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等人在深山野林裡被軍隊囚禁了兩天後,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些軍隊對自己等人並沒有什麼惡意。倒是李太保的那羣手下,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每天不是被嚴刑逼供,就是不給吃喝。
總之是慘無人道,把他們折磨的不成樣子了。
柳乘風心裡也有芥蒂,因爲軍隊把自己等人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收走了,包括那幾張隨機傳送卷。目前軍方並沒有發現傳送卷的用途,不過萬一有個蛋疼的士兵捏碎傳送卷,那玩笑就開大了。
到時候那士兵莫名其妙的消失,肯定會讓軍隊追查不休,到最後或許能發現是傳送卷從中起作用。如此一來,自己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到了第三天,軍方依舊嚴刑逼供,李太保也沒有伏誅。這時柳乘風實在忍不住了,就主動找到張參謀長。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柳乘風知道參謀長叫張少華。
見到張少華以後,柳乘風開門見山的說道:“張參謀長,不知道何時能放我們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在校學生,如果多ri不見的話學校老師肯定會着急,而且父母也會着急”
張參謀長坐在案臺旁邊,手裡把玩着收繳的隨機傳送卷,直把柳乘風惹的心驚肉跳。如果張參謀長不小心把傳送卷給捏碎了,那麼他也可以消失了。
“嗯,我當然知道你們是學生,而且不是一羣普通的學生。六指散人在江湖上還是頗有盛名的,沒想到只與你打了個平手。”張參謀長把玩着傳送卷,臉上滿是深意的說道。
柳乘風一邊揣摩着張參謀長的意思,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張叔叔過獎了,我們可是多人圍攻一人,才造成這個局面”
張參謀長忽然拍響桌子,把柳乘風嚇了一大跳,好半響才聽張參謀長開口說:“幾人圍攻一個人也不簡單啊,我拉一個團過去都未必能贏。”
說這話,柳乘風分明看到張參謀長的眼神不停的閃爍,似乎在打什麼壞主意,讓柳乘風心裡發毛。好一會兒,他的狐狸尾巴才露了出來:“要不咱們打個商量,我給一個營讓你訓練,如果你答應了我就放了你如何”
柳乘風連連擺手,先別說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就說自己的人馬還沒來得及訓練,怎麼可能讓別的人優先所以柳乘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張參謀長,並指出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能力,還望張參謀長另選賢才,放自己一馬。
“小柳啊,我就跟你直說吧,你要是不幫忙訓練士卒,我雖不至於給你安上通敵叛國的罪,但也是不會放你走的,你自己選擇吧。”張參謀長老神在在的坐在案几邊,手裡把玩着傳送卷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兒。
柳乘風頓時皺着一張苦瓜臉,心裡甭提有多鬱悶。這事兒絕對是不能答應的,不管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要真幫忙訓練士卒絕對會漏出馬腳。組隊升級雖然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可是在訓練的過程中,實力提高過快,多少還是會引起別人懷疑的。
畢竟一樣的訓練,爲什麼到了你這裡,實力就像坐火箭似的蹭蹭往上漲
張參謀長見柳乘風默默無語,便放下手中的傳送卷,並拿起茶杯嘖嘖有聲的喝了兩口茶,才繼續說道:“要不這麼辦吧,讓雷豹留下,其他人走”
柳乘風像被針扎似的,一屁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拼命的搖着頭說:“這絕對不行”
這廝挖人竟然挖到自己身邊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不過柳乘風只想着拒絕,卻沒找到拒絕的理由。雷豹跟自己非親非故,按理說投效國家也算是名正言順,如果自己講不出個子醜寅卯的話,倒讓別人有閒話說了。
“爲什麼不行啊你倒是說個理由”張參謀長的眉頭頓時擰成一個疙瘩,看樣子非常不滿。
柳乘風也怕激怒了張少華,把自己退路給堵死了,所以試探xing的問道:“張叔叔,您看這樣行嗎我們何不讓雷豹自己選擇呢不過不管雷豹選擇去留,你都要放我們離開”
張參謀長沉吟一會兒,隨後開口說:“那我也得給你附上一條,不管雷豹選擇去留,你離開後要幫我抓住李太保。”
“這這也太苛刻了吧連你們都抓不到的人,我又如何能做到”柳乘風面露難sè,這簡直是強人所難啊。
張參謀長哈哈一笑,纔開口說:“那提供一點線索總行吧總之這事兒你要放在心裡。”
柳乘風打了個響指,算是同意了張參謀長的話。少頃,張參謀長着人把雷豹給叫進了營帳。雷豹則帶着疑惑不解的表情,望着兩人一聲不吭。
柳乘風本想搶先開口說話的,沒想到張參謀長快了一步:“雷豹是吧我想讓你擔任我們全軍區的教官,你意下如何啊”
雷豹聞言,頓時愣住了,這張參謀長唱的是哪兒一出啊覺得事情有點蹊蹺的雷豹把目光轉向了柳乘風,卻發現柳乘風不停的向自己擠眼,於是心裡有所明悟。
柳乘風本以爲雷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所以他很是淡定的坐在一旁喝茶。
不過雷豹接下來的話,直接讓柳乘風嘴裡的茶全部噴了出來:“承蒙張參謀長看得起我,如果你把我的同伴都放走的話,我就答應留下來做教官。”
“呵呵”張參謀長輕笑一聲,並用得意的眼神兒看了柳乘風一眼,才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說道:“行啊,只要你答應留下來,我就把你的同伴盡數放掉,現在你滿意了吧”
雷豹聞言,頓時興奮無比。
上次在攻打四合院的時候,才第一個回合就被人用槍抵住了腦袋,讓他對柳乘風心存愧疚,所以一直想爲柳乘風做點事情。現在張參謀長答應放人,他當然高興了。
只不過柳乘風沮喪無比,只見他拍着額頭,用噴火的眼神兒望着雷豹道:“雷叔你你簡直氣死我了,自作聰明,沒看到我給你打眼sè嗎”
張參謀長依舊笑眯眯的說道:“小柳啊,認賭服輸嘛,多大點事兒啊”
雷豹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莫非自己做錯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