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做的十足,如果不是兩百萬這幾個字眼的話,還真容易讓人相信濟源的誠意。
這兩百萬,連他的徒弟都有些發懵在了原地。
羅德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衆人一陣安靜,蘇啓半天沒有說話,鞠躬的濟源也沒有起身,但這會背已經痛的不行了。
蘇啓吊着他一兩分鐘後纔開口:“兩百萬?”
“哦,好像是有點不太多。”
蘇丹有些着急了:“哥?”
蘇啓示意了下,幾個女人這纔沒開口。
濟源大師一聽蘇啓這般輕鬆,心裡猛然間一陣後悔。
蘇啓什麼身價?這兩百萬對於他來說就是一個毛毛雨。
真他媽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幹嘛不多要點!
多要了,這個月不就碾壓廣源那個老禿驢了嗎?
自己不就鹹魚翻身了嗎。
算了算了,來日方長,蘇啓都成爲了自己的信徒,那以後自己還缺什麼業績!
等以後他圈子裡傳開了,我得梳理下自己手上的香客。
類似於這種幾百塊幾百塊來功德的香客,以後都不接待了,累死累活沒幾個錢,沒意思!
想到這裡,他心情一陣豁然開朗,再次直起自己身體的時候,雙手仍然合十。
笑着說:“蘇總,是刷卡嗎?”
“感謝蘇總的功德無量,佛祖會保佑你。”
很快,旁邊就有一個和尚拿了一個刷卡機過來。
穿着的是麻布,樣子像是電視裡的和尚沒啥兩樣。
只不過和尚手裡拿着一個刷卡機,場面讓人看上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楊晶不情不願的拿出卡刷了,不是他不願意出這個錢,而是看不慣這個濟源大師。
剛剛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那幾秒,作爲一個女人能夠分辨的出來那幾秒的意思。
那就是色!
並且,他後面還注意了,整個過程當中目光時不時地撇一下蘇丹的腿部。
楊晶穿的運動裝,沒有露的地方。
但蘇丹是穿着裙子過來的,小腿被黑棉襪包裹着,有種獨特的女性魅力。
在這裡跟濟源說話的時間,沒有超過半個小時,但這個大師最少看了蘇丹大腿最少不下於十次。
所以他對這個大師有着莫名的反感。
卡刷了後,她拿着刷卡機上自動打印出來的小票,上面寫着的靜榕寺消費兩百萬,一排小字顯得極爲刺眼。
兩百萬刷了後,濟源大師內心的一塊大石頭也鬆了下下來。
蘇啓想到了什麼一樣說:“抱歉,剛卡拿錯了,這比款項是從公賬划走的。”
“公司有自己的財務制度。這樣,大師你籤個字,回去公司也好做賬。”
濟源大師這會風輕雲淡,十分爽朗的說:“這問題不大。”
手下拿筆過來後,洋洋灑灑的寫下了濟源幾個大字。
蘇啓笑着說:“我圈子裡也有不少信仰的人,到時候我給大師好好介紹下。”
濟源等的就是這句話,心裡那甜蜜蜜呀,臉上都快綻放出來油菜花了。
好說好哄的把蘇啓給送出了院子裡。
蘇啓他們一走,進了自己的禪房後,他把自己身上的袈裟一甩。
“廣源老禿驢!爾敢跟我一戰!”
“這個月,老子有兩百萬業績打底,誰敢再小看我!”
幾乎是同時,院子裡神色緊張的走過來了一羣和尚。
他嚇了一大跳,趕緊把衣服袈裟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個同樣爲中年模樣的和尚走進來就直接開口:“濟源,我聽說大正集團的蘇總來了你這邊?”
濟源十分恭敬,因爲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寺廟的方丈!
方丈也不是別人,就是以前靜榕寺的一個執事!
相當於一個企業的後勤主管,那時候他在靜榕寺裡嚐到了甜頭,後來老和尚關閉了山門。
他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老和尚氣急敗壞,把他給驅逐出了靜榕寺。
這傢伙根本就沒有半點佛門子弟的樣子,跟外面的人勾結在了一起。
把那產權的戲唱的有聲有色。
最後老和尚他們被驅逐了,他也重新回到了寺廟裡。
兩個身份,一個是靜榕寺的主持。
還有一個是靜榕寺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長。
當然了,他兩個身份都不過是別人的傀儡罷了,背後有一個利益集團在靜榕寺裡抽血。
剛在自己禪房裡,偶然聽到了外面沙彌議論,說大企業家蘇啓來了。
而且還進了濟源的禪房,就這樣,馬不停蹄的小跑了過來。
昨天晚上還被方丈在回憶上狠狠地批了一頓,這會方丈突然來了這裡詢問。
讓濟源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趕緊開口說:“蘇總他們剛剛走,方丈,兩百萬,是不是寺院裡的一個記錄了。”
說着很是得意的從自己手下手裡,把兩百萬的小票拿了過來,遞交了過去。
方丈看了下,臉上露出了商人一樣市儈的笑容:“非常不錯,好好的維持好蘇總的關係!”
“蘇總的圈子可都是一些非富即貴的人,你如果能夠進入他們的圈子,那麼你根本不需要發愁了!”
“而你,如果表現好的話,我馬上升你爲靜榕寺大執事,可享受寺廟的分紅!”
濟源感覺一下子找到了春天一樣:“感謝!非常感謝方丈,這些都是你給與的,也是寺廟給與的,後面我會更加努力,不讓你們失望。”
……
蘇啓他們離開了這邊的靜榕寺後,又去了一趟無佛像靜榕寺。
老和尚正在入定當中,蘇啓並未打擾。
只是找到了另外一個爲頭的,說了自己想在這裡建一座寺廟的想法。
爲頭的和尚一臉懵逼的望着蘇啓,感覺像是在聽無字天書。
不過,冷靜下來後,和尚拒絕了,說“我們是清修之人。”
“對面廟裡的佛像,我們供奉了一代又一代,如果新建一座寺廟的話,一地不可二佛。”
“違背了佛的本質。”
蘇啓沉默了會說:“麻煩把我話通報給老方丈。”
然後不在討論這問題,只是讓這邊的師傅,按照他們這邊的方式,爲自己祈禱禮拜了一次。
車上,蘇丹有些不吐不快的說:“哥,兩百萬給那個禿驢,我總感覺有點不舒服,我想去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