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見到妖豔女子的時候對方正與一個扶搖聖地弟子交談,笑得花枝亂顫,酥胸輕搖。
那名男弟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拼命盯着妖豔女子的胸口,都恨不得直接一頭栽進去,讓自己活活被那柔軟與豐滿的胸脯憋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就是這個男弟子如今的想法,他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對方一顰一笑都具有萬般風情,就像是一種特殊的毒藥,散發致命誘惑,讓他無法自拔。
“討厭,你往哪裡看呢。”心蓮一臉‘嬌羞’,卻‘不經意’一動身子,讓胸口處的衣襟開的更寬敞了,露出大片的白膩,以及一道深深的溝壑。
“咕咚”
那男弟子猛地嚥了一下口水,覺得鼻腔都有點發熱。呼吸更是迅速變得急促了起來。
“我,在下,在下失禮了。”
那男弟子這才察覺自己失態,趕緊道歉,生怕唐突了美人。
只是,心蓮卻是咯咯的笑,根本不在意對方的“唐突”。
繼而,她輕輕走進那名男弟子,貼近對方,就像當初調戲葉戰天一般調戲這位男弟子。
“真有意思,還會害羞呢。”
她用一對豐滿貼近對方,嬌笑道:“姐姐就喜歡你這種靦腆的少年。”
那名男弟子頓時面紅耳赤,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同時,他的呼吸也變得愈發粗重,呼出來的氣息還帶着一絲灼熱。
妖豔女子笑容更明媚了。
這個情景與她勾引葉戰天的時候多麼相似,對方當時也是色迷心竅,十分天真的以爲天上掉餡餅了,風情萬種的師姐對他動了心。
然後經過她稍微勾引了幾次後,沒過兩天,他們就烈火乾柴的好上了。
更可笑的是對方居然還以爲她很癡情,媚而不騷,只會對他一個人發浪。然後許諾此生不負她,會保護她一生一世。
傻的可愛。
若不是他的修行功法與旁人不同,體內陽氣很足,她豈會那麼簡單的就與他定下關係。
也不想想他自己一個剛入門的弟子能有哪點好,會有嬌媚的師姐瞎了眼看上他。
一切不過是美好的假象罷了,她只是爲了吸取對方陽氣。
她早年得到了一種陰陽秘術,如今修煉的已經小成。可以通過交歡,將男人當成爐鼎,吸取對方體內的陽氣,加快自身的修煉,快速提升修爲。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是她答應當對方女人的原因,對方的皮囊還算不錯,對她的態度也很殷勤,所以說,她才表面上答應,當對方名義上的女人。
至於對方想當她的男人?
可笑,她的男人有好幾百個,上到閣主的親傳弟子,下到普通的雜役弟子,歡好技巧比他強的不知有多少,她豈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若不是對方最近突然崛起,她才懶得跟對方虛情假意,早就去以一敵百戰羣雄去了。
當然,就算是現在,她也沒和那些男人斷開聯繫,雖然不能光明正大的歡好,但暗地裡卻沒問題,三五個人男弟子聚在一塊,將她叫過去,然後就能管鮑之交一整晚。
這幾天,她來到扶搖聖地,沒了那些舊愛陪伴,心中自然是非常空虛。
也正因爲如此,她才與那個醜陋無比的師兄眉來眼去。
於她而言,有總比沒有強,單單一個葉戰天太少了,遠遠不能滿足她的胃口。
今日也是如此,她寂寞難耐,心情騷動,然後就盯上了一個扶搖聖地的男弟子。
她主動勾引,不過稍稍展露手段,對方就已經沉迷無法自拔了。她心中很是輕蔑,這就是男人,只要她想勾引,最終結果都一樣,將成爲她的裙下之臣。
鄭倫與熊拓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摟抱上了,耳鬢廝磨,情意正濃。
那個男弟子早就被迷的神魂顛倒,不知南北了。他像是牽線傀儡一般隨着妖豔女子的言語而動作着。
“你的胸膛好溫暖。”豔麗的女人趴在了對方懷裡,輕輕扭動身體。
那個男弟子喘着粗氣,但身體卻很僵硬。他從未經歷過這種陣仗,一時半會還不知該怎麼做。
“哎呀,你好壞,居然摸人家。”
男弟子恍惚的時候,手已經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他下意識想要抽回來,但卻被另一隻柔弱無骨的手按住了,那是妖媚女子的手,不讓他的手移開。
不遠處。
鄭倫看着這淫邪的一幕,心中一陣反胃,覺得這女人不是什麼好貨色,勾引人居然下賤了到這種程度。
“不知羞恥,還不如青樓女子。”鄭倫眼中閃過一抹嫌惡。
一側,人熊卻是面露喜色,一臉的興奮。
“騷啊。”
“俺老熊就喜歡這樣的,看我去幹挺她。”熊拓看的直拍大腿,興奮無比。
鄭倫:“……”
他都忘了這貨就好這一口,不喜歡良家,就喜歡又騷又浪的女人。
對方上一次與他一起去青樓的時候,對方就看上了老鴇。而且還成功的將老鴇的“芳心”虜獲,之後去青樓都不用付錢。
熊拓哼哼,道:“老鄭,這回這個女人你得讓給我,她對我口味,你不合適。”
鄭倫一愣,然後回過神來,這是一樁大功勞,可不是厭惡妖媚女人的時候。
他當即就是一瞪眼,道:“什麼不合適,時間長了,老子也想改變一下口味。”
人熊很是不屑,甕聲甕氣,道:“她肯定選俺老熊不選你。”
聞言,鄭倫差點沒蹦起來,什麼叫不選他,他哪一點不比憨貨強,論長相,論頭腦,論說話討人歡心的技巧,憨貨對上他,根本就完全不在一個層面,簡直就是一場碾壓。
鄭倫氣的發飆,這一次不爭饅頭爭口氣,他還非要成功不可了,一定要給這憨貨好看。
搶女人。
呵,就憑對方那副尊容,他就不信對方能搶的過他。
兩人較上勁了,誰都不服誰,往紫軒閣那邊的走廊靠近。
而那一男一女姦情火熱,根本無暇他顧。那名男弟子被情慾迷失,根本沒注意到外面有人來。至於那個妖豔女子則是不在意有人看,心中甚至還有點希望有人過來,也好爲下次勾引人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