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幹了什麼?”王昊提溜着蛆寶寶,一臉的‘殺氣’。
他發覺了不對,認定了是小丫頭乾的,因爲這裡除了她,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會在他睡覺的地方搞事情。
“沒有啊。我什麼都沒幹。”蛆寶寶大眼撲閃,裝的很無辜。
“是嗎?”王昊語氣不太友善。
蛆寶寶點着小腦袋,十分認真,道:“你對我那麼好,我怎麼可能對你不利呢。”
“你是不敢對我不利。”
“嗯嗯。”蛆寶寶一臉認同,道:“我對你忠心耿耿,忠貞不二,永不動搖……”
小丫頭一本正經的表忠心,試圖插科打諢過去。用自己精湛的演技,將對方忽悠過去。
只是,就在這時,王昊神色一變,徹底冷了下來,道:“你不敢對我不利,但你整天沒正經,敢亂七八糟的惹禍。”
“老實交代,不然今天我將你吊起來打。”
王昊惡狠狠說道,十分兇戾,氣勢迫人,將小丫頭嚇的肝顫,頓時就不淡定了。
她想起了以前被吊打的時候的場景,對方拿着柳條抽她,十分‘狠毒’,不僅讓她屁股遭殃,身上也沒一塊好肉,十分悽慘。
光是回憶一下她都覺得牙磣,太疼了,說啥她也不想再遭一次那種罪。
小丫頭很不安。
最終,她只能交代,自己確實圖謀不軌,想要懷小孩,成爲侍妾。
“在我牀上打滾,想要懷小孩!”
王日天嘴角抽搐,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轟然破碎,被衝擊的七零八散,不成樣子。
特麼你爲何這麼吊,特麼你爲何這麼優秀,在牀上打個滾就想生小孩。
你是沒睡醒嗎,還是我沒睡醒?
王日天連教訓惹禍精的心思都沒了。小丫頭傻的可愛,他揍對方都下不了手。
仔細想想,小丫頭已經十一歲了,在莽荒中的部落裡,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已經是個準成人了,再過個兩三年就會成親。
而自家小婢女卻什麼都不懂。
然後。
“紅杉,你過來一下……”
王日天將自家童養媳叫了過來,覺得這個事情有必要讓她給小丫頭好好說道說道。
生孩子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這種事並不是一廂情願就能行的,需要兩個人配合,相親相愛,水乳交融……
反正極爲複雜,不是一個小丫頭能夠摻和的。
紅杉有點猶豫,道:“是不是太早了,一般來說,都是成親之前才告訴她們。”
王日天:“……”
果然是民風淳樸的世界,對於這方面諱如莫深,彷彿是洪水猛獸,連提都不能提。
王昊很無奈,道:“你先給她講一點,不要讓她老是搞事情。”
“這樣……唉,好吧。”清冷少女勉強答應。
兩人嘀嘀咕咕在一旁說了起來,蛆寶寶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十分好奇。清冷少女則是臉頰微紅,說起來的時候很不好意思,言語很模糊,語焉不詳。
“我聽人家說睡一張牀就能生孩子,難道不是真的嗎?”
“年紀小就不能生嗎?”
“那我還要多久才能生孩子?”
“到底要怎麼做才能生孩子?”
蛆寶寶一心想着生小孩,問題一個接一個,讓冷美人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紅杉一一解答,前面的還好,後面的她就說不出口了,冰冷的氣質都變了,不能淡然。
“具體怎麼做,這個你長大了才能知道,現在你還小,不適合知道。”
蛆寶寶不太高興,這對她想知道的怎麼生孩子根本沒幫助,她央求道:“紅杉姐,我已經很大了,你就多給我說一點嘛。”
少女清冷的面容微紅,深呼吸了一次,運轉心法,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道:“生孩子是男人的事,男人不同意,女人就沒法生。”
不遠處,王日天一臉碉堡。
特麼還有這種解釋,什麼時候生孩子是男人的事情了。你這說法有問題啊。這不是誤導年幼無知的小女孩嗎。
王日天決定晚上用大棒好好教訓一下紅杉,誤導小孩子是不對的,做人得實事求是。
至於現在,嗯,只要小丫頭不惹事就行,誤導就誤導了吧。
再者,少女的說法也不是完全不對,比如說男人不同意那句就比較精髓,很有內涵。延伸一下的話就是一定要同意,精誠合作,深入淺出……
蛆寶寶似懂非懂。
想了半天,終於想明白癥結出在哪裡了,怪不得自己懷不上小孩,因爲王昊不同意。
然後,蛆寶寶小臉垮了。
自己的計劃失敗了,而且根本就不可能成功。王昊那麼小氣,想讓他答應一件事那麼難,對方怎麼可能同意讓她生小孩呢。
看到小丫頭垂頭喪氣,一臉失落,已然放棄的樣子。王昊終於鬆了口氣,小丫頭太能搞事情了,只要對方消停,什麼都好說。
別生小孩就行。
一個小破孩還想生小孩,還是洗洗睡吧。做夢的時候說不準能實現這個願望。
紅杉也是如釋重負。
修行煉丹對她這個天之嬌女來說不難,但給人傳授那方面的知識就太爲難她了。
這種羞人的事對她來說難以啓齒,這種事一般都是母女相傳,或者由奶孃穩婆之類的人傳授。她自己都沒被別人傳授過,又怎麼可能細緻的傳授別人。
……
尹清兒留在這裡沒有離開,她心中無法接受莫凡是個殺人狂魔的事情,想要再見對方一面,與其對質,問他是否真的是那個將莽荒部落屠滅的兇手。
在她印象中,對方只是冷漠了些,即便將她拘禁的時候,對她也沒有太多侵犯。
“姑娘不回玄妙門嗎,一定要見那個魔頭一面?”姜正身披黃金戰甲,聲音洪亮,虎步龍行而來。
他宛如戰神之子,氣息十分強盛,此外,他身上也有一種殺伐之氣,十分果敢。
尹清兒躊躇了,開口問道:“王大哥與你都稱呼他爲魔頭,他以前究竟做了多少惡事?”
聞言,姜國皇子情緒瞬間沉鬱了下來。
“他殺了我的兄弟,一羣護疆衛國抵禦猛獸的將士,除了我,沒有一個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