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沒有消息。”西里爾推門進屋時愁眉說道,“老霍金今天打了電話過來,也在詢問那邊的動向。”
衛笙放下酒瓶靠坐在玻璃窗邊,垂眉笑道,“或許是被什麼事絆住腳步了吧。”
西里爾面色顯得有些凝重,“就算絆住腳步也不該沒有一丁點消息,我是說……衛,有沒有可能手機出了問題。”
衛笙動作一頓。
西里爾沉吟道,“我很擔心你的手機,用了這麼多年,那邊甚至沒有相同型號的零件,一旦出現問題可就徹底中斷了聯絡。”
衛笙搖了搖頭,面色沉着道,“當初我跳黃浦江時浸過一次水,後來也修好了,零件不是問題,畢竟有重生國際在。”
“他們現在應該在想辦法拿回數據,或許是被什麼事牽絆住了。”西里爾觀察衛笙面色,也是不禁改了口。同時心道如果真的如他所想也不失爲一件好事,他更希望衛笙能留在這了,因爲對他來說那個世界並不現實。
起碼沒有眼前的世界觸手可及地真實。
衛笙沒有答話,望着窗外陰沉沉的暮色,再次拎起酒瓶灌入一口。
不是她喜好這口,而是回到這裡大仇得報就再也無所事事,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出了這間酒店該去往哪裡,更不願再去接觸這樣那樣的人,眼前的一切的確真實,可對她來說卻如夢般虛晃。
似乎除了窩坐在這酒店喝酒,她再也想不到自己應該做些什麼。
等消息,拿到數據進行實驗,這是她認爲接下來唯一該去做的事情。
她也並不打算在這裡重新做出點什麼成績,雖然有了以往的經商經驗和這種種關係,再想發家於她應該並不算是什麼難事,但似乎並沒有這個必要,更沒有所謂動力。
西里爾看着她依靠在窗前周身寂寥的模樣,也是不禁暗暗嘆了口氣,他還是無法理解,衛笙在這裡生活的日子、經歷的年月遠比那邊要長的多,可爲什麼……
“爲什麼?”西里爾就問了出來。
衛笙聞言一愣,轉目笑道,“什麼爲什麼?”
“只因爲那個崔賢?”這好像是衛笙再重逢時暗示他的答案,西里爾實在無法理解她爲什麼會爲了一個男人而甘願拋棄真實的這裡,拋棄他這位摯友。
如果說僅僅因爲人脈關係地位,顯然衛笙在這裡不會生活的更差。
見西里爾模樣落寞,衛笙聞言怔怔的看了他一眼,繼而灑然一笑,嗓音沙啞地輕道,“都說落葉歸根,有根的地方纔是家啊……或許是在那兒呆習慣了吧,對不起你了,西里爾。”
“或許你對不起的另有其人吧。”西里爾自嘲一笑,繼而模樣古怪地聳肩道,“他已經在你隔壁住了有幾天時間,我猜他很想敲響你的房門呢,衛。”
衛笙聞言垂眸。
2005年。
位於玻利維亞境內偌大的酒店客廳內,劉青平、付沅殊、崔賢及孔佔東和張振義、崔家貴一衆人等齊齊聚首在此。
“霍金教授。”待見霍金被人推進門來,屋內衆人齊齊站起身。