與丹脈王子完婚。
那對於李家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的存在。
也正因爲這件事情,大小姐去了華夏,聽說去支教去了。
後來,又有傳聞回來,說在那邊找了一個男人結婚,並且已經生下了一個孩子。
同樣因爲這事情,當時繼續引發出來了一個 轟動。
只不過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大小姐的消息從此不在有。
而此刻,這個曾經在丹脈國引起巨大輿論的孩子,竟然來了丹脈並且要走進李家。
怎麼不受到了解當年事情人的討論。
馬廣馳這幾天因爲嘗試着要打入到李家的核心圈子去,所以並沒有與蘇啓聯繫。
蘇啓到達阿爾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阿爾城比自己想象的要舒適很多,溫度常年相當於華夏的雲省。
蘇啓在酒店裡面安頓好後,站在酒店的陽臺上,望着下面悠閒而熱鬧的街道。
對旁邊的邊炎說:“炎哥,老實說,歐洲人真比華夏人活的舒服。”
“他們懂得知足常樂,身上不會有華夏人的那種焦慮感。”
“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真想在歐洲這邊,選一個比較適合居住的地方,再蓋一棟房子。”
邊炎旁邊苦笑着說:“別折騰了,你看你深市那邊的房子,和小島。”
“你有過去呆過幾天時間。”
“這會又要在歐洲折騰。”
蘇啓笑着說:“那是,我就隨口這麼一提。”
“馬哥那邊聯繫上了嗎?”
邊炎看了看手錶:“這會時間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房間大門就被人敲了幾下。
邊炎趕緊起身去開門,果然是馬廣馳,兩個人笑着擁抱了一下,隨後邊炎回頭說:“蘇總,那我在門外呆着 ,你們先聊。”
蘇啓起身點了點頭,走過來給馬廣馳遞了一根菸:“馬哥,幸苦了。”
“辛苦啥。”馬廣馳接過煙後點燃:“蘇總,我給你仔細的彙報下這幾天所得。”
兩人走到陽臺上坐下後,蘇啓說:“說說看。”
“嗯、”馬廣馳說:“這一段時間,我依舊還是沒有接觸到李家核心圈子裡的人。”
“不過因爲你要來李家,很多人開始談論你母親,我也知道了你母親以前的一些事情。”
“通過我對往事的推斷,我感覺你的那個大舅舅李中元,也是李家主,這次突然邀請你回來認親。”
“其內心,肯定有鬼。”
蘇啓皺了皺眉頭:“仔細說說看。”
接着,馬廣馳就把自己所查到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
原來,這個李中元跟蘇啓媽媽並不是一個母親生的,說白了,李中元就是小媽生的。
這個人也是到了八歲的時候,才被人帶回來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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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家族裡面受盡了白眼,當然了,也是在這種環境下,他擁有了過人的手段。
爲人也非常兇狠手辣,爲了自己的目的,可謂是不折手段。
當初跟蘇啓的母親李芝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姐弟兩個經常吵鬧不堪。
這事情阿爾城的人都知道。
蘇啓母親在出事之後,他用盡了手段,終於爬上了李家主的位置上。
這麼多年過去了 ,從未提起過這個姐姐,更別說是她在湖東省的那個孩子。
眼下,突然來找蘇啓,這事情怎麼都透露着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道。
蘇啓仔仔細細的聽着,皺着眉頭說:“老實說,我一開始就覺得事情太突然。”
“不是那個味道,看來我這個舅舅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如果這裡不是我母親的出生地,我還真不願意來接觸這些大家族裡面的人。”
“七大姑,八大姨,以前就根深蒂固的看你不起,你過來不就是受白眼的嘛,這種沒有任何時間相處,充滿了淡漠的親情,要了何用。”
馬廣馳說:“也不能這麼說,李家人當中你有個人可以認真的接觸下。”
“這個人是你的舅舅李嘯林,他也是你外婆所生,我聽說當年你母親之所以跟李中元關係很差。”
“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因爲李嘯林。”
“你這個舅舅深的你外公的喜愛,但是李中元暗地裡算了他很多次,你母親多次識破,多次起矛盾。就是爲了李嘯林。”
“他現在的狀況非常的不好,你外公過世後,李中元處處針對他,目前也就只有了一個李家人的身份。”
“其他產業,根本與他沒有任何關係,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
“李家的資產相當於華夏東北的王家,但你這個舅舅現在的職業是一個消防員。”
“更別人說他是李家人,都不會有人相信。”
蘇啓皺着眉頭,大概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種家族的權利鬥爭,絲毫不亞於那些 宮廷劇。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最後誰能夠笑道最後。
但自己這個舅舅竟然被排外到了一個消防員的地步,這點就有點讓人覺得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