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接着,便是一陣劍絲入體的聲音,像是匕首破開了血肉之軀,發出輕微的聲響。
接着,這裡響起了幾個異族生靈的怒吼聲,大聲叫喊,又驚又怒,使出渾身解數對抗這種秘法。
燕驚塵憤恨的看着幾人,心中殺意熾烈,恨不得將他們全部誅殺。
但,他卻不能這麼做。
這兩種秘術雖然強大,但想要一口氣誅殺幾個頂尖強者卻是很難,最多也就只能困住這些人一會,時間久了,他們就能破陣而出。
現在,他最需要做的是逃命,是徹底甩開這些人,而不是在此地逗留。
他再次施展遁術,亡命逃竄。只不過,這一次施展的不再是七星劍訣中的秘術,而是一般的遁術。
他消耗的血氣太多了,接連祭出兩種底牌,本命真元與血氣都耗損驚人,現在就是施展一般的道術都有些難以爲繼,更不要說繼續使用耗費大量氣血的遁空星訣了。
那種秘術消耗極多,是一個海量數字,他要是強行使用,恐怕還不等將術法完全祭出來,自己就要先一步因爲血氣虧空橫死了。
“咻”他化作一道流光,破空而去。
在翻過一座山之後,他立刻將氣息隱蔽,然後潛行了下來,繼續逃亡。
那幾位異族強者被困在原地,與他祭出的蝕骨陰風以及血色劍域對抗,無暇追擊。
不過,他雖然小心,將氣息已經降低到了一個別人難以察覺的地步,但還是疏忽了,沒有注意到天穹之上有一顆眼珠隱藏在雲層之中一路追隨。
燕驚塵很謹慎,在羣山之中繞了好幾個圈子,確定身後無人跟蹤之後,才拖着傷軀回到了自己在山脈之中的落腳地。
“怪不得聖教那麼多弟子都沒找到他,原來藏在這麼隱蔽的地方。”
王昊一路疾行,跟了過來。
說完,他也不再猶豫,直接動手佈陣,將封天神珠祭了出來,動用水屬性珠子之中封印的天下第三殺陣,將整座山都封鎖了起來。
逆水陣。
水浪滔滔,洪流滾滾,各種驚人異象顯化,在虛空之中演變,可怕無比。
做完這一切,大半刻鐘過去了,期間有過一些動靜,雖然不大,但王昊還以爲燕驚塵會出來察看。
但,這一次他卻猜錯了,對方很平靜,像是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一般,依舊躲在山洞中,不聞外物。
這一回王昊倒是有些驚訝了,心中懷疑是因爲對方的傷勢太重,需要潛心療傷,所以將心神全部投入了進去,連外界的天地靈氣發生混亂都沒感覺到。
稍微思慮了一會,王昊決定直接進去。
既然已經布好大陣,將整座大山都封鎖了起來,已然萬無一失,那也就不用考慮那麼多了,不管對方是在修煉魔功還是在療養傷勢,都無所謂,只要衝過去,將對方斬掉就行。
燕驚塵已然是困在籠中的蛇鼠,什麼時候死,也只取決於他什麼時候想動手了。
逆水陣是封天神珠中蘊含的驚世殺陣,一旦佈下,對方絕無逃脫可能。
他就不信,對方失去了大部分氣運,連命根子都丟了,還能再繼續逆天。
“燕太監,受死吧。”王昊冷笑,走入了山洞。
步入山洞,他發現了一個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人,燕驚塵的五弟,李戟。
對方就守在洞穴之中的一個岔道之處,盤膝打坐,身上靈氣蒸騰。
“什麼人!”王昊臨近之時,他心生警兆,從修煉狀態脫離了出來,當即拿出大戟,挺身而立。
“滾”
王昊低喝,單臂貫出,一頭黃金真龍隱隱咆哮,靈力爆發,萬千符文顯化,直接將他轟擊的昏死了過去。
僅僅一招,就將一個輪轉境中期的強者重創,昏迷不醒,如此威勢,比起青龍潭一行的時候,他強大了何止十倍。
如今,他是通天境中期修爲,在整個百族戰場之中,恐怕也無人能出其左右,已然走到了同代人的最前列,處於巔峰位置。
“轟”
又是一聲巨響,王昊十分狂暴,直接將山洞之中的巖壁打穿,筆直走向存在燕驚塵氣息的地方。
“燕驚塵,你死期已至,出來授首。”王昊大喝,聲音如雷。
他從轟開的道路中踱步,走到了洞穴的另一個岔口。
然後,他愣住了。
驚異莫名。
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
因爲,燕驚塵正趴在地上,滿身大漢,五六個魁梧高壯的漢子對着他做那不可描述之事。
那場面,簡直辣眼睛。
王日天目瞪口呆,震驚無比,難以直視這個“一身正氣,忠肝義膽”的七星劍主。
太特麼驚人了,讓人震驚的卵蛋都疼,堂堂真命天子,重活一世,居然混到了這等地步,飢渴程度嚇人,一個兩個男人都不能滿足他,居然要五六個一起上。
生猛。
可怕。
簡直特麼的恐怖如斯。
正當他心中驚駭莫名,覺得眼睛都要被辣的瞎掉的時候,燕驚塵淒厲的嚎叫聲響起來了。
好像是男根入體,太過粗大,導致菊花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痛苦……
王日天:“%&#!@!#&”
燕太監似乎玩的太入迷了,連他打到門前都沒注意,那一聲大吼都被忽視了。
沉迷男色,不可自拔。
王昊如是想着,心裡一陣發瘮,噁心的差點吐出來。
他也不叫戰了,直接動手,一道劍氣從指間點出,直取對方脖頸。
既然對方這麼沉醉,那乾脆直接取了對方性命算了。也算是他“大發慈悲”了,讓對方在痛苦並着快樂的時候死去。
只是,當劍氣殺到近前的時候,燕驚塵還是反應過來了。身爲通天境修士,他對危險的警惕還沒有完全喪失。
“當”
一聲輕響,他凝血化劍,擋住了這麼一次攻殺,赤條條的站了起來。
“是誰!”他大吼,似乎因爲被打擾了興致,怒火滔天。
只不過,他叫吼的聲音卻有點怪,不似以前那般洪亮,雖然震懾力依舊在,但卻有一種尖細的感覺,不如以往雄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