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傑非常的聰明。
面對合同違約的高額賠償,在粉絲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最後粉絲們感動了,爲了他的音樂之夢,發起了捐款。
也通過粉絲的捐款,解決了這個事情,後來找了快本的女當家做老婆。
而後長達數年的時間裡,他成了湖東衛視的常客,別人想上湖東衛視露臉下,要通過各種辦法。
但這哥們跟吃飯喝水一樣的簡單,這樣凝聚了極高的人氣,雖然那一期快本里面他不是冠軍,但絕對是在音樂之路成就最大,自己成了最大的贏家。
想反冠軍陳楚生,悲慘的時候,混得真差點去天橋底下賣唱。
後世十幾年在娛樂圈不瘟不火,明明有些如朴樹一樣的才華,卻總是坎坷,他個朴樹的共同點是,這兩個人都是純粹的音樂人。
不同的是,朴樹大火過,但他並沒有。
蘇啓對他挺有好感,他想改變他後世的軌跡,看看會不會成爲名動一方的音樂人物。
陳楚生知道蘇啓脾氣,沒敢多問。
隨後又問道:“蘇總,這個蘇丹是誰啊,我並並不認識她啊,是你妹妹嗎?”
蘇啓這邊點頭說:“啊對,是我妹妹,你自己看着辦!”
陳楚生這邊神色緊繃,趕緊點了點頭說:“蘇總,從今天開始,只要我聽到有名字帶個丹字的人靠
近我。”
“我不管她是誰,絕對拔腿就跑,離她遠遠的,這樣可行?”
蘇啓非常滿意:“不錯,記得你的承諾,也記得我說的後果。”
“哦,對了,再麻煩個事情。”
陳楚生拍了拍胸脯,一臉正色:“蘇總,你在我面前說話不需要說麻煩幾個字。”
“有什麼事情,哪怕是赴湯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蘇啓點頭:“你去拿個皮尺,量下何老師的身高,我想看看他到底多高來着。”
陳楚生這邊望着何老師木了,只感覺自己的思緒在十二級大風中凌亂。
蘇啓看他半天不說話,嘀咕句:“剛還說赴湯蹈火來着,這點事情都不願意去做。”
“沒勁。”
直接掛了電話後,自顧自的朝着二樓走去。
蘇丹這時候的下巴合攏了下,她背後望着蘇啓說:“哥,你就這麼回自己房裡了?”
蘇啓沒回頭:“吃飽喝足,當然是回自己房間裡睡覺。”
“可是,你覺得你不應該向我解釋下自己剛剛在電話裡說的話嗎?”
“有啥好解釋的,記住你老哥是中海最大的隱形首富,別去幹那些追星的事兒,丟我老蘇家的臉。”
說完趕緊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大門緊閉。
“啊!哥我要殺了你!”
“你幹嘛呀!我喜歡個歌手還不行嗎!”
楊晶在旁邊望着兄妹兩個的話,笑的花枝亂顫,快要直不起腰。
蘇丹望着楊晶一臉的委屈:“晶晶姐,你怎麼也嘲笑我了啊。”
楊晶正了正色:“隨便你哥去吧,這段時間我難得看到他這麼放鬆的時候,他開心就好。”
蘇丹望着楊晶更加委屈了:“可我哥不能把他的開心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
氣氛有那麼幾秒鐘的尷尬,楊晶也尷尬的半天說不出話。
“呃…這個…姐先去洗碗了哈!”
楊晶趕緊那些碗筷去了廚房。
蘇丹一臉絕望“官逼民道,這家裡,我遲早有一天要起義!”
“晶晶姐,你也變了!哼!”
…
回到了房間後的蘇啓,心情輕鬆了許多許多。
他翻出了許才良給自己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裡,對方在聽到了是蘇啓後,語氣變得非常的好。
兩個人電話裡聊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樣子才掛。
燕城這邊,一處四合院內,一箇中年男人在掛了電話後,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他老婆在背後一邊收拾着家裡,一邊說“老汪,這誰給你打的電話呢,看你緊張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人就是汪名崗。
他是地道的燕城人,父親曾經也在某部達到過一定的程度。
後來,他也進了體制內,也算是一帆風順,現在的職位是一個類似於專門分管海外企業的官。
級別也不低,相當於一個普通的副部長了。
他在海外的名聲也很大,很多國家叫他是財神爺。
因爲去哪個國家考察,背後總是跟着一些企業老總。
當然了,這些企業是國企,很少有私企。
一旦他考察通過了,那麼在當地肯定會有大項目下來,這些項目手筆都很大,一旦落地,絕對能夠帶動當地的經濟。
所以他每次去到一個國家,總會有很多的元首會出面迎接,可謂是給足了面子。
當然了,他雖然手握着國企的重大海外項目批覆,但這個人的腦子非常的清楚。
自己祖祖輩輩在燕城帶着,他的祖上看到了無數人今天風光無限,到了明天就被推到了宣武門斬首。
到了他這一代,也看到了太多太多的Z治新星,原本前途無限的,但最後因爲一些貪腐的問題,落得了背後唏噓的下場。
所以他的腦袋非常的清醒,不該拿的,他絕對一分錢也不會拿,要不然許才良也不可能跟這種人接觸。
此刻他苦笑着回頭說:“估計是老許把我的號碼給他了。”
“這個打電話的人來頭可不小。”
他老婆說:“得,咱們家裡就沒有一個不是老爺,連同着這打電話進來的人也是老爺。”
“我是最小的。”
汪名崗哈哈大笑:“不不不,這家裡你纔是最大的,我老幺。”
他老婆望着他樣子噗嗤一下,這是這兩口子的日常,看似吵架,但是他們二十來年的一種生活樂趣。
沒說話,他老婆繼續收拾着。
汪名崗臉色也恢復了正色,坐回了沙發上,看着電視裡嘀咕着:“中海大正集團蘇啓打過來的。”
“我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在非洲投資了,這個青年不得了啊,現在就敢去非洲跟歐洲資本博弈了,當之無愧的華夏第一青年。”
“叮!”他老婆手裡的碗掉在了地上:“啥?哪個蘇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