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話是不能這麼說的,這麼說太直白,也太沒逼格,不符合他大反派的身份。
如果狗腿子在就好了,這種時刻最適合他們跳出來叫囂,做出一副惡棍模樣,然後使勁放狠話,將少女逼的無可奈何,然後屈服。
要是少女剛烈不屈的話,還可以直接動手,將人打昏擄走。
王昊有點想念鄭倫熊拓了,有他們在,很多事情不用親自動手,就算出了問題也有人背黑鍋。
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天驕,品行高尚,沒有一絲污點。
“去吧,向你師父告狀,等到他來找我的時候,我會給他一個交代,讓你做我的侍妾。”王昊如是說道。
“無恥之徒,你休想。”幽綺氣的不行,飽滿的胸脯上下起伏,一雙大眼睛狠狠瞪着他,恨不得將他咬碎。
“休想?”王昊不以爲然,道:“你可以試試,看看你師父會不會將你嫁給我。”
少女氣結,她纔不相信漢青長老會把她嫁給這個無賴,可對方是聖教太上長老的孫子,身份尊貴,如果她向師父告狀,讓師父去討還公道,到時候肯定會吃虧。
幽綺不說話了,氣的懷疑人生,她運氣怎麼會這麼背,被一個無恥之徒調戲了不說,還不能向別人訴說委屈。
她上一輩欠了對方錢嗎,所以這一世要還債。
“生什麼氣,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上一次還睡在一塊,沒什麼秘密可言。”王昊繼續厚着臉皮說話,氣死人不償命。
“摸兩下而已,又少不了一塊肉,就當是提前預支了,等哪天我們洞房,大不了我少摸你兩下。”
王昊義正言辭說道,扯起胡話來都不打草稿,讓小奶牛氣得夠嗆。
“你混蛋。”幽綺嬌罵。
“你這個下流無恥的惡人。”少女抓狂,不再刻意壓低交談的聲音。
她忍不住了,想要大聲揭穿這個無恥之徒,讓衆人看看他的真面目。
然而,王昊是誰,怎麼可能陰溝裡翻船,況且對手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女,與他修爲差距巨大。
他一臉淡定,神色無波,緩緩靠近對方,手指連彈,迅速打出了幾道禁制。
以他造化境的修爲做這些事只是電光火石之間,與他相隔十餘丈的那些蛻凡境弟子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只能看到王昊想讓他們看到的情景——少女昏迷了。
……
然後,道行山又成了他一個人表演聖地。
“師妹,師妹你怎麼了。”
“難道上一次的怪病沒好,這一次又犯了。”
“諸位,我先走一步,將人帶到摘星閣救治,指點修行的事等下一次有機會吧。”
王昊行動果決,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響叮噹之勢將人抱在懷中,大步流星,下了道行山。
原地只留下一衆面面相覷的弟子,他們皆是一臉錯愕,都沒有從剛纔的變故中回神。
“這什麼情況?”一個少年弟子很懵逼。
“不是在指點修行上的問題嗎,王師兄怎麼突然將人帶走了。”有人不解。
片刻,一個“知情者”站了出來,道:“那位師妹有隱疾,上一次就昏迷了,沒想到這一次又發生了同樣的狀況。”
這個解釋很充分,上一次就衆人就相信了,這一次自然也沒問題。
隱疾嘛,大家對它的認知大概就是奇特的病,發病時間說不準,發作情況也說不準,反正只要出了事,推在隱疾身上保準沒錯。
大部分人都吃這一套,不明覺厲,根本不會懷疑。
更何況,帶人走的是誰,那是王昊,大日聖教鼎鼎有名的天之驕子,名聲好的沒話說,誰會往壞處想。
當然,就算有個別人往壞處想也不要緊,反正說出來也沒人信。
之前那個質疑王昊的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只是多嘴了一句,差點成爲聖教公敵。
將小奶牛擄走這件事帶來的影響不大,大部分人沒當成什麼壞事,只以爲王昊一心救人,所以纔不顧身份,親自抱着少女奔行。
如果說毫無影響也不全對,畢竟還有衆多的女弟子,她們的心思不太一樣,看到王昊抱走少女那一幕的時候,有些人就嫉妒的要發狂了,一個個對幽綺怨氣極大,口上不斷唾罵小賤人這幾個字。
王昊不知道衆人的心思,他也沒空理會那些人,對他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調教小奶牛,讓她心甘情願的做一個侍妾。
仔細想想,他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個多月了,時間不算短了。
堂堂大反派,而且是有權有勢的大反派,身邊沒個女人怎麼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