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進門沒多久,很快就被邊炎送了出來。
“蘇總沒有倒時差,現在已經休息了,明天早上再來吧。”
陳軒說:“行,打擾了,炎哥,明天早上見。”
邊炎點了點頭把門關上了。
帶着欣喜的表情,回到了自家的院子裡。
一看自己這個表弟和表弟在,陳軒的臉自然跨到了極致。
這兄妹兩個他從小就不帶喜歡,那時候總是在他們家裡各種混吃混喝。
自己姑姑兩口子好吃懶做,整天在麻將館裡呆着。
這些年來總是在靠着自己媽來補貼,跟寄生蟲一樣的存在。
甚至於這兩兄妹出國的費用,也是他媽媽偷偷拿出來的。
而這兩兄妹在這邊畢業後,也不想着怎麼好好安生立命,似乎他們一生的希望都在自己母親身上了一樣。
到了米國也整天沒事就往他們家裡跑,無非也就是想獲得他母親的繼續幫助罷了。
他表弟趕緊陪笑着:“表哥,你回來啦。”
他妹妹也同樣變成了一副天正無邪的樣子:“表哥,我們上午才從西部那邊過來。”
“給你帶了那邊你喜歡的一些特產。”
陳軒不冷不淡的說:“我知道了、”
然後走向屋子裡面。
劉燕平在背後埋怨着:“你這孩子,怎麼在你表弟表妹面前總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樣子。”
“媽跟你說哈,在米國這邊,我們也就這兩個親人,你們一定要團結。”
陳軒知道自己老媽只要一說起這個,就會念叨個不停。
有些不耐煩的回了句:‘媽,我知道了。”
回到了屋子後,坐在沙發上,望着面前的幾個人說:“對了,蘇總是什麼時候住進去的。”
“蘇總?什麼蘇總?”劉燕平愣在了原地。
那兩兄妹也蹲在了當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軒看他們幾個表情有些不對,奇怪的問道:“怎麼了?”
劉燕平回過了神,深吸了一口氣,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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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軒軒,你不會是說隔壁那個青年,就是你們在華夏的那個大老闆吧。”
陳軒擡頭:“是啊,怎麼了?一直忘記跟你們說了。”
“隔壁那房子被我們公司買下來了,以後蘇總來米國,就是在咱們家隔壁休息了。”
“怎麼可能!”他表妹驚呼了一聲:‘他不就是個富二代嗎,怎麼就成了表哥你們老闆了。”
話還沒有說完,很快就被他哥哥給瞪了下去。
陳軒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陰沉的望着他們:“別告訴我你們剛剛得罪了他!”
“沒沒沒!表哥,沒有,剛剛我們還跟你們老闆打了一盤鬥地主。”
“大家其樂融融的,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是表哥你的老。。。板。”
陳軒陰沉着臉,望着自己老媽:“媽,是不是這麼回事!”
劉燕平掃了一眼兩兄妹,兩兄妹眼淚水都要噴出來了。
最終她嘆了口氣說:“對,是這麼回事,你這孩子,你們大老闆都住隔壁了。”
“怎麼也不提前給我們打個招呼,剛在我們這裡玩了一盤鬥地主,連口水都沒有喝。”
此時此刻,這個中年女人想起剛剛對蘇啓各種諷刺,心中苦澀到了極致。
剛還認爲,這就是一個富二代,而且還是那種含着金鑰匙出生,不知苦爲何物的那種孩子。
還不知覺的拿着對方,跟自己引以爲傲的兒子比了一番。
比來比去,還是覺得自己兒子優秀。
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是自己兒子的老闆。
說到底,自己兒子再牛比,再優秀,也不過是在給人家打工!
臉上也是火辣辣的,難受的狠。
那兄妹兩個更加不敢說話,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
兩個原本還想着通過自己表哥,進入到橙子科技裡面上班。
現在連人家大老闆都已經得罪了,自己還上個屁啊。
更重要的是,要是這個表哥發起脾氣來,以後他們在米國真只能靠自己了
而他們那點工資,在米國能幹嘛?
表弟趕緊說:“表哥,要不明天,你帶我們跟你們老闆認識下。”
“剛我們是玩了一盤鬥地主,我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怕是玩的盡興,說錯了什麼話,讓你們老闆記心裡就不好了。”
陳軒死死的盯着他半天,然後說:“算了吧,我很累,先上樓休息了。”
說完很是疲憊的準備上樓。
幾個人鬆了一口氣。
劉燕平想起了什麼一樣,趕緊叫住陳軒:“軒軒,你爸從國內打電話過來了。”
“讓你下班回來後,給他回個電話。”
陳軒頭也沒回,只是很冷淡的回了一句:“我說了很多次了,我跟他無話可說。”
“也麻煩告訴他,我在米國用的都是自己的錢,沒有用過他一分錢髒錢。”
說完直接上樓。
幾個人也鬆了一口氣。
表弟急不可耐的說:“姨媽,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真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表哥大老闆啊!”
他妹妹也一臉的急切:“哥,要是讓表哥知道我們諷刺了他,我們。。”
劉燕平瞪了他們兩個一眼:“誰讓你們狗眼看人低的。”
“我那會就知道那個青年不簡單,沒看我話都已經軟了很多,你們怎麼就看不懂人臉色?”
兄妹倆一臉鬱悶的望着他,心裡都想着,我們還不是想要哄你開心一下。
這會你怎麼把責任,全部都推我們兩個身上來了。
心裡想着,但是嘴巴上不敢說。
劉燕平也有些不耐煩:“行了行了,你們回房間去休息吧。”
“這事情明天早上我多準備一份早餐,給蘇總送過去,看看能不能獲得他的原諒。”
說完也沒有再搭理這兩兄妹。
關上了房門後,這會哪裡還有蘇啓事情的心思。
望着電話機,嘆了口氣,撥通了國內的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很是疲憊的聲音。
“軒軒回來了?”
劉燕平點了點頭:“回來了,但還是不願意給你回電話。”
“你說你們父子兩怎麼都是一個性子,倔的很。”
電話那頭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管了,你們隨時做好準備吧。”
“國內,我可能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