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切—怎麼…回事?”梵雲飛噴嚏滿臉疑惑。
“哈哈哈——肯定是有人在罵你!”白月初在一旁嘲笑道。
突然一塊廣告牌從天而降砸了下來,周毅眼疾手快把塗山蘇蘇從白月初背上拉了下來逃過一劫,不過白月初就沒這麼幸運了。
“報…報…啊——”梵雲飛話還沒說完一輛疾馳的卡車撞向他,不過還好他是沙狐沒有實體,在撞到的一瞬間就變成了沙子。
周毅直接停了下來,找了個看似安全的地方等梵雲飛和白月初,這是被提着塗山蘇蘇說道。
“謝謝大哥哥,不過,大哥哥現在土狗哥哥和道士哥哥都倒黴了,現在是不是到我們了?”
周毅:“………”你別烏鴉嘴啊!突然一個巨大的陰影把周毅和塗山蘇蘇籠罩了起來,一道劍鳴響起,周毅和塗山蘇蘇還站在原地,不過身旁多出了一個一分爲二的鋼琴。
“蘇蘇,你還真是個烏鴉嘴啊!”周毅看着鋼琴無語的說道,同時查看了一下四周發現倒黴的不止他們,這下他可以確定他們進入了那什麼厄喙獸的體內了。
“嘿嘿嘿—”塗山蘇蘇傻傻一笑。
此時白月初已經從廣告牌下面爬出來了,而梵雲飛也重新凝聚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白月初撐着他的腰問道,突如其來的廣告牌差點把他的腰給砸折了。
“這…這有些…熟…熟悉!”梵雲飛重新凝聚起來,剛纔的卡車沒有帶給他一點傷害。
“難道你們沒感覺到一些妖氣嗎?”周毅擡頭看着天空,不過一點厄喙獸的痕跡都沒看到也沒感應到,只能其希望於這兩位了。
白月初和梵雲飛都感應了一番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你們先走,我調查一下!”周毅讓他們先走一步。
白月初和梵雲飛對望了一眼都點了點頭,白月初重新背起塗山蘇蘇跟着梵雲飛朝醫院前去。
而與此同時,離這裡好幾條街的一棟大廈的樓頂,塗山雅雅和塗山蓉蓉的身影又出現在這。
塗山蓉蓉看着將那片區域籠罩着的厄喙獸:“小妹的運氣真不好,第一次就遇見了厄運之魔,看起來挺強的,需要出手嗎?姐姐!”
“即使轉瞬即逝,但你有沒有發現小妹似乎長高了一點!”
“你是說五百年來毫無進展的小妹,長高了?!”塗山蓉蓉聽到塗山雅雅的花難以置信。
“目測長高了9到12釐米,妖力上浮了23.4倍!雖然只維持了兩到三秒…”
塗山蓉蓉思考了一會:“這麼說那白月初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嗎?”
“不一定!需要確認的事還有很多!”
“不過,一氣道盟宣稱這是五百年來最精確的一次!”
“哼!找錯了五百年還指望我相信他們?”
“說的也是,那我們現在………”
“吵死了!”塗山雅雅玉手一撇,妖力成掌打在從剛纔就一直‘發病’的厄喙獸臉上。
“差點忘了還有你,那麼……”塗山蓉蓉看向被塗山雅雅到了一巴掌現在一臉委屈樣的厄喙獸:“狐妖之術——照妖機!”她雙手結印,頭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相機。
“請保持笑容!”
一聲快門聲後,相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塗山蓉蓉手裡的一張相片:“厄喙獸,無實體,踏入其體內者,必厄運纏身!”
“我要走了,我那邊還有任務擱置着!”
塗山雅雅轉身離去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可是這個厄喙獸還是蠻危險的,恐怕白月初和那周毅是應付不下來的!”塗山蓉蓉轉身舉起那張照片給塗山雅雅看,照片上寫着紅墨標明的超危險三字。
“姐姐我的原則你是知道的,沒錢的事,我是不會做的!更何況讓他多死幾次不是更解恨嗎?”
塗山雅雅的身影就從樓頂上消失了,只剩下塗山蓉蓉一個了。
“不過,小妹也在那,就這樣不管真的好嗎?希望那周毅能應付吧………”
畫面回到周毅這,在白月初和梵雲飛離開去找厲雪揚後,周毅瞬速離開了厄喙獸的區域。
“喂,系統!怎麼樣才能看到那厄喙獸?”找了個蠻高的樓頂後,周毅詢問系統的解決方案。
“系統推薦天眼神通,售價五十萬積分,天眼之法,售價十萬積分,或是天眼符,售價兩百一張!”
“………算了,我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對於系統給出來的周毅表示我現在一窮二白怎麼買得起啊!
周毅思考了一會:“要不試試之前兌換的御雷術,雷術是大多是妖魔的剋星!”
周毅雙手結印,只不過手法有些羞澀而已,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這個法術。
“雷來!”
原本還是晴空萬里的,顯現開始烏雲密佈,不過那烏雲只聚集在厄喙獸的區域。
看到這幕的塗山蓉蓉有些詫異:“雷術嗎?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那怕是無實體的厄喙獸也能造成傷害!不過,這雷術的施展者似乎修爲有些低,很難對這隻達到小妖王的厄喙獸造成傷害!”
“雷落!”周毅的御雷術操控着雷雲落雷,不過落雷都砸在了半空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哪,沒過多久一隻長得像豬,不過卻有着鴨子嘴和一對角,身上還有類似章魚吸盤的孔的生物出現在那半空,那就是厄喙獸不過它似乎一點感覺都沒有。
“該死!好像對它沒用!看來只有去找白月初,用他的滅妖神火來對付這厄喙獸!”周毅無奈啊,搞了半天又要進去,雖然有龍符咒但是龍符咒的火頂多比符火和法火厲害,而且它又沒有焚妖的特性。
周毅暗罵:該死!還是要去醫院!轉身找樓梯下樓,至於你說爲什麼他不一躍而下,抱歉我不會御劍術!下完樓連忙朝醫院的方向趕去。
而另一邊剛趕到醫院的白月初和梵雲飛、塗山蘇蘇三人,雖然路上出了很多意外,但好歹總算到了。
又通過梵雲飛的嗅覺在衆多的病房中找到了厲雪揚的病房,梵雲飛握住開門把手,打開了門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厲雪揚。
躺在病牀上的厲雪揚也注意到了開門的梵雲飛:“臭沙狐,爲什麼你還要然我想起來!”
“雪…雪揚…我……我…”梵雲飛在關鍵的時候口吃了。
一旁的白月初看不下去了:“厲小姐,土狗是來找你再續前緣的!”
厲雪揚冷笑道:“哼!我看是捨不得他的王位吧!”
“不……不……不是的!”梵雲飛立馬想解釋。
“呵呵,你覺得我還會信你的鬼話嗎?”在厲雪揚身上土狗另一半妖力爆發了出來。
“啊哦!有麻煩了!”白月初看着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有什麼麻煩啊?道士哥哥!”掛在白月初背上的塗山蘇蘇好奇的問道。
這時病房的大門又打開了,傳來兩人的聲音。
“少爺,你幹什麼?”
“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想打開這扇門看看!”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月初頓時就知道是誰來了,暗罵一聲不好!
打開門后王富貴首先看到的是病牀上妖力實化的厲雪揚,隨後是一旁的梵雲飛,最後是白月初和塗山蘇蘇。
“好啊!白月初你讓我好找啊!我說過別讓我抓到你不然,嘿嘿嘿!”王富貴笑了起來,不過他突然就得少了一個人:“白切雞,那周毅去哪了?”
“王富貴你怎麼跑醫院來了?你不應該在王家嗎?”白月初千算萬算都沒算的王富貴也在醫院。
“不準叫我王富貴!!!之前我沒帶法寶,但現在不同了!接受我的憤怒吧!!!”說着王富貴拿出了一張印着一個人的符紙。
白月初瞬間認出了那是什麼:“五千元一張的,正神化身符畫!萬惡的有錢人!這東西這麼貴,打爛了你還要嗎?”
“別傻了我又不是你那樣的窮鬼,打爛的東西當然不要了!”說着王富貴激活了符畫,一個高約幾米,拿着一個黃金的鐵鞭,穿着盔甲。
“那好!”白月初手裡突然出現一根木棍:“我賭上這一年份的油符!”說着拿出了一張小符,同時把塗山蘇蘇放了下來讓她到一邊去。
“上!抓住他!”王富貴指揮他的符神上去抓住白月初!
符神揮舞着黃金鞭朝白月初打去,看着撲面而來的符神,白月初淡定的將油符貼在木棍上,在符神過來一瞬間發動油符,符神直接被油符的作用滑了出去。
“潤滑度剛剛好!”白月初輕鬆一笑。
“不好!射程超出了!”只見王富貴手裡的符畫脫手而去。
白月初一棍斬斷了符畫和符神的聯繫,符畫最後落到了白月初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